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葉子英,特麼地是變態吧,他是不是把人家店裏,所有的東西都包下來啦。不對,是把屬於她的碼數的東西,都通通包了下來吧。
簡直就是有錢沒地方花,專門花在刻意包裝她的用途上。
腦袋真是裝了一糊子豆腐,待會下去得訓訓他,纔行。
簡單地搭配出一套比較休閒又清新的套裝出來,再取了雙襪子和平底休閒鞋,將身上那套粉色真絲睡袍褪去,換上新的服裝和鞋子。對着全身鏡,將十指當成梳子並用,隨意將那頭烏黑長髮紮起,再捲成個包包頭後,才走出衣帽間。
走出臥室,順便將門一帶,關上。
晨起後的醉酒不適,已經退卻得差不多了,雖然腦袋還有些微的暈乎,卻不勝剛下,而腳下的輕浮更是沒有再現。
一切的料理就緒,帶着愉悅的心情和輕快的步伐,踩着樓梯一階階地下到了一樓,來到飯廳,跟葉子英一起共用着,屬於他們兩人的早餐。
......
法國國際機場
一架飛往中國a市的xxx航班,已經起飛,距離到達a市國際機場的時間,是20個鐘頭以後。
不過,對於飛機vip頭等艙的某人,卻沒有多大的壞處感想。
如若有,也是心頭那按耐不住的興奮和積蓄着滿腹的質問,還有對某個女人22年來的種種思緒和臆想。
林永祥拿出兜裏的黑色皮夾,從存放相片處的位置,抽出了一張照片,一張裏頭只有一個披着一肩順直長髮容顏輕麗的女人,牽着一個扎着兩條蝴蝶小辮子,小臉稚嫩可愛的小女孩的照片。
一個放大版的林永祥,一個縮小版的林夜柔,一男一女,一老一小,父女二字,當配他們身上,簡直沒錯。
“李雪豔,22年前,你究竟是帶着什麼目的接近我,又爲什麼在成功後,逃離開我的身邊,從這飛機下到a市的國際機場開始,林永祥便要你當初,所有的答案。包括,我林永祥留下的種,林夜柔。”狠戾的眸子緊攫着照片裏頭那個輕麗的李雪豔冷冷說道,剛纔還洋溢出的溫柔,已經不復存在,轉而是凌厲和戾氣。
李雪豔,算你還有良知,也還知道識相這兩個字怎麼寫,他林永祥的種,我的女兒林夜柔,沒有跟着外人的姓氏。
不然,你的小命,你跟那個男人的生活,可能就要另做考慮。
劉勝言是嗎
等到了a市,咱們的爭奪戰,應該也算是敲響了警鐘了吧。
他的女人和女兒,十年了,你擁有了她們十年,卻沒有給她們帶來幸福。
據他讓人的調查結果,劉勝言和劉優寒這對父女,十年來,明面暗裏都在苛刻林夜柔,尖酸惡罵,甚至是逼迫她做不情願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別怪他心狠手辣,別怪他去摧毀他劉家的生活。
她們母女倆,22年來,就是屬於他林永祥一個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