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黑暗,卻讓她更加的心生恐懼。不過封立昕的及時出現,讓雪落平靜了不少。只是在這種環境下面對封立昕,雪落還是緊張得很。
“怕你看到我的容貌緊張,便讓莫管家把房間裏的電源給關了。”封行朗貼得很近,近到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女人在他懷裏微微顫抖着。瑟瑟發抖的纖弱身體偎依在他的懷中,很溫順。
“立昕,我不害怕”雪落喃了一聲。似乎這樣的黑暗,到是讓她更爲緊張,“你讓莫管家開燈好不好我已經不害怕你的容貌了。”
“還是黑點兒好這樣才更有朦朧美”封行朗低低的嘶言,口中的熱氣如遊動的龍,輕輕噴灑在雪落那白淨細彈的臉頰上,滋生起更多的濃情蜜意。
封行朗當然希望黑點兒好,因爲這樣可以方便他自己爲所欲爲。他早已經脫去了那身沉悶又憋氣的皮具,只在自己的聲帶和手上留下可便於他進一步作案的道具。因爲他的手會去觸摸她,而他的聲音可供她識別。所以這兩處的掩飾不能少
至於爲什麼封行朗不以自己的真面目示於雪落,那就不得而知了。或許這樣,更能激發起他男人身體之中最原始的情懷。他更享受這戲耍的過程。
可沒想到,雪落竟然會主動伸手來摸他的臉。“立昕,我真的不害怕你了,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抱着你的臉。”
黑暗中,感覺到雪落伸手來摸自己的臉,封行朗一把握住了雪落摸索着朝上摸來的一雙小手。
“別動”封行朗厲斥一聲,“我這個人有些小嗜好。記住,跟我做的時候,不許看着我,不許抱着我,更不許吻我把臉轉過去,只要安靜的乖乖躺好”
一片漆黑裏,雪落被封行朗的厲斥聲怔住了。她緩緩的縮回了自己想伸過去摸撫他臉龐的手。
“只要安靜的乖乖躺好封立昕,你當我是什麼充氣的老婆嗎”雪落的心狠狠的揪疼。
“這是我的個人嗜好既嫁從夫既然你嫁給了我,就必須迎合我的這些嗜好”封行朗不太喜歡女人的桀驁。
“可我不想迎合你的這些嗜好”雪落執意的想掙扎開封行朗的束縛,再次柔聲着想跟封行朗協商:“我真的不害怕你了,開燈好不好”
“不好”封行朗冷冽一聲,帶動着雪落的身體一起往她身後的大牀上逼近。“一刻值千金,我們別再浪費時間了”
“立昕你別這樣我難受”這樣的姿態,着實讓雪落難受極了。
她冷不丁的想起了夏以書的話:因爲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所以封立昕的心境便變扭曲了,然後他就想折蘑女人
“一會兒就會舒服了”男人的聲音邪魅之極。雪落聽着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雪落知道,做爲一個妻子,她不能太過反抗丈夫的需要。可她真的不想在這種被迫的情況下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他女人的一生,這最後一道的防線,不僅僅是讓她從一個女孩到一個女人的轉變,而且還是此生清白之軀的象徵。便更加的彌足珍貴
“立昕別這樣對我好不好給我點兒時間慢慢接受你。”雪落的眼眶紅潤了,她真的不想就這麼渾渾噩噩的將自己交給這個男人。
“閉嘴說過多少次:不許叫我立昕要叫我老公”封行朗厲斥一聲。做爲懲罰,他一口咬在了雪落那嫩潔的光滑後背上。
“啊”雪落髮現一聲悽慘的尖叫聲。只是一聲,她便咬緊自己的牙關,不再發出任何的聲響。
“快停下快停下”雪落連忙再次開口驚聲叫道。
“無論你怎麼鬧騰,今晚都必須履行你做妻子的義務”封行朗兇狠着聲音。而他的身體也已經漲大到不能自控的地步。就像那在在弦之箭,不得不發。
“立昕老公,我來我來例假了。”雪落有些難爲情的泣喃一聲。
“”黑暗中,封行朗的俊臉冷得能刮下一層寒冰。他不相信自己會這麼倒黴他更願意去相信:女人是爲了逃避妻子的義務而撒的如此幼稚的低級謊言。
“我真的來例假了不騙你”雙從難受壓迫着雪落,她幾乎要哭出聲來。
事實勝於雄辯。封行朗驗證的大掌撫了過去於是,他真的摸到了那種有別於水液的東西。
黑暗中的封行朗,除了玄寒着一張千年寒冰似的臉,着實發作不得。
一個帶怒的翻身而下,封行朗健步離開了婚房。他還沒有飢可到對一個來了例假的女人下手
水晶燈再次亮起,炫白了整個喜慶的婚房。
雪落不適應的用手擋了擋刺目的燈光,發現封立昕已經離開了。
其實當時的雪落除了羞愧難當,心底還是有那麼一點兒小疑惑的:難道封立昕的病情已經好轉到可以對她這個妻子施加暴力了因爲剛剛封立昕的力氣,遠不是她能夠抗衡的。
可當時,雪落根本就沒時間去仔細的琢磨這件事,她被牀單上自己的印花給羞得無地自容。
她連忙起身開始在房間裏尋找衛生巾。可找遍了整個房間,最終只在自己的手包裏找到了一張薄薄的護墊先將就着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