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乾咳,壓低聲音道,“權宜之計,權宜之計。”
“權宜你大爺,究竟怎麼回事?”子牙一把揪住了陳瀟的衣領。
被當做僕人,你特麼纔是僕人,全家都是僕人。
掰開了子牙的手,陳瀟道,“寂天是我的人,他妻子曾經被千紅魔王的侄兒羞辱之死,如今更被抓住囚禁,不用我多說了吧。”
“關我屁事!”子牙不爽道。
一個區區魔王,一巴掌就能輕易拍死,需要繞更大的圈子嗎?
不管是他還是陳瀟,別說是一位魔王,就算大帝來了都能幹翻,都不知道這傢伙究竟在想什麼。
“現在殺人不可取,你我初來這裏,環境不熟,抓住他們當然可以獲取想要的信息,但未必能得到最真實的線索,何不如換一種方式。”
選擇,因爲情況而定。
在魔域已經鬧過了一次,不代表每到一個地方都要這麼折騰,即使要弄出一點動靜,也得保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
魔域對兩人都是一個陌生的地方,硬來不是不可以,可誰能肯定得到的就是真的。
“你想都別想。”
陳瀟狡黠的道,“你難道真不想知道開隱脈的方法?”
“你……僅此一次,下不爲例。”子牙咬牙切齒。
這王八蛋看起來挺正直的一個人,鬼知道居然如此陰險狡詐。
“那是當然,讓一位大帝做僕人,其實我還真有點不習慣,你又不是青靈,這樣吧,等到了聖域,我一定將方法告訴你,決不食言。”
聖域,到聖域之後!
子牙又一把揪住了陳瀟的衣領,“姓陳的小子,你不要太過分了。”
“放肆,沒有規矩,你鬆不鬆開,再不鬆手我和你急。”陳瀟擺着一副我纔是老大的姿態。
“老子……”
“不答應就拉倒,咱們就一拍兩散吧。”
陳瀟無恥的道。
泥馬,似乎自己真的變得無恥了,都是祝青山那小子,我這麼堂堂正正的一個人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