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軟綿,“你別總撩我行嗎”睡覺沒少摸她,卻不進行下一步。故意的吧難道是想讓她主動點
“撩你”昨晚他就沒明白這個詞的含義。
她解釋,“就是引誘。”
蕭南風:“......”
應綰綰擡眸,視線落在他形狀堪稱完美的下顎上,繼而仰頭對上他的視線,清澈的眼眸閃了閃,
“......”
男人冷颼颼,帶着壓迫性的目光對上她,“你又胡說八道什麼”
應綰綰嚥了口唾沫,厚着臉皮說出在心裏憋了很久的話,“我覺得你就只能硬一硬,功能肯定不大齊全,不然我睡你邊上你怎麼就只會摸一摸能疏解”
瞄了一眼男人隱隱發青的俊臉,做保證,“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不要讓你家人來找我麻煩,我不會隨便給你帶綠帽子的。”
寒星般的雙眸微眯,透着危險,“這麼說我哪天疏忽了你,你就要出去偷人”
應綰綰精緻的眉微微一簇,不高興道,“什麼偷人,說那麼難聽再怎樣,節操我還是有的。”不敢繼續爭辯,垂下頭,手放在他的胸口,臉一偏,壓在手背上,渾身肌肉硬邦邦的,還沒她的手軟和,好在比火炕舒服點。
蕭南風眼眸閃過冷意,“你有自知之明最好”側頭看了眼窗外,天色霧濛濛的,離大亮還有一陣子。
一個翻身覆在應綰綰身上,驚嚇,閉上沒多久的眼睛瞬間睜開。
“你做什.......唔”脣瓣上一軟,繼而一疼,擡手用力推開他,“痛死我了,你有毛病啊,你想親,用不着壓啊,我又不是不同意。”爬起來摸鏡子照,下脣瓣紅得滴血。
“”蕭南風頗爲尷尬,伸手去撅她的下巴,“讓我看看。”
應綰綰拍落他的大手,小手摸着脣瓣,神情幽怨,“你力道就不能輕點嗎”
蕭南風白皙的兩頰升起可疑的紅暈,看了看她像花瓣一樣的脣。
忍不住低下頭再次吻住她,柔軟,馨香,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脣瓣竟然這樣軟,怕弄疼她,這次動作溫柔不少。
應綰綰愕然,心跳加快,他整上癮了嗎
不過,她喜歡這個調調
下一秒,閉上眼,脣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觸感讓她皺起了眉頭,他是不會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或許他和原主做的時候就是例行公事,並沒有親她。
而且這年頭男女婚前都比較保守,他不會親吻也正常。
扔掉手裏的鏡子,小手攀上他的肩膀,學着電視上看來的,伸舌頭去抵他脣瓣,描摹他的脣形。
她的動作,令蕭南風彷彿被打開了靈智一般,大手扣上她的後腦勺一陣激吻。
應綰綰受不住,看來他剛剛是裝的,明明就會,他故意逗她的
撐着手臂推拒她,含糊不清,“放開,放開......”
蕭南風不爲所動,一隻手撫上她後背蝴蝶骨,重新壓上她,另一隻手靈活的勾起她的秋褲腰,稍稍用力往下騰。
火熱的吻沿着精緻的下巴,一路往下,在一對形狀漂亮的鎖骨處流連忘返。
應綰綰雙眸半睜,眼神迷離嫵媚,輕吟出的聲音如同催化劑一般,讓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爲她癡迷。
“好難受啊,你的動作能不能快一點啊。”她猴急的說。
蕭南風呼吸粗重,低眸看着她一張明人,嬌媚無比的精緻臉蛋,外面的吵嚷聲變大,他的邪火下降不少,“今天外面都是人,不方便,忍兩天,我們回帝都的新房,嗯”低頭對着她的紅脣輕啄了下。
應綰綰睜大雙眸,無法置信,“你說什麼我連三角褲都脫了你讓我忍還忍兩天你給我趕緊的上”上頭控制了思維,擡手去扯他還好好穿在身上的秋褲。
蕭南風:“......”這個女流氓
蕭南風:“......”
察覺到自己言語不妥,又磕磕巴巴解釋,“我,我們之前,我沒敢看,我這會兒第一次正視。”
蕭南風:“”
這時門外傳來叩叩的敲門聲。
蘇秀芸站在門外,一如既往的溫柔,“南風哥,綰綰妹子,你們起了嗎”
蕭南風臉上的之色未退,還算淡定,偏頭,整理衣服,“這就出去了。”
掃了一眼已經開始往身上套棉衣的應綰綰,一臉無奈,想起昨晚蘇秀芸的那些話,眼眸暗了暗。
應綰綰快速的穿戴整齊,撇下蕭南風下樓。
堂屋的圓桌邊圍坐着不少中年婦女,桌子上放了一大盆發好的麪糰,有幾個壽桃樣的小麪糰整齊的擺在竹籠上,看樣子是準備蒸壽桃饅頭。
老太太拉着她認人,她禮貌的一一打過招呼才進衛生間梳洗。
低頭刷牙的時候隱約聽到門外人議論她結婚一年肚子怎麼還沒個動靜。
暗暗扶額,這羣阿婆喫飽了撐得沒事幹啦
一直盯着她的肚子,她懷不懷孕跟她們有什麼關係
還有蕭南風,今天真的嚇懵她了,他那個東西像極了長了毛的杏鮑菇。
以後在菜場看到,她怕是得落下陰影。
從衛生間出來上樓塗面霜,在樓梯口遇到蘇秀芸。
應綰綰自動避讓到一邊。
兩人對面並肩,蘇秀芸張了張嘴,眼神真摯,“綰綰妹子,昨天是我言語不周到,抱歉了,希望你別放在心上。”
應綰綰翻了個白眼,直接越過她上樓,錯過她身邊的瞬間。
只聽她一聲驚呼,身子直直的往下栽。
應綰綰嚇了一跳,小腿哆嗦了一下,眼疾手快,觸碰到蘇秀芸的手腕立馬拉住,扔掉另一隻手上握着的搪瓷缸把兒,緊緊扶住手邊的樓梯扶手。
屋子裏這麼多人,且都是揹着她倆,蘇秀芸這一下子摔的,如果污衊自己的話,在沒有證人的情況下她就算渾身長滿嘴都說不清了。
拼了老命,自己也得給蘇秀芸墊一下背
搪瓷缸落地的哐當聲響吸引了屋子裏一衆的目光,“孫媳婦,怎麼回事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