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男人,就說了那麼幾句好話,自己就砰然心動了,就忘了他之前乾的那些混蛋事了。
甚至還可笑的以爲,或許愛情來了。
片刻後,男人從被子下緩緩探出了頭,轉頭看着木喬,依舊不說話,卻明顯的不耐煩。
木喬的嘴脣一直顫抖,低低的聲音,帶着細細的哭腔,“莫涵,你不是人。”
木凌則是抄起擋門的椅子,就準備往牀上的男女身上砸,被木喬握住。
“走吧”
“姐。”
木喬微笑,轉頭看着牀上的男人,“木凌,莫涵死了。”在她心裏徹底死了。
中年男人狠狠吸了口煙,在木喬出門時,和她小聲說道:“姑娘,這男人,不好經常有女的晚上過來。”
上車後,木喬閉眼,她“啊”的大叫了聲,心裏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如此說明,是莫涵絕對不會錯了,之前她一直想着他爲何明明活着,卻對她們母女不聞不問,現在倒是好解釋了,人家估計是根本就不想認她們母女。
她卻傻子一樣,想着這一年所受的委屈,對他的思念,全部成了諷刺。
外面恢復了平靜,莫涵將被子一掀,身上的衣服還在滴水。他從抽屜裏拿出兩百元扔給了牀上的女人。
女人當着他的面,將錢扔在他臉上,“還以爲你真的是清湯寡慾呢原來,是心底有人呀你當老孃是出來賣的嗎晦氣”
原以爲,倆人怎麼也能有段風花雪月。
到了這,莫涵就吩咐她脫衣服,然後他自己就鑽進了被子。
她還在竊喜呢,卻不想原來只是陪這男人演了一齣戲。
回到家時,小憂醒了,見她進來,朝着她撲過來,“媽媽。”
“媽,姐的衣服都溼了,你把小憂先抱過去。”
可能是淋雨了,也可能是緊繃的神經一下子鬆懈了,木喬高燒不退。
莫涵活着,他比前以胖了,他能抽菸,能喝酒,還能去工地上,做那麼重的活,那就說明,他的身體無礙了,而且,他能知道木凌和謝雨的事,他能來b城,那說明,他一直知道自己。
可是,他卻眼睜睜地看着她難受,不管不問,這比起他當初的惡言惡語,更讓她心涼。
她沒有那麼偉大,還要去爲這個男人着想,她沒有那麼偉大,要去想,他是不是有苦衷。
以她認識的莫涵來說,除非他自甘墮落,否則,沒人有那麼大的本事,讓他成爲今天這樣。
可是,他看着他們母女這麼給人欺負,他卻選擇了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這個男人,她不要了。
在家休息了一個星期,她才漸漸從痛苦中走出來。
父母看她這樣,都不好說話,有些事情,人家幫不了。
此刻a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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