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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計拍手稱快,畢竟那個女人樣樣不如她,還能輕易挑起她的怒火。

    大爺的當時她應該打得那個女人連爹媽都不認纔對。

    “那你還讓她得逞。”蕭南風這幾天思來想去,也認爲蕭南琳是故意的,她就是看不上綰綰,想再雞蛋裏挑骨頭。

    “你的意思是我活該嗎”應綰綰胳膊肘抵他的身子。

    蕭南風急忙撇清關係,“我可沒說。”

    次日中午。

    家裏的電話響了,應綰綰接起,是羅月給她打的,“小月啊,新年快樂。”

    羅月道,“同喜,你一個人在家嗎”

    應綰綰轉了一下黑葡萄似的眼珠子,羅月是從羅尼那裏知道她在帝都的嗎

    羅尼擔心她

    心裏猜測羅月這通電話應該是想讓她去他們家住,心裏暖暖的,“不是,孩子他爹來了。”

    “哦,那就好。我本來還想說讓你過來我這裏住,我們做個伴呢。”

    羅月的話印證了應綰綰的猜測,應綰綰感激道,“謝謝你啊小月,我這就要回孃家了,不用擔心我。”

    “那行,路上注意安全。”

    “嗯。”

    應綰綰放下電話,餘光瞥到坐她對面的蕭南風,“是小月給我打的電話,昨天羅先生來見朋友,路過我們家這裏,附近有住戶家招賊了,他回去可能和小月提了,小月準備讓我去她家住。”

    “他們兄妹倆對你可真好啊。”蕭南風語氣耐人尋味。

    應綰綰順着他的話,“是很好,誰嫁給羅先生誰幸福,在家裏有發言權,誰都不甩,妹妹還聽話。”

    以前她同情原主腦子有毛病,被人欺負很可憐。

    現在一想,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先有蕭南風解救她出鄉村,爲她傾家蕩產治病。後面再有羅尼爲她出國,還爲她創作出了舉世聞名的曲子。

    這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而自己,事事要強,學習第一,才藝出衆又能怎樣她卻不覺得自己被蕭南風珍惜。

    蕭南風就算再好的脾氣,此時也生氣了,“你是覺得嫁給我很委屈”

    “我嫁了嗎”

    應綰綰一句話把蕭南風給噎住了,半晌,“你心裏一直糾結這個,很重要麼孩子都生了,你還想回頭再結婚”

    應綰綰眼風掃過他黑沉沉的臉,他想重新娶,也要她想嫁纔行啊,“你不會懂的,可以走了嗎”不想跟他囉嗦,催促他回宜州。

    蕭南風不做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向外走。

    應綰綰不忘檢查門窗,而後纔出去。

    蕭南風靠在車身上,雪松般的身姿,陽光下如玉般的面龐,誰經過都會多看兩眼。

    他的視線跟着應綰綰,反省自己對她的關心是不是還很少。

    她不是一個輕易說喪氣話的人。

    拿他和羅庭筠比較,他還能服氣點,拿秦昭過來,實屬過分。

    應綰綰鎖了主屋門,轉身和蕭南風對望了一眼,微微低頭不去看他。

    踏出院子,要鎖院門,蕭南風道,“我來。”

    應綰綰哦了一聲,拉開後車門上去。

    蕭南風鎖好院門,強勢拖她到副駕駛,“坐我旁邊”

    應綰綰:“......”什麼人啊這是

    “我坐後面其實是最安全的,你拉我到前面幹嘛啊”

    蕭南風低頭幫她繫上了安全帶,“有我在你旁邊,你比什麼時候都安全。”

    應綰綰嘁了一聲,低頭摳手指。

    一路上沒怎麼跟他說過話。

    下午三點左右到宜州。

    路過家門口,應綰綰想下去。

    蕭南風道,“明天一早來吧,哪有下午走親戚的,不吉利。”

    “你不是不信邪嗎”

    蕭南風:“......”

    車子沒有停下,直接回了蕭家。

    應綰綰也沒反對。

    孩子們先小夫妻倆一步到家,他們三天沒有見應綰綰,一看到她個個伸手要抱抱。

    應綰綰感受到了來自孩子們的掛念,心頭竊喜。她是想抱老小的,看到那張和蕭南風像極了的小臉,她選擇了抱老二。

    剩下的兩隻被蕭南風一把接過。

    蕭南琳站在於淑慧旁邊,斜着眼睛看她,幾天不見,她還以爲應綰綰會憔悴,沒想到臉色紅潤有光澤,一旁搭腔,“嫂子,你這幾天舒服了啊,孩子們扔給爹媽,哥還爲你擔心,你心裏也過意的去。”

    蕭清儒呵斥她,“你又胡說八道什麼你別杵在這兒礙事。”

    “我難道說錯了啊她大過年的要走,完全不顧慮周圍鄰居怎麼看我們,人家知道的,我覺得咱們容不下她。”

    蕭南風挑着和孩子們差不多時辰回來,就是和蕭清儒商量了,擔心老爺子和老太太會有疑惑,以車子坐不下爲由後面來,那曉得被蕭南琳一語揭露。

    冷聲質問,“蕭南琳,你說夠了沒有你容不下綰綰是不是容不下我你是對我有什麼成見還是你認爲爹媽有什麼財產,我要跟你搶你不挑事,綰綰會在大過年的離家”

    一路上應綰綰沒有和蕭南風說幾句話。

    加之應綰綰前後拿秦昭和羅庭筠跟他對比,已經讓他有了壓力。

    他得重新在綰綰心裏樹立形象。

    老太太正好站在蕭南琳旁邊,一聽,伸手揪住了蕭南琳的耳朵,“你這個死丫頭,一年一年的你也沒個消停,你嫂子哪裏得罪了你你攤開來說說你要說不出來,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蕭南琳順着老太太的手勁,朝她的方向傾斜身子,生怕老太太拉掉了她的耳朵,“疼疼疼,奶奶,您鬆手啊”

    “我讓你長長記性。”老太太鬆了手。

    蕭南琳揉耳朵,委屈的抽噎,“是她一直看我不順眼,對我又小氣,很多事您不知道,她待羅同志的妹妹比待我好,還請她到家裏住着,天氣那麼冷,她家房間那麼多,怎麼也不想想我啊我在她家喫點東西,她也趁機說道我的不是。”

    應綰綰氣笑了,她自己的家,請誰過去住是她的自由,這怎麼還成了她的不是了

    至於喫的,這女人心裏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嗎喫孩子的們的東西還有臉講出來,真替這女人感到丟臉。

    蕭南風道,“人家姑娘手腳乾淨,又有禮貌,你呢綰綰說你,也是因爲你喫可孩子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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