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衍眼光不錯,給她指的款式,她穿在身上都挺好看。
這一點做的比蕭南風強,她挺喜歡跟他一起逛街。
而且那段時間,她爲了不讓他和應東單獨呆在一起,一進商場,都是大半晌纔出來。
累的他,一回家就癱了,自然也就沒空去找應東。
這一次離家這麼久,不曉得他們兩個在做什麼。
遠在帝都的某人,因爲應綰綰的掛念,而打了個噴嚏。
應綰綰把手裏的衣服,扔在牀上,“我們出去吧。”
李桂香哦了一聲,拿眼偷瞟應綰綰,她姐明明跟她說應綰綰以前的穿着打扮跟周圍人並沒有區別,甚至還沒有喬芳洋氣好看。
但現在,卻有一個有錢的二叔,孃家也是有正經工作的。
跟她姐表述的,完全不同的。
勉強的笑了笑,“你真有福氣。”
應綰綰也跟上彎了彎眼睛,在李桂香踏出房門後,將門關緊。
十一點鐘,李桂香還沒有走的意思。
應綰綰躺在長椅上,看着對面倚子上坐着的李桂香,琢磨着怎麼讓李桂香走。
這一會兒要做午飯了,她可不想跟這個女人一起喫。
伺候蕭南琳喫喝,那是沒法子,眼前這個,跟她可沒任何關係。
還沒斟酌好措辭,大門被推開,一道挺拔的身影,映入眼簾,他手裏拿着一個鋁製的飯盒,步伐穩健的進門。
“老公,你怎麼回來了啊。”應綰綰笑着迎上去。
“我以爲你沒起,給你送午飯回來的。”蕭南風說着,朝李桂香所在的方向,微微頷首。
李桂香再次漲紅了臉,隨着他走近,心感覺要蹦出嗓子眼了。
應綰綰接了飯盒,放到餐桌上,“桂香,晌午了,你回家麼我老公只拿了一盒飯回來,要不我讓他帶你去食堂喫”
團長怎麼可能會帶着她去食堂應綰綰這話,很明顯是在諷刺她不懂察言觀色。
李桂香臉皮在厚,此時也覺得不好意思了,“不了,嫂子,我回家喫,蕭團長,我走了啊。”
蕭南風點了點頭,沒作聲。
應綰綰起身送她。
回來坐到蕭南風旁邊,“這個女人啊,第一次見的時候,我覺得還不錯,挺老實,至少比那個姓喬的好,最近看着,我覺得人很差勁,一早上來我們家,還跟我進臥室呢。
我收了衣服,裏面還藏着你的貼身四角褲,她也不知道避諱一下。中午了,還不回家,你要是不回來,我都不知道怎麼攆她,你說氣不氣人。”
蕭南風看着應綰綰掰飯盒,往嘴裏扒飯,淺笑,“你眼裏就沒幾個好人。”
“看你把我形容的,很不好相處一樣。”應綰綰朝他翻白眼。
蕭南風:“......”
正喫着飯,應綰綰覺得肚子一陣不舒服,一道熱流從身下溢出,放下筷子,趕緊去廁所,“哎呀好難受。”
“綰綰......”蕭南風嚇了一跳。
隨後也進了衛生間,見應綰綰撩裙子,眼尖的瞥到屁股後面的那一抹嫣紅,“我去給你拿東西。”
“啊”應綰綰拉下貼身衣物,才知道蕭南風拿東西是什麼意思。
應綰綰換上蕭南風遞過來的小衣服,洗了手,坐到餐桌上喫飯。
蕭南風在衛生間給她清洗換下的衣物,“上一回提前,這一回推遲,你這個怎麼變得不規律了啊,晚點我去問問葉謙。”
應綰綰差點噎住,“人家又不是婦科醫生,我等着下次再不正常,去看看醫生得了。”
“也好。”
蕭南風把洗好的小衣服掛到陽臺,“我走了啊。”
“嗯,你忙去吧。”
“......”
臥房的牀上還放着她收的衣服。
應綰綰摺疊整齊,放到櫃子裏,上牀午睡。
房門再次被敲響。
想着蕭南風有鑰匙,如果回來的話,根本不會敲門,如果是其他人,懶得給開,翻了個身,繼續躺下。
咚咚聲堅持不懈,伴隨着李桂香的聲音。
應綰綰:“”
“來了”扒拉一下頭髮,及拖鞋,出去開門。
門外的李桂香眼睛紅紅的,像哭過,“嫂子,我能進來嗎”
應綰綰火氣當即降下一半,“桂香,你這是怎麼了啊”再次讓李桂香進門。
“不瞞嫂子你說,我跟我姐吵架了,沒地方去,所以纔想着來你這裏的。”
應綰綰:“......”
自己又不是她的誰憑什麼來找自己嘛
內心雖然不悅,但面對一哭泣的女人,又不好攆走對方。
委婉道,“我待會兒要去縣城上班呢,你一個人呆在我家,不好吧到了晚上怎麼辦啊這個天氣,我老公他愛光着膀子,你在我們這裏,真的不方便。”
李桂香沒想到應綰綰會拒絕,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頓了一會兒,她吞吞吐吐,“你......你上班去縣城彈琴麼你們家房間多,隨便給我一間,到了晚上,我呆在屋裏頭不會出來的。”
李桂香,自己安排好了自己。
應綰綰就快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了,“我們家沒牀鋪,我小姑子之前住的牀,她走了之後,就被我老公讓人搬走了。”她說的也是實話,所以很坦然的把蕭南琳以前住的房間,打開讓李桂香看。
李桂香咬着脣瓣。
應綰綰生怕李桂香說自己可以打地鋪,趕忙又道,“我跟我老公結婚快兩年了,我們還沒孩子呢,現在準備要孩子,你是過來人,不用我多說,應該也知道過夫妻生活的情況啊,有你在我們家,我們放不開啊。”
最近蕭南風又恢復了狼性,除了聽音樂會前一晚,要了一次,昨晚差點沒把她的腰給掐斷,害的她現在,渾身還痠痛痠痛的,尤其是雙腿間,岔開步子都有點兒不舒服。
幸好今天來了大姨媽,不然她今晚,還要面對如狼似虎的他。
李桂香實在找不到留下了的藉口了,只能離開。
應綰綰隨即關上了門。
鼻子哼了哼
看來以後,自己說話得刻薄一些,太好說話別人有點事,都來找她。
剛回到牀上躺下,外面的門又被敲響。
張開嘴,正要發飆。
門外一戰士的聲音響起,“嫂子在家嗎我是門禁處值班室的,你家裏來了電話,那頭說是你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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