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世絕寵之王妃傾城 >第176章 西越帝的請求
    玉無玦並沒有馬上離開同知府,出來之後,反倒是去了白莫如的書房。

    對於玉無玦的到來,白莫如並無半分詫異,只是微微挑眉看了看他,即便隱藏得深,但他目光還是別有深意地在玉無玦的臉上停留了一瞬。

    他將一杯剛剛倒出來的茶推到玉無玦的面前,開口道,“王爺,此處是同知府,王爺深夜前來,對阿弗的名聲總是不太好的。”

    “白先生何時也成了這般迂腐之人,何況,阮兒是我的妻子,即便深夜前來,這府中也還有姨母與白先生,本王可未曾行跡偷偷摸摸。”

    玉無玦說得倒是坦然。

    白莫如冷笑了一聲,而後又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玩意似的,看着玉無玦,越發神色玩味了。

    玉無玦顯然知道他在想什麼,不就是覺得他冷情二十多年,如今終於對阮兒這般非同尋常的了麼那又如何

    面對玉無玦坦然的神色,白莫如倒也不說什麼了。

    反而是提起了永嘉城中如今的情況,“這兩個月,永嘉並不太平。”

    他神色有些嚴肅,但是玉無玦顯然並不覺得如何,依舊面色淡淡的,道,“永嘉又何曾太平過,只是,這些時間以來,大概是有人覺得本王離開了永嘉,便不認得局勢了,也大概以爲,父皇不聞不問,便是一無所知罷了。”

    白莫如神色依舊嚴肅,道,“你知曉便好,當年我與你父皇面對的局勢,可比如今還要來勢洶洶得多,可今非昔比,那些人竟還想走當年的路子。”

    玉無玦冷哼一聲道,“這世上的路千千萬萬條,總有一些人,硬是自己走上了絕路,既然如此,本王便成全他們。”

    何況,如今的一切,是阮兒的諸多心血換來的,他絕對不容許有人將之毀損了。

    白莫如看他眸中漸漸升起的冷意,只是搖了搖頭,最後似是笑嘆一聲,“這些事兒,也只能交給你了,我是不會再插手了。”

    玉無玦皺眉道,“不必你插手。”

    白莫如笑意更濃,“那爲師便拭目以待。”

    玉無玦眼神暗了暗,輕飄飄道,“既然是帶着姨母來永嘉遊山玩水故地重遊的,便別整日呆在同知府中,你們也只有三個月的時間而已,故地之大,三個月能遊玩”

    白莫如先是一愣,繼而卻是笑出了聲音,遊山玩水呵誰會來永嘉這樣的是非之地遊山玩水,至於故地重遊,永嘉城中,何處不是故地,這小子,有必要如此嫌棄他們

    他輕飄飄地道,“阿弗是老夫的義女。”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白莫如哼笑一聲,“王爺日後,還得隨着阿弗叫我一聲義父。”

    “呵”玉無玦笑一聲,卻已經站起身來,淡淡道,“剛纔姨母親自準備了夜宵給阮兒,恐怕你還不知道吧本王料想,白先生當是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白莫如面上並無神色的變化,淡淡道,“老夫與夫人已是老夫老妻,王爺這樣的戲碼,只能刺激如王爺這樣的年輕人罷了。”

    “是麼”玉無玦輕輕反問一聲,似笑非笑看了一眼白莫如,最後竟也什麼都沒說便離開了。

    呵呵,一個男子有多愛自己的女人,便有多看不得她對他人上心而忽略了自己,這無關年齡。

    白莫如看着玉無玦神色自信地離開,直到房中只剩下自己一人,他面上的淡然神色方纔慢慢消失,輕哼了一聲,甩袖站起,想起方纔那小子欠揍的樣子,又想起冷月熒還從未這般體貼過自己,便神色不爽地回了房。

    阮弗雖是被元昌帝放假了,但是,她卻不是一個閒得住的人,何況,院閣中還有這麼多事情,在府中休息不到三日,她便不聲不響地踏進了拙政殿。

    如今她與玉無玦賜婚的事情,整個永嘉城中都早已聽說了,她一進入院閣,院閣中苦苦等待她歸來的學子們便紛紛上前,紛紛恭賀。

    除了在玉無玦面前被他弄得往往羞意叢生,阮弗在外人面前,一向是心理承受強大的,因此倒也坦然應下了這些人的祝福,不過,她纔剛剛在院閣呆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御書房的安成便親自來了院閣,說是陛下有召。

    元昌帝既然說了讓她在年前休息,便不會無故傳召,阮弗心中雖是有些疑惑,但還是跟着安成往御書房去了,到了御書房的時候,玉無玦已經在裏邊了。

    兩人正在說着什麼,見到阮弗進來,兩人的視線一起轉過來看着阮弗,元昌帝面上還帶着笑意,玉無玦見到她,眼神也溫和了幾分。

    不過阮弗一見到他便想起昨夜的事情,今早她起來時候,肩頭的紅梅尚未消失,仍在昭示着昨夜兩人差些失了剋制的猛浪行爲,她心中雖是有些說不出的感覺,不過面上還是淡定得很,只是看了一眼玉無玦,然後便大大方方進入了御書房,對着元昌帝行禮道,“阮弗見過陛下。”

    元昌帝看了看兩人的神色,他眼神犀利,即便這兩人看起來沒有表現出什麼,但是總是與以往相見的時候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再看玉無玦脣角勾起的笑意,剛纔討論的事情那麼嚴肅,何來笑意,眸中也不由得多了一些趣味。

    看了看阮弗,只是笑道,“起來吧,聖旨已經賜下,不必如此生分。”

    阮弗一哽,君臣有道,元昌帝這話,她可不敢當真。

    見到阮弗這等神色,元昌帝也只是笑了笑,便遞給阮弗一個摺子,道,“西越剛剛送來的國書,你也看看。”

    阮弗凝眉,但還是翻開,直接看了起來,國書內容不多,但是所請所求,卻讓他們不得不重視。

    阮弗將西越的國書合上,玉無玦已經道,“使臣今早剛剛進入永嘉,一到永嘉便立即進宮求見,遞上國書,想讓夏侯殊回西越。”

    阮弗嘆了一口氣道,“西越國書從西越發出的時候,我們應當都還在南華,我想,應當是今年之後,西越帝開始有讓夏侯殊回到西越的打算,前年,我剛剛回到永嘉,西越在北燕與辰國邊界弄出了那些糟糕事兒,也是因爲那時候西越帝的身子漸漸有不好的趨勢了。”

    她這麼一說,元昌帝倒是饒有興趣地看着阮弗。

    阮弗也不隱瞞,直接道,“幾年前,阮弗曾去過西越,雖是未曾見到西越帝,但是,卻已經聽聞西越帝尤其重道,道教在西越的發展甚至比中原腹地還有好,我對此事有些好奇,便去查了些,查過後才知道,西越帝老年之後便開始信奉煉丹之事,導致西越的道教也因此而發展起來,可見,西越帝的身子已經大不如前了,如今,夏侯炎這個西越帝最小的弟弟,可是對西越虎視眈眈,西越帝如此操勞,身子自然垮得更快,如今雖是沒有傳出關於西越帝身子的消息,但是,這個時候讓夏侯殊回去,顯然是已經到了危險的關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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