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歐長生馬上接過話,“荒謬至極。”
小子,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換一個場合隨便說這些話無所謂,在這種場合說醫生是爲了錢,就是自尋死路。
“哦?”
陳瀟伸手示意,“看來歐教授有不同的觀點,原來不是爲了錢,是良心氾濫,正義爆棚,果然是聖潔的白衣天使。”
“混賬!”
歐長生的人也開始反駁,“你這是對醫生的侮辱,別忘了你也是醫生,還是說你們傳統醫學都跟神棍一樣只爲了錢?”
事態發展到了這一步,郝飛平等人也懵了,變得更加着急。
醫學大會,當着這麼多媒體的面說出這麼敏感的話題,這是在引火燒身。
除了他們,其他的傳統醫者也都顯得很急切,有的人甚至懷疑這個華夏年輕人是臥底,看似幫他們說話,是變相的捅了他們一刀。
他認識的陳瀟真不是一個爲了錢做事的人,如果陳瀟要錢,隨時可以弄到很多很多。
國內那些豪門家族,輕易就能拿出很多錢作爲報酬。
陳瀟絕對沒有必要拿錢說事兒,現在既然在這種場合說出來了,就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再說了,他了解中的陳瀟不是一個傻子,也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是誰,是他養的狗?”
“你!”
“既然不是,那就閉上你的嘴。”
說着,陳瀟走向了歐長生,眯着眼道,“歐教授,別說我這人不仗義,我給你一個機會,也是唯一的機會,你自己做選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