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嗎摘吧,這應該不算偷。”
嗯就這麼愉快地辦了。
摘,我善良地摘一摘。
在她探出手去觸摸玫瑰花時,還不忘朝兩邊張望了幾下,發現沒人的時候,才“嘿嘿”幾聲奸笑,動手。
纖長的手指在滑過玫瑰花花瓣的同時,還有意抹破其上的水珠,沾溼的手指再繞過整朵花後,沿路而下到枝身。
那細尖的小刺並不如低下那些的老硬,手指在上戳一戳,並未有疼痛感。
不錯本小姐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不然,這花雖摘了,手指被搞破,那就得不償失了。
林夜柔賊賊的雙眸快速瞟向兩邊,觀察四周的動靜,在收回視線的同時,手指一緊用力,再快速換了兩三個位置。
“安靜得連只鳥都沒有,也難怪會叫別墅。我看,改名叫別野得了。”得手後的林夜柔開始得意忘形了起來,竟然對這億字開頭的樓房如此嘲弄和貶低。
待懈下身後的揹包,取出一個首飾盒子,把裏面的首飾倒入包裏,纔將那幾朵玫瑰裝入。
哼今天本小姐心情不太好,就先摘你個6朵來珍藏。
下回,再帶個小筐筐來裝,那路易十四可是我最喜歡的品種。
“走嘍,繼續欣賞這別野風光,看還有什麼可收穫。”
別墅探訪第一站6朵珍稀玫瑰品種,奉上。
輕快的腳步,又繼續在這道路上一奔而起,被稱爲別野的路邊風光,早已給某人畫上空有外表,沒有內涵給貶低得一分不值。
“嘭”一個乳白木牀頭櫃從貨車上直直地摔了下來,把在車上搬貨和車外的工人都嚇了一大跳。
正在檢查房間裏頭擺設的搬家頭汪遠,聞聲快速跑了出去,待看到已經被放到一邊的牀頭櫃,那面上佈滿了道道磕痕,櫃角還擦破了小許。
心中咯噔咯噔了好幾下,好似有老多的石頭砸上他的心臟一樣。
“他.媽的,這誰幹的,給老子站出來。”汪遠即時火冒三丈地咆哮,雙目怒瞪着員工,那臉已經脹得老黑,有點嚇人。
“汪,汪哥,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馬立平放下手中的乳白木凳子,不停地搓着雙手,想要藉以撫平緊張。
“你是怎麼搞的,當老子的話是耳邊風嗎老子剛明確說了,要小心要小心,別磕碰一丁點口子。”汪遠氣憤地走向他,肥粗的手指使勁戳着他的腦門大罵。
“現在倒好了,一丁點口子沒着,換來的卻是整個刮痕,就連尖角都平了。”
汪遠一手扯着他的衣服來到那摔到的櫃子面前,繼續破口大罵。
“汪哥,這估計是沒放好,小馬也不是故意的。你看,這牀頭櫃要賠多少錢,我們替小馬分擔點。”
其他的搬家工人也紛紛放下手中的工作,聚集一起幫馬立平求情。
“這這我也不知道多少錢。”汪遠看着衆兄弟,又看着地上的櫃子,頓時爲難起來。
“我知道這櫃子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