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說蘇芮,你倒是能耐就繼續在本小姐面前裝呀拿出剛剛見面時的那骨子高冷來,我冷淺夏就服你”
蘇芮就這樣被冷淺夏嘲笑了。
他氣得咬牙,感覺連骨頭都在疼。
他就不明白了,傅雲汐和冷淺夏少說也認識有十年了吧
這兩人怎麼就差這麼多呢
以前他一直覺得傅雲汐那張嘴不饒人。
哎,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冷淺夏這毒舌,他是真惹不起。
但,惹不起,他躲總行了吧
於是擡起手來作揖求饒:“得得得,姑奶奶,你行你牛你老大行了吧”
冷淺夏還杵在那兒等着他出什麼大招兒呢,一時對他的服軟還沒反應過來。
倒是傅雲汐看着蘇芮那樣實在忍不住就笑出來了。
不笑還好,這一笑,蘇芮就不樂意了。
拉了個臉,朝她哼哼:“雲汐,我這剛誇完你,你能別那麼快就和那瘋丫頭同流合污行嗎”
不等傅雲汐開口,然後旁邊的冷淺夏立刻接了一句:“你說誰同流合污了”
“”
兩條黑線落在傅雲汐的額前。
額這重點不應該是前面的三個字嗎
“誰接話就說誰。”蘇芮不甘示弱的出聲,那叫一個豪邁。
冷淺夏小臉倏然笑起來,上前勾住蘇芮的肩膀。
只不過一秒,然後就聽見蘇芮“哇哇”的叫了起來,捂着那敏感的地兒。
臉都綠了,咬牙切齒的出聲:“冷淺夏,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丫的是要滅我子孫嗎”
冷淺夏挑挑眉,“我乃小女子是也。”
因爲鬧了這一出。
兩人從會場出來,已經凌晨了。
傅雲汐挽着冷淺夏站在大門口的紅毯上,等着司機把車開過來。
兩人今天都喝了點香檳和紅酒。
比起傅雲汐的千杯不醉,冷淺夏可以說是一杯就倒。
在旋轉大門霓虹燈的照耀下,冷淺夏微有醉態的小臉一陣駝紅。
看着她微微渙散的眸光,傅雲汐輕喚:“淺夏”
“嗯車來了”
冷淺夏一個激靈,身子都有些站不穩了。
傅雲汐看着她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知道今晚她是喝多了,不然也不會和蘇芮在大庭廣衆之下就鬧起來。
冷淺夏雖然嘴不饒人,但她卻不是不分場合的。
以往這種宴會,都有冷西延跟在後面替她擋酒。
後來,冷西延出國了,傅雲汐當然責無旁貸。
看着此時暈乎乎的冷淺夏,傅雲汐怪自己今晚只顧着找人,而沒顧得上她。
而冷淺夏很容易醉卻總是貪杯。
這一點也算是兩人最大的不同了。
她緊了緊挽着淺夏的胳膊,好讓她整個人微微靠在自己身上,餘光看到有車子從旁邊開了過來。
她偏頭看過去,果然是冷淺夏那輛保時捷。
與此同時,在那車後面的紅毯上,一羣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
然後,她就看到了他秦若白。
被一羣人擁簇着,而他爲首。
一羣人越走越近。
下意識的,傅雲汐只覺得呼吸一緊,胸腔裏是赫然加快的心跳,摟着淺夏的手不由自主收緊。
直到淺夏呢喃:“疼。”
她才發覺自己的失態。
而他已經從她面前而過,甚至看都沒看她一眼。
望着他的背影,許久,傅雲汐找到自己的聲音:“我們回家。”
才摟着淺夏朝前面那輛停穩的紅色轎車走去。
一上車,冷淺夏倒在她懷裏就睡了過去。
傅雲汐摟着她坐得筆直。
並沒有着急讓司機開車,而是靜靜地看着秦若白剛剛離去的方向。
那裏早已空蕩蕩。
原來,他一直都在。
那爲何全場她卻都沒看到他
剛剛他看見自己了吧
認出自己了
可他看都沒看她一眼
他們之間的交易還存在嗎
她現在去求他還能救出父親嗎
她越想,心越涼。
最後整個人都開始哆嗦起來。
聽着淺夏均勻的呼吸聲,她低頭。
藉着昏暗的燈光,看着淺夏熟睡的側顏。
心裏一陣酸楚涌上來,然後蔓延了全身,最後灌進眼裏,模糊了視線。
她咬緊腮幫子,直到眼底的溼潤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纔對司機說:“去鳳鳴園。”
鳳鳴園就是傅雲汐現在住的公寓。
她原本是想送淺夏回冷宅的,但看了眼時間,現在實在太晚。
拿出手機給冷西延發了條微信,告訴他今天淺夏和她一起。
消息發出去,但冷西延並沒有回覆她。
而她也不甚在意,直接將手機塞到了包裏。
抱緊了懷裏的人,扭頭去看窗外。
車窗外的天,黑得越發濃郁。
彷彿空氣都被黑暗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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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冷西延看着傅雲汐給自己發的微信,激動得狂吻了手機屏幕十下。
拍着自己狂跳不已的小心肝,不停的告訴自己淡定、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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