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的臉皮真是比城牆還要厚,也忒不要臉了吧,完全是把自己倒貼給她的有錢小白臉,任意她捏圓搓扁。
“先生,請問你的節操呢”林夜柔素手一舉,那根失去甜心糖果的糖棒,隨即戳上他的鼻子。
“被你吃了呀。”葉子英抓過她的手,親暱地湊到嘴邊,輕咬了一口說道。
“噗快,快叫救護車。”林夜柔鼓着小腮幫後噗哧一聲,做出一副氣急攻心吐血的模樣,騰出另一隻空手,招呼起杵在一邊的衆工人。
天吶
她要死了,快要被眼前這無釐變態不要臉的男人逼死了。
“別怕吃了我,就是你最好的救心良藥。走吧”葉子英扳回她往外招的小手,兩手一抓,便將她往後門方向拉去。
只要能得到他的小野貓,收擄她的人心。耍無賴,不要臉,低三下四這等降低他在外的身份尊嚴,他不在乎。
他願意當個妻奴
臨走之際,葉子英一個撇頭,冷眼瞪向已經聞觀傻眼的汪遠等人,凜凜寒道。
“再杵着不動,本少爺命人將你們鑄成雕像。”
“哎,不是。葉總那櫃子”馬立平見人快要離開眼前,忙主動出聲。
“我勒個去你大爺的小馬,還不趕緊幹活。”聞聲的汪遠一腳踹向他,罵道。
媽的,這眼瞎的馬立平,真是不懂看狀況。要是打擾了葉總的好事,分分鐘讓他賠到傾家蕩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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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零二房內,葉子英苦逼着一張俊臉,緊瞧坐在牀上不停挑選tt的小野貓,那副欲哭無淚的模樣,可想他內心是無比地想扒牆泄憤。
那擺放着琳琅滿目的各種情.趣用品,皆被她一股腦倒上被子,而她自己,也坐到牀上,一個個研究和發表意見。
“這個不行,巧克力味的。這個有凸點,這個”林夜柔一手抓着一個,看着正面包裝字樣後便一個個否決。
這什麼玩意嘛
那麼多分門另類不說,還有多種味道,就連釐米神馬都標得一清二楚。
“呃尼瑪,這非洲最長都知道,二十幾,要死嘍,誰用誰受罪。”林夜柔拎起一個圓形全黑包裝的tt,頓時被雷得言語大飆。
葉子英拖着佈滿憂怨黑線的身子走向她,半蹲在她面前,一掌蓋住被子上那些害他被拋棄甚久的色彩。
“老婆,你老公都快要發黴變質了,你都不管嗎”葉子英擡頭看着她,憂愁的烏眸緊帶着責備,如失寵男子扮願能被再次寵幸的埋怨,而癟起的脣瓣更似深井怨婦。
“呃你的那東東有多長,我給你挑一個滿意的。”林夜柔依舊拎着那全黑炮彈,調皮可愛地在他面前甩啊甩的,問道。
既然說好了對他負責任,那她就豁出去了,不就是一層膜嘛。
能換來疼愛她一生的男人,那是兩全其美。
“小野貓,想知道多長,你自己親手探探,不就知道。”一改全態的葉子英拿下她手中的東西,烏眸半眨嬈媚拋出,性感的簿脣半咧,誘惑道。
起身,一手撈起坐在牀上的她,直朝浴室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