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的警告在耳邊響起,她此刻怎麼也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和秦斯顏拉扯的。
更何況,她也是真的想和秦斯顏有個了斷。
因爲海藍別墅的事情,她和秦斯顏已經又開始糾纏了。
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所以此刻,她面無表情的瞅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道:“斯顏,我以爲我昨天的話說得很明白了。”
傅雲汐一直覺得,那種絕情的話,她說不來。
可真正被逼到那個份上了,好像也就沒那麼難了。
她的絕情從另一個層面來說又何嘗不是爲秦斯顏好。
不過秦斯顏卻不太能明白她的用心。
他緊緊抓着她的胳膊,痛心疾首。
“雲汐,爲何你要對我這樣殘忍”
傅雲汐別過臉不去看他,冷漠的態度讓秦斯顏僵持了幾分鐘後,終於心灰意冷的鬆了手。
良久,他盯着傅雲汐的眼睛一瞬不瞬。
好像要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來,然而,傅雲汐的冷漠始終都沒有任何改變。
他隱忍的脣邊,終於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好,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的聲音略有些粗糙,像是從絕望的泥潭裏滲出來的。
而他的話卻讓傅雲汐笑出聲來。
“秦斯顏,難道你覺得我們之間還存在所謂的自作多情嗎”
不等秦斯顏開口,她又接着說:“我們之間不存在任何情不情的了。”她看他的眼睛,滿目蒼涼,“斯顏,別墅的事情是我傅雲汐欠你的最後一個人情,不管結果如何,我不怪你,你也別太在意。”
秦斯顏像是在做最後的掙扎,站直身子立在傅雲汐的面前,“就算是普通朋友,你難道都”
傅雲汐打斷他的話,急急開口:“我不想和你有任何關係就算是朋友都讓我噁心”說着她朝四周看一圈,鮮紅脣瓣再次掀開,“怎麼你的小女朋友今天沒帶來嗎”
小女朋友,說的自然是沈思曼。
她知道的,從她倆分手後,沈思曼一直就以秦斯顏女朋友的身份進出任何一個有他的場所。
絕情的話,總是出口成章。
她的態度,她的話,成功讓這個曾經她深愛的男人轉身離開。
傅雲汐看着他消失在人羣中的背影,胸腔裏的心跳像是亂了節奏,胸口的位置像是被掏空了一般,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涌上來。
至少前幾次兩人單獨見面,她是這樣的感覺。
可現在,一說到沈思曼,她就特別介意秦斯顏的態度。即使是她主動提的。
興許女人都是這樣的吧
存在感,很多時候都是最敏感的話題。
即使傅雲汐一直希望和秦斯顏撇清關係,但說到沈思曼時,她終究還是懷着一絲希冀。
內心甚至渴望秦斯顏在她面前直接否定掉那個女人
可是很遺憾,秦斯顏從來沒有在她面前說過這種話。
她微嘆口氣,緊了緊身側的手,目光微轉,看到了在樓上正朝她揮手的蘇穗。
原來剛剛和秦若白坐一起的人是她。
蘇穗是蘇堇的妹妹,蘇芮的姐姐,蘇家的二小姐,蘇氏上任總裁蘇婉欣的女兒。
可惜這個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女人從來都很強勢。
明明只比蘇芮大一歲,但她的閱歷卻比蘇芮豐富太多。
這也許也是遺傳了她的母親。
只是她和秦若白認識這一點,傅雲汐是真的沒想到。
而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這也讓傅雲汐充滿好奇。
她對秦若白可以說是零瞭解,但是如果蘇穗很瞭解的話,這是不是也算是一個機會
思及此,傅雲汐揚起小臉,微笑着擡手和蘇穗打了招呼,並轉身準備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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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妖嬈傾城的離月君上,鳳卿城。
他是溫文爾雅的聖教教皇,藍羽。
他是冷酷霸氣的少年將軍,非夜寒。
他說“她是我影滄海的妻子。”
她說“他是我非夜雪的夫君。”
不棄不離,若棄,生死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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