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優寒還想再去扯她頭上的髮夾和耳墜,卻被她雙手捂得緊緊,只得又扯下她的手鍊,才從她身上起來。
只是站到一邊,怒慎冷眼地看着李雪豔像瘋了一樣地從樓上了跑下來,將林夜柔緊緊地摟在懷裏,不斷問着她有沒有事,跟着她一起哭泣。
“優寒,這是怎麼一回事”劉勝言緊跟在李雪豔身後,當看到抱成一團痛哭的母女和冷眼旁觀的女兒時,便對着劉優寒大聲吼道。
“爸,是林夜柔她”劉優寒纔剛開口,就被李雪豔給喝了回去。
“劉優寒,從我和柔兒住進劉家後,我自認待你不簿,柔兒也尊重你爲長姐,可你爲什麼要這樣侮辱她,這樣對她。”李雪豔扶着揮身顫抖的林夜柔起身,那怒漲如仇的水眸猛猛地瞪向劉優寒,厲聲怒喝。
“你爸爸不讓柔兒出去找工作,自力更生,這也就算了。難道她跟朋友出去玩,借上一兩件漂亮的衣服首飾,都過不了你的眼嗎”
一生中從未如此生過大氣的李雪豔,爲了受人欺凌侮辱的寶貝女兒,那中年保養得當的麗顏,也因高漲憤怒而變得有點猙獰。
而哭紅的水光珠眸也摒棄了往前的溫漾,變得狠厲起來。
她這都是被逼的。
從進了劉家後,她一直都是低聲下氣地在照顧着這父女倆,偶爾也爲自己那受氣的女兒,好言上幾句。
可是這次,她實在是忍無可忍。
罵她,可以。
但是如此重創的侮辱,已經扭曲了整個事態。
“劉勝言,劉優寒,如果瞧不起我們這對母女,那就直說,別沒事老找柔兒的茬。”
說完,再狠狠地瞪上那父女倆,便摟着林夜柔越過他們,徑直上了樓。
“不是,雪豔,你等等,聽我說”劉勝言被她說得心頭一驚,滿臉神色焦急地要攔下她解釋,卻被自個的女兒拉住,硬是不肯讓他往前一步。
“爸,她們要走就走,你還湊上去幹嘛。我纔是你的女兒,你唯一也是最親的親人啊。”劉優寒拼勁地拉住他的手大喊,硬是不讓他去追那母女二人。
憑什麼
她纔是她爸的親生女兒,他這世上唯一的親人,那李雪豔和林夜柔算什麼東西。
兩個恬不知恥的賤女人。
也不知道那李雪豔使的什麼手段,勾引上她爸爸後,便帶着個大拖油瓶迫不及待地住進劉家。
活該被男人睡了,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就不要臉地把林夜柔給生出來。
“劉優寒,你你要是害我跟雪豔離婚,你就給我滾出劉家。”劉勝言黑着一張臉,瞪大雙眼狠狠地怒罵着她後,一甩手掙脫她,便追上樓去。
可惜,林夜柔房門反鎖,任憑他在外頭,怎麼喊怎麼求,李雪豔都不開門,也不出聲。
房間裏,已經擦完藥的林夜柔依偎在李雪豔懷中,甜膩地撒着嬌。
“美麗的李女士,你明天真的要帶我去外公外婆家嗎”
“怎麼你不想去,想留下來繼續受劉家的氣嗎”李雪豔寵溺地捏着她的小鼻尖,笑着問道。
“我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