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眉梢一挑,“多見見不就熟了”

    應惜撩頭髮笑,“我知道,你是來向我打聽綰綰的吧”

    秦昭雖然好色,但他也有原則,上輩子她在庭筠身邊待着,他連多看她一眼都沒有,更別說揹着庭筠主動找她了。

    秦昭不承認,“我是來追你的。阿羅其實暗戀綰綰,只是他瞞的緊,讓人不敢確定他的心思。他讓你做他的女朋友,只不過想要個替身排遣寂寞而已,上回他還不搭理你,現在又接受你了。你自己想想,會是什麼原因你跟着我就不一樣了,我可以保證你不會是任何人的替身,這輩子我也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了,我只愛你一個。”

    應惜笑道,“你這話跟多少姑娘說過上回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明白了,不要想着借我的模樣去接近綰綰,你怎麼聽不進去是不是想見識下我鐵拳的厲害”

    應惜在秦昭跟前揮動手腕,躍躍欲試的樣子。

    秦昭淡定的掃了一眼,“我是捨不得打漂亮姑娘,別以爲我打不過你。”

    應惜嘁了一聲,轉身進屋收拾餐桌。

    “我剛纔的話你聽進去了嗎真的不考慮一下,我會很寵你的。”秦昭語氣很真誠的說。

    應惜道,“我不考慮。”

    庭筠和秦昭,還用做選擇她又不傻。抹乾淨桌子,提着垃圾袋準備出門扔垃圾,回頭對秦昭道,“你什麼時候走別忘記關上門啊。”

    秦昭有房子的鑰匙,庭筠沒有收回,她也不能攆人。

    “恩。”

    垃圾屋距離房子五十米遠,住戶可以將生活垃圾放在門口等物業的保潔過來收。

    應惜覺得直接堆在門口太難看了,步行往垃圾屋走。

    秦昭等着人一走,悄悄上樓。

    應惜和羅尼住到了一塊兒,但她的行李還在客房。

    秦昭熟門熟路的去房間翻找應惜的證件,她和綰綰在一個學校,又認識,他如果知道了她的具體住址。找到綰綰不是難事。

    那個死丫頭

    別想躲着他。

    應惜回來的時候,秦昭還在原位置坐着,她說,“你打算在我們家枯坐一天啊”

    “你們家”秦昭嘖嘖出聲。

    應惜的臉倏然一紅,肯定的說,“現在不是,以後也會是。”

    秦昭扁嘴,“單純”他來的目的完成了,此時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準備等過完年羅尼走了之後,他去辦理出國簽證的事,“不聽別人善意的勸告,有你受罪的時候。”

    他提步往門口走。

    應惜送他出了院子,鎖上院門。

    下午羅尼回來了,讓她帶上證件去民政局領證。

    “這麼急拿到戶口本了啊”上輩子沒有戶口本,他說直接在國外結婚,不過她和蕭南風結過婚,心理有壓力,一直找藉口搪塞。

    這輩子思想發生了一些變化,沒那麼執拗了。

    如果她早點想開,信任他,他們上輩子應該會白頭偕老的。

    羅尼也沒想到戶口本會給的這麼順利,反問她,“不是你急着走現在又嫌我急你多過了一輩子,到更年期了嗎”

    應惜:“......”

    她算上那邊的五年,也只有二十七,比他大一歲而已,怎麼叫更年期“你亂說,我纔沒那麼老。”

    羅尼涼笑,“看你這幼稚的行爲,也不像有閱歷的更年期婦女,趕緊上去拿證件。”

    應惜:“......”

    哦了一聲,蹭蹭蹭爬樓梯,拎了包,感覺裏面的本子位置變了,本來證件是放在本子裏側,現在跑到外面了。

    眉頭皺了皺,也沒當回事。

    揹着單肩包下樓,羅尼掃了眼往下衝的姑娘,“你小心點別摔了。在我家裏表現的那樣淑女,都是裝出來的麼”

    應惜發窘,一想到馬上跟他成爲名正言順的夫妻,有些得意忘形,“你說是就是了。不過這也側面說明我在你跟前真實不做作啊。”

    羅尼不應聲,等着應惜踏進院子,鎖上房門。

    “......”

    應惜拿到結婚證,還有種做夢的不真實感,放在腿上左右端詳。

    照片是黑白的,男俊女美,十分登對,兩人嘴角都有笑容。

    應惜很滿意,結婚證小心翼翼的放進盒子裏,再裝到包裏,“我收着了哦。”

    羅尼道,“還是放我那吧。你冒冒失失的,弄掉了上哪兒找現在結婚證拿了,這週末安排你回去。”

    應惜:“.......”她哪兒冒失了

    她食指對對碰,閃着星光的眼睛,“我自己一個人嗎”

    “先前不就是你自己回去的,現在又不能走了”

    應惜支支吾吾,“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纔剛結婚,我想讓你陪我啊。”

    羅尼目不斜視,“走前我會好好的陪你,直到你滿意爲止。”他着重陪你兩個字。

    應惜聽明白了,小臉飛快的浮上兩抹紅暈,害羞的將頭轉向窗外,“你不要臉。”

    羅尼:“......”

    車子往城郊別墅行駛。

    應惜認出里路,“今天還不回大院住”

    “不是你說新婚要陪回家了怎麼陪半夜整出動靜招來爹媽你不嫌害臊嗎”

    應惜:“......”

    她怎麼覺得兩人突破了那一層關係,他變污了

    “可是我們領了證,我不需要改口啊”

    羅尼道,“明天除夕改口也一樣,到時候嘴甜一些,我媽現在還難受着,你不說兩句好聽的,她找到機會得治你,聰明着點,捱過節就沒事了,當然如果她過分的要求你,我會幫你。”

    應惜嗯了一聲,讓她哄人,她其實也會。

    因爲身份不一樣了,說出話的分量不一樣,她上輩子並不是不會哄他的父母,而是他們根本就不想看她一眼,她嘴巴再甜也沒有用。

    如今她再去羅家,他們態度上的轉變,已經讓她明白了,姑娘家自身有實力是多麼的重要。

    回到家,推開門,看見客廳的地上撒了花瓣,一路到樓上,“咦,什麼時候弄的”

    羅尼不吭聲,這個女人的廢話是不是太多了。

    他們總共出去了三個小時,用頭髮絲想一想,也是他們走之後來人準備的啊。

    還是班裏專業課第一名,她到底怎麼考的如果沒有綰綰留的腦子,得蠢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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