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事情比較多,沒有通宵是因爲秦若白辦事效率高,不然連着幾日熬夜都是有可能的。
考慮到傅雲汐估計早就睡了,所以他去了隔壁客房洗漱,然後纔回到臥室。
只是他不知道,臥室裏的女人其實一直都很清醒。
因爲秦媽的話,她現在已經有了新的計劃。
同時,她也在賭。
賭秦若白對她,多少是有點不一樣的。
女人都很敏感,從秦若白一次又一次找她,一次又一次放了狠話最後還是會和她發生關係,她便想,或許自己真的有某個地方是符合他選擇女人標準的。
秦若白進屋時刻意放緩了腳步。
明明房間裏鋪着厚厚的地毯,即使大步前行也不會弄出聲響,可他還是小心翼翼。
若不是傅雲汐此時是醒着的,她想她永遠也不會知道原來秦若白還有這麼體貼的一面
房間留了一盞牀燈,靠秦若白那一邊。
傅雲汐緊閉着眼睛,感受着身邊那個位置漸漸凹陷下去,隨後牀頭的燈也關了。
過了幾秒,她才緩緩睜開眼,在適應了漆黑後,她轉動眼球瞄向他那一邊。
秦若白身體筆直地平躺着,他棱角分明的輪廓在暗影裏顯得無比嚴肅。
明明隔着一段距離,但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緊繃的身體,還有鏗鏘有力的心跳
傅雲汐就這樣看着他,放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收緊,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緊縮。
她覺得自己在這一刻異常清醒。
講真,她對秦若白真的太陌生了。
他每一天都會給她不一樣的體驗。
他對她大多時候都算是比較好的,即使她無理取鬧,即使他惱羞成怒摔門離開。
但再次見面,他都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對自己依舊能保持原樣。
如果他們是情侶的話,他算得上是個稱職的男朋友。
即使是他們現在的關係,他也能算是稱職的情人。
但有一點,傅雲汐永遠也無法忽視那就是她此時的一切不如意,都是他害的
因爲他,爸爸還在監獄;因爲他,海藍別墅沒了;因爲他,她成了連自己都討厭的情婦
仇恨,是她對他現在唯一的感覺
秦若白一動不動躺在那裏,臥室安靜得只有隔着距離又似乎交織在一起的兩人的心跳。..
傅雲汐突然就在想,如果秦若白死了,她是不是就解脫了
然後,下一秒,男人突然翻了個身朝她這邊。
她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已經被撈入一個薄涼的懷抱。
傅雲汐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因爲他摟得實在太緊。剛剛沐浴過的他,身上是好聞的沐浴露清香。
傅雲汐感覺到不真實,雙手縮到他的胸前,微微推開一點,在他懷裏開口:“我不能呼吸了。”
秦若白似乎沒想到她竟然還醒着,身體有明顯的僵硬。
片刻後,像是懲罰般將頭擱到她脖頸裏,曖昧的來回磨蹭着。
“一直醒着那我進來怎麼不說話閉眼裝睡嗯”
他的聲音格外迷人,慵懶裏帶着一絲清涼,鼻息掃過她的肌膚,激得她一陣顫慄。
“別”她氣若游絲的拒絕,他的曖昧她實在招架不住。
他卻不給她反抗,低頭精準擒住了她的脣。
他剛剛洗漱過,口腔裏還殘留着薄荷的清香,涼涼的,一寸一寸佔據着她,侵蝕着她
這一次,他吻得極具耐心。
以往每次都是直入正題,但這一次他細細品嚐了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卻還是沒有到最後一步。
他太清楚傅雲汐的敏感地帶了。
輕輕撫摸,就能讓她完全失去理智,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不要別嗯”她仰頭喘息,斷斷續續的文字從嘴裏吐出來。
拒絕在這個時候顯然太過無力。
傅雲汐覺得秦若白真的可以堪稱“器大活好”。
從來對男女之事無感的她,每次在牀上都會情不自禁被他折騰得忘記初衷。
雖然很多時候她都很氣憤,因爲自己的第一次是被秦若白奪去的。
但秦若白帶給她的快感,也是無法忽視的。
她爲此還深深自責過。
發現她已經爲他全部準備好,他才慢慢擡高她的腿,駕到自己的脖子上。
然後以一種算得上怪異的姿勢,佔有。
傅雲汐雙手抓着頭下的枕頭,那一頭烏黑的發鋪散在枕頭上,像是一朵絕美的睡蓮。
她起初還咬牙不語,只是隨着他的動作,到最後還是斷斷續續溢出羞人的吟哦
這一夜,秦若白依舊很瘋狂。
連着好幾次,直到天都灰灰亮了,才從她身上抽離。
傅雲汐這一次沒有暈過去,只是整個人都軟綿綿的窩在他懷裏。
秦若白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頓了幾秒才擁着汗溼的她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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