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夠叼!
當着一個活人的麪點上香燭,這不是咒別人死,比一切話語的威力都要大。
塗容珊是誰?
是宋一山老婆,出自東山塗家。
今天帶了上百個人來,在這種情況下,這小子居然這麼玩。
不少看熱鬧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暗暗的豎起了大拇指。
程夢溪心裏有氣,非常生氣,還真的接過了香燭。
人與人都是相互的,一再的被人欺凌,終究也有反抗的時候了。
宋凱殺死了丈夫,她被潑了無數髒水,現在塗容珊更加所有人的死都算到了她的頭上,憑什麼還要認這個親。
況且,在宋家人眼裏,她從來就不算一個家人。
旁邊的方老滿臉着急,額頭滲出了冷汗,“少夫人……”
雖然他知道陳瀟很能打,那又能打過多少,今天塗容珊是有備而來,現在帶來的只是宋家的人,一會兒還有塗家的人。
“二嬸真的要我跪嗎?”程夢溪冷眼直視。
塗容珊氣得臉都黑了,點着香燭下跪,那是將她當做死人。
只有對亡者下跪,纔會這麼做。
“好好好!程夢溪,你這有本事,你以爲仗着這野男人就能平安無事嗎?
我告訴你,那是做夢,等不了多久你就會嚐到比死還要痛苦一百倍會是什麼滋味。”
宋曉琳不屑的瞟了陳瀟一眼,“點上香燭,你怎麼不燒紙錢呢。”
她可不相信程夢溪真敢!
“你不說我還忘了。”
陳瀟一拍額頭,將成套的祭拜用品給拿出來,分開了紙錢,當着面的點上。
“夢溪,既然別人都要求了,你不能這麼拒絕,對吧。”
燒上了紙錢,點上了香燭。
程夢溪蹲下,將香燭插到了地上的縫隙裏,還真跪地行了一禮,“二嬸,當侄兒媳婦的給你行禮了,希望你來生不要這麼可惡。”
被當做死人一樣的祭拜,還來什麼不要這麼可惡。
好!
好一個程夢溪!
被氣得七竅生煙的塗容珊大聲的咆哮,“愣着幹什麼,將這賤人的嘴給我抽爛,扒光的衣服,我要你們就在這裏玩她,玩到死爲止。”
“是,夫人!”
海城是宋家的天下,宋家後面還有一個塗家,有什麼他能不能做的事。
就算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上了程夢溪,誰敢說一個不字。
塗容珊滿臉猙獰,眼中全是惡毒,“你們一百個人,輪着來,給你們一個機會,好好嚐嚐宋家少夫人的滋味。”
要殺人,真的講求方式。
一刀將程夢溪殺死了,那太便宜了,根本無法消除心中的怒火。
她就是要讓程夢溪受盡折磨而死,只有這樣才能達到報復的快感。
兒子做過什麼,她並不關心。
只關心一件事,兒子死了,因爲這個賤人而死,因爲這個野男人而死。
“對不起了,少夫人,二夫人的命令不能違抗,你長得很漂亮,這樣的死法或許是一樁美事,爽死,那也是死。”
周圍的保鏢,齊聲大笑,眼中滿是貪婪。
那一日,不敢動手的人,今天都沒來。
可是整個現場,除了塗容珊帶來的保鏢在笑,看熱鬧的人一個也沒有笑。
不管怎麼樣,這樣對待一個女人都太殘忍了。
雖說剛纔人羣中很多人都是一些閒言碎語,並不是每個人都是腦殘,宋家發生的事,到底怎麼回事,他們沒有親眼看見。
真假,難辨。
碰!
第一個走上來的,被陳瀟一拳打在地上趴着,整個腦袋都凹陷了進去。
“槽!”
一起上,先廢了這小子。
另外六個保鏢,一起撲了上來。
這麼多人在,不管這小子有多能打,都會被他們打成肉渣。
碰碰碰!
六個人,每人只捱了一下,沒有多餘的動作,一招斃命。
陳瀟順手從一個保鏢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鎖住了最近一個保鏢的肩膀,將匕首插進了他的心臟。
每深入一分,這保鏢就痛苦一分。
八個人,轉瞬之間就被殺死,絲毫不費勁。
其餘的保鏢不敢亂動了,人多是人多,你不敢冒出來,我也不敢冒出來,冒出來的只有冷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