陳瀟宰了那位樸少爺,性質真的變了。
“何叔,有的事可以不計較,有的事一定要計較,魏老是怎麼活到這個歲數的,你心裏有數,今天換做他,又會怎麼做?”
雖然和魏老只是一面之緣,可陳瀟聽過他的講述過去。
撇開陰蝕花這事兒不說,魏老有今天的一切那都是用命換來的,一次又一次在槍林彈雨中,經過了不知多少生死考驗。
能活到現在很不容易,他是一個老人,但絕不是一個老好人。
如果今天魏老在場,發生同樣的事,陳瀟敢篤定魏老會殺人。
跪舔不跪舔,那是個人的選擇。
讓一個軍人也去跪舔,不管身份有沒有說出來,都會觸及底線。
何長見一怔,自然明白陳瀟的意思。
這件事本來就是左右爲難,太過了是給魏老找麻煩,絲毫不動也丟不起那個臉。
況且就這半個棒子少爺的習性,絕不會輕易放過。
幾十歲的人了,不是不明白陳瀟的用意,要不是見他很爲難,不會站出來。
一個不是軍人的人都能站出來,他一個堂堂正正的軍人,有何不敢。
“殺一個是殺,殺兩個同樣是殺,你的兒子是我的人殺的,服不服是你的事,不服可以來報仇,今晚的事今晚了。
我只問一句,道歉嗎?”
這兩個字對薛長河來說就是尖刺,就是刀,肆無忌憚的刺在他心上。
好!
很好!
好得很!
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小子,殺了兒子在先,又當着他的面殺了外甥。
“就算我薛家治不了你,你殺了於浩,我姐夫也不會放過你,至於道歉,我道什麼歉,你有什麼本事讓我道歉。”薛長河咬牙切齒。
“可以。”陳瀟點頭。
人嘛,人與人選擇不同,不用去改變別人的想法。
“你薛家的人不給你活路,對不起了。”
陳瀟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劉成軍,只聽一聲尖銳的嗡響,劉成軍脖子上就多了一條紅線。
三秒之後,噴出了一股血霧。
“殺了他!”
薛長河震怒大吼。
可是周圍卻變得非常的安靜,更沒人動一下。
不論是普通保鏢還是武道高手,都沒人亂動,充滿着警惕,同時也充滿着緊張。
劉成軍死了,瞬間被割喉。
然而是怎麼做到的,沒有一個人看明白,先聽到聲音,緊接着劉成軍脖子就噴出了一股血霧。
這樣的一個人,如何與之對抗。
他們依附在薛家,靠着薛家喫飯不假,但現在關乎着自己的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