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

    一把搶過,“從哪兒辦的假證看起來跟真的一樣。”他的目光這纔看向已經上樓的羅尼,追過去,“阿羅,你幫她改了身份,不怕蕭南風跟你拼命啊”

    羅尼不冷不淡的說,“她的確不是綰綰,你仔細想一想綰綰以前說話的樣子,和這個不一樣。”

    兩人不管是外表,還是聲音,都沒什麼區別。但說話的語氣很不同。

    綰綰說話眉飛色舞,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眼前的女人則冷靜很多。看起來也有心機。

    不等秦昭說話,羅尼又道,“你再想一想綰綰什麼時候喚過你阿昭”

    他一直不太相信她和綰綰同他的解釋,但她今天的反應,的確認識他身邊的人。

    回眸朝她望過去,她低着頭,提行李箱正往他這邊走,不知道凍得還是她又偷偷哭過,鼻尖紅紅的。

    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收回視線上樓。

    秦昭不相信,“她不是綰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自己問。”羅尼加快了步子。

    秦昭:“”

    轉身,應惜已經站到了他身後,他說,“你打算住這兒拋夫棄子”

    應惜看了看他,拋夫是真的,和蕭南風領結婚證的是她,按照綰綰開玩笑說的。

    她應該和蕭南風離一次婚纔行,不過她根本不敢見他,這輩子離婚形式是走不了了。

    “聽不懂你說什麼。”應惜伸手撥開他,擡腿往樓上走。

    秦昭一二的個頭,被她看起來毫不費力的推到一旁。

    當即震驚,他稍微有點兒相信她不是綰綰了。

    那個小女人根本沒這麼大的力氣。

    一把拉住她,“你也姓應,你和綰綰什麼關係她孃家親族裏的姐姐”

    應惜垂眼看手腕上的大手,擡頭尋找羅尼,他已經進了房間並關上了門。

    秦昭是個流氓,他居然放心扔下她一個人在這裏。

    可惡

    目光跟秦昭的對上,轉動手腕掙脫,“只是長得像而已,我認識她,又聽庭筠提過你,剛進門爲了表示禮貌,猜到你的身份,才喊你阿昭,你別誤會。”

    她給了秦昭一個合理的解釋,繼續上樓。

    秦昭攔住她,兩隻手捏住她圓潤的肩膀,“你當我傻你明明就是綰綰,在這裏裝模作樣的糊我想掩飾你和阿羅的不正常關係嗎我這就給蕭南風通個電話。”

    他得不到的女人,就算是最好的兄弟,也休想得到

    他下樓準備打電話宣揚。

    應惜反手拉住他,“別,我真不是綰綰,你把綰綰男人招來,最後確定我不是,你多尷尬啊”

    秦昭眼睛掠過應惜搭纏上他虎口的小手,上來抱住她,“我就知道你是綰綰,還想不承認,你可別推開我,你陪了阿羅多久今晚陪陪我,否則你跟阿羅的那點事,我肯定捅到蕭南風那。”側臉聞她頭髮絲,香噴噴的,令他着迷。

    應惜愣住了。

    手裏的行李箱因爲震驚握不住,滑到地上。

    她一直知道秦昭下流,但他從來沒打過自己的主意。

    沒想到再次見面,這麼不要臉。

    因爲被他抱着,手伸到他的肩膀上一壓,他身體受力彎曲後。擡腿用膝蓋頂了一下他的腹部。

    在他痛叫一聲再甩手一個巴掌抽到他俊臉上,又羞又憤,“臭流氓”

    跑下樓拿行李箱,一隻手提起直接槓到肩膀上。

    另一隻手對抱肚子蹲下,氣急敗壞的秦昭握拳,威脅道,“再試着抱我一次,我扁死你”

    一陣風似的進了羅尼隔壁的房間。

    秦昭:“”

    又有點兒相信她不是綰綰了。

    可不敢再試探,等身體上的痛感緩和,站起來上樓。

    敲響了羅尼房間的門,片刻後,門開了一條縫,“她真不是綰綰啊那她是從哪裏被你找到的”

    “自己貼上來的,沒什麼事我要休息了。”羅尼說完關上門。

    秦昭:“”

    一秒後羅尼又打開了門,“明天回你自己家去住。”

    “哎,我說”

    迴應秦昭的,是關門帶來的一縷涼風。

    秦昭面對房門暗咒一聲,支開他方便他們在這兒幽會

    他絕不允許

    再次下樓,想要通知蕭南風,手碰到電話機,又收了回來。

    萬一真不是綰綰,他不僅得罪了阿羅,還要被蕭南風以他離間他們夫妻告到他大哥那。

    得不償失

    揉了揉發疼的肚子,自認倒黴。

    應惜環顧上輩子住的房間,內心五味雜陳。

    以前是以女主人的身份,光名正大住進來的,現在卻成了傭人。

    造化弄人。

    簡單的梳洗後,沉沉睡去。

    半夜做了個噩夢被驚醒,起來倒水看到在樓下客廳沙發上躺着的秦昭,他身上蓋着被子,正面對着樓上。

    不會是監視她和庭筠的吧

    神經病

    低頭審視自己的穿着,睡衣很保守,沒有任何不妥當。

    秦昭睡得沉,她喝完水洗了杯子他也沒有清醒的跡象。

    屋子裏雖然供着暖,但她還是覺得有些冷,回房趕緊鑽進被窩。

    次日清晨,羅尼沒看到早餐,心情略顯不愉。

    秦昭醒了只看到羅尼,正坐在餐桌邊喫餃子。

    “那個丫頭呢走了啊”他怎麼一點知覺沒有

    “不清楚。”

    秦昭眼睛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在這裏吃了頓早飯出去了。

    羅尼在日頭高掛的時候敲響了應惜的房門。

    許久沒人開門,眉心微蹙。

    拿了備用鑰匙開門。

    牀上鼓了一個包,羅尼猶豫了一下才進門。

    應惜臉頰兩邊不正常潮紅,一看就是發燒了。

    喊了她兩聲,應惜的眼睛睜開一半,看清跟前的人影,動手圈住他的脖子,哭哭啼啼,“你不要對我那麼冷淡好不好嗚嗚”

    羅尼有些煩躁,下顎貼上她滾燙的額頭,耐下性子,“你先鬆開,我給你找退燒藥。”

    “我不要,我就想抱你。”應惜收緊環住他腰身的手。

    羅尼見她說不通,換了態度,“你發燒了,需要喫退燒藥。如果放任不管,燒成白癡沒人會收留你。你也別想拖累綰綰,我會處理了你。”

    應惜:“”

    不情願的鬆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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