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來了?
“你怎麼在這兒?”面上蒙着寒霜,他推開她,手撐着牆壁,冷語:“滾!你別碰我!”
“錦羽,別推開我……”舒研研上前一步,就扣住他冰涼的手,“現在先別和我鬧脾氣,我扶你進去,好不好?”
她軟軟的話,帶着央求,蕭錦羽迷迷糊糊中只以爲是雅情。
手被她握住。她彎身探手去摸他的口袋,想拿出房卡來。可哪知道,身子卻被他一拎,她擡起頭來,下一瞬,尚未等晃過神來,他的脣已經鋪天蓋地的襲了過來。
“蕭……”‘羽’字尚未出口,脣已經被他密密堵住。
他將她整個人摁在門板上,閉着眼,深深的,沉醉的吻她,甚至帶着一絲懲罰的意味。
舒研研心底的驚訝,下一瞬已經被一抹狂喜替代。她甚至哭起來,探手,熱情的環住他的脖子,深深的和他吮吻……
雅情和顧晨海泡了溫泉回來,喝了幾口清酒,倒是沒有醉。
“冷不冷?”顧晨海將身上披着的浴袍蓋在雅情身上。
雅情感動的緊了緊,“不冷。”
“你明天工作忙嗎?”到了酒店的電梯口,顧晨海問她。
“嗯。明天事情可能會比較多。”
“那後天呢!”
“這幾天都比較忙。我是出差嘛,又不像你這樣是出來玩的。”
顧晨海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遺憾,聳聳肩,“那回頭空下來給我打電話。我這幾天都在這兒。”
“嗯。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休息。”雅情推了推他,“都和你耗一晚上了,明天一早我還得起來。”
“那我看着你上去。”顧晨海點了點電梯,讓她先進去。
雅情笑着走進去,卻聽到有人叫她,“宋祕書,等等!”
是阿豐!
雅情趕緊又將電梯打開,讓阿豐進來,才同顧晨海揮手道別。
電梯裏,只有阿豐和自己,狹窄的空間裏,雅情一下子就聞到了酒味兒。
“晚上喝了很多酒嗎?”
阿豐倒沒有醉,清醒的點頭應,“嗯。和那些日本人一起,去了趟酒館,想不喝都不成。”
“哦……”雅情望一眼阿豐,抿了抿脣,半晌才試探的問:“蕭總,他沒和你一塊兒回來?”
還是說……
他現在其實和研研在一起?
“蕭總喝醉了,剛讓人送了回來。現在可能在房間裏休息了。”阿豐回答。
喝醉了?
雅情擰起心。
提醒過他,讓他別再喝酒的!!
他難道就沒有一點兒保護自己的意識嗎?
她得去看看,他到底喝得有多醉。順便,好好‘教育’‘教育’他!連nini都知道有什麼東西該喫,什麼不該喫呢!他怎麼比個孩子還任性?
……
雅情往他房間走去,走到門口正要敲門的時候,驚訝的發現,那張門竟然沒有關。
她驚訝的推開門進去,這是一間套房,廳裏並沒有人。
雅情以爲他喝醉了,忘了關門,便仔細的替他將門帶上,又往臥室裏走。可……
尚未走到臥室時,卻被門口那凌亂的衣服怔住。
門口……。散亂的,都是女人的裙子和襯衫……
是研研的?
胸口,襲上一抹劇痛。彷彿被人活生生插了一刀進來。
她想立刻轉身就走,可是,裏面的真相卻驅使她不得不再近一步。
只要看清楚這一切,她就真的能死心了……
這麼想着,雅情的手幾乎顫抖着緩緩襲上門鎖。旋動了下,推開來……
雖然早預料到會是這一幕,但此刻出現在自己眼前時,她還是冷抽口氣,幾乎暈眩。
只見兩人衣裳不整的擁抱在一起,深深的擁吻。
雅情頓覺得渾身無力,手裏的包掉落在地,她轉身就往外走,狼狽得連步伐都踉蹌不穩。
……
包掉落的聲響,驚動了房間裏的人。
蕭錦羽一擡頭,就見到門口的身影。宋雅情?!那自己抱着的是誰?
包掉落的聲響,驚動了房間裏的人。蕭錦羽一擡頭,就見到門口的身影。宋雅情?!那自己抱着的是誰?
垂目去看。
懷裏抱着的意亂情迷的女人,哪裏是雅情?分明就是研研!
心裏一驚,酒意頓時醒了大半。他一下子推開舒研研,起身撈了地上的睡衣披上就要追出去。
舒研研尚沉浸在那份他帶給自己的喜悅中晃不過神來,這會兒他竟然起身要走,被丟下的她冷得打了個寒噤,起身就從後將蕭錦羽抱住。
“錦羽!我不許你走!”
“研研,你放開我!”蕭錦羽有些懊惱。他怎麼喝得這麼醉?幾乎是差一點兒就釀成了大錯!
“我不要……錦羽,這種時候你把我丟下,對我公平嗎?我們剛剛……明明都很好,不是嗎?”舒研研啜泣起來,執拗的收緊雙臂,不肯鬆懈分毫。
蕭錦羽此刻的腦海裏,全是雅情剛剛受傷的神情。哪裏有心情和舒研研周旋?
動手,斷然的將她的手拉下來,他轉過身來,對上舒研研已經蓄滿了眼淚的眸子。
“抱歉,研研。”他撈起凌亂的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在她光裸的身上,“剛剛,我以爲你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