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號公館是洛城數一數二的高當會所,是有錢有勢的男人風花雪夜的好地方。
傅雲汐雖生名門,卻也是第一次到這裏。
走在過道,腳下是柔軟的波斯地毯,映入眼簾金碧輝煌的裝潢,心裏不由感慨:這簡直就是一個驕奢淫逸、紙醉金迷的皇宮。
傅雲汐推開包間門進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見了坐最裏面的秦若白,以及坐在他懷裏那個穿着暴露、身材火熱又及其性感嫵媚的女人。
她站在門口,面色矜傲,不懼不慌。
目光從秦若白身上退開,隨意掃了眼整個偌大的包間。
秦若白的左邊是他的助理梁諾,和另一個衣着得體的女人,從她的着裝以及梁諾和她的距離,傅雲汐猜她應該只是個祕書。
而右邊是一個大約四五十歲,標準地中海頭的中年男人。
只見他不僅面上紅光遮不住,他那西服包裹下的圓滾滾的啤酒肚也遮不住,在他大腿上坐了一個比在秦若白懷裏的女人着裝更爲暴露的女人。
人不多,加上她一共七人。
秦若白看着她,嘴角是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雙眼眯起來,一手摟着懷裏女人的腰肢,一手晃動着酒杯,臉上滿是高冷。
“傅小姐終於來了。”
薄情的脣瓣動了動,簡單的陳述句說得雲淡風輕,傅雲汐卻聽出來弦外之音:你來晚了。
秦若白的話一起,成功的讓整個包間的人都向她看來。
傅雲汐的心不由得緊了緊,但也泰然上前,站到酒桌邊,他們的對面,彎腰拾了杯倒滿的白酒。
“雲汐來晚了,自罰一杯。”
仰頭,將酒盡數倒了入口。
火辣辣的感覺從嗓子一直延續到胃,她卻是眉頭都沒皺一下。
秋波微轉,她看見秦若白姿勢依舊,嘴角蝕笑如同罌粟一般,美好卻有毒。
而此刻,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看她的目光更是火熱猥瑣至極,傅雲汐也不介意,溫爾嫵媚的笑起來,刻意扭着腰肢坐到了他們中間。
“秦先生,雲汐敬你一杯。”綿言細語吹拂在秦若白的耳畔,她擡手又一杯白酒下肚。
他並沒喝,眯起的雙眼也看不出他的心思。
只見他淡淡開口:“陳總。”
感覺出來傅雲汐有片刻的僵硬,他笑了起來。
傾身過來附在她耳邊,繼續道:“陪他一晚,我救你父親。”
他混着酒味兒的氣息拂在她的耳邊,帶來略微的涼意,讓傅雲汐的心猛然一震。
沒想到,卻是這樣的要求。
做他的女人,原來就是一切聽他的安排
包括將身體作踐給別的男人。
此刻她既然坐在了這裏,便已別無選擇。
只猶豫片刻,她轉身迎上老男人猥瑣放蕩又帶着含情脈脈的眼神。
傅雲汐水藍色的裙子襯得她體態輕盈,她拖了拖身子刻意靠得近了些。
朱脣微啓,用越發柔軟的聲音道:“陳總,雲汐也敬你一杯。”
說完,仰頭,酒杯再次空了。
“好好好,我也幹了。”
男人滿臉的淫笑,立刻放開懷裏的女人推到一邊,端了酒杯也一口氣幹了。
他的手有意無意的搭在傅雲汐的大腿上,隔着裙子細細摩挲着。
那種細膩又富有彈性的手感,讓他有些按耐不住了,卻又礙於秦若白還在邊上,只能強忍着抱她入懷的衝動。
傅雲汐也不惱,任由老男人的手摩挲着她的腿。
臉上笑意不減,只要是遞到她手裏的酒,她都盡數喝掉。
六七杯白酒下去,臉上除了微微紅暈外,沒有任何變化。
反而旁邊的老男人已經有些醉意,摸着她大腿的手也越發肆意,慢慢向上直接摟上了她的腰。
作勢就要欺身而上時,傅雲汐眼底閃過一絲驚慌,卻只一秒很快又變得空洞無神。
而這一秒,卻依然被一旁的秦若白看進眼裏。
明明厭惡、恐慌,這個女人卻裝得如此不在意。
呵,還真是有意思啊。
“陳總,不好意思,雲汐去趟洗手間很快回來。”
推開就要壓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傅雲汐有些醉態的扭着身子起身。
看着傅雲汐消失在包間門口,秦若白有些玩味的勾了勾脣角,端着酒杯輕抿了一口,眸子裏是一股凌冽的陰柔。
大約過了十分鐘,傅雲汐還沒有回來。
他再次擡頭看了眼緊閉的包間門,又掃過一旁那對曖昧不清的男女。
仰頭,杯中的酒下肚,放下酒杯,推開身上的女人,起身走了出去
梁諾看着自家老闆出去的偉岸身影,一時也沒弄清現狀。
不過,只愣一秒,又繼續笑着和身旁的李祕書談起了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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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初雪在麗江古城,你們在哪裏
祝大家:新春快樂,狗年一定旺旺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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