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老祖根本來不及有任何的念頭,那雷光便已經穿透了他的咽喉。
鮮血飛濺
血河老祖頓時感覺到自己的生機在飛速流逝。危機之,他將自己最後的法力凝聚成形,化作一尊小元神火速飛走。
這尊小元神不可能飛太遠,也不可能存活太久。但這尊小元神一旦去找到了印月喇嘛,那麼羅軍所做的一切便都瞞不下去了。羅軍哪裏能容血河老祖的小元神逃走,緊急之,他再度斬出一道雷光。
那道雷光迅速劈了血河老祖的小元神。
咔嚓一聲,青煙四起。這尊小元神頓時灰飛煙滅。
羅軍暗叫好險,他心裏知道這血河老祖的法力猶在那黑袍老祖之。而且,血河老祖還有厲害的法寶精元神丹。
自己這下能瞬間殺了血河老祖,完全是憑運氣。
羅軍也不敢過多耽擱,他迅速將血河老祖屍體的戒須彌取了下來。之後,這傢伙將幾具屍體堆在一起。之後,他取出瀝血未央劍,在劍尖凝聚雷光。最後,以雷霆之力擊殺下去。
那一堆屍體立刻全部化爲焦骨。最後,羅軍大袖一揮,一股狂風吹過。這焦骨便全部化作飛灰了。
這便是真正的毀屍滅跡了。
羅軍確定現場之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之後,如此才鬆了一口氣,接着迅速離開了現場。
須臾之後,羅軍便跟天準和沈墨濃匯合了。
“咱們快走。”羅軍對天準和沈墨濃說道。
他覺得這裏還是不太安全,得越走越遠纔好。
同時,羅軍背了天準。
三人開始朝一邊隱祕樹林處行去,天準不由怪的問道:“你怎麼這個神情,是不是出什麼意外了”
羅軍便說道:“我去毀滅屍體的時候,碰到了印月喇嘛的首座弟子,也是那血河老祖。我將那血河老祖一併殺了,然後將所有的屍體都毀了。這血河老祖來的好快,若是印月喇嘛也在附近,只怕也會很快尋去。”
“你將血河老祖也殺了”天準和沈墨濃都是吃了一驚。
羅軍點頭,說道:“對啊”
天準問道:“那他的精元神丹呢”
“在我這裏啊。”羅軍說道。
天準說道:“這下倒好了,密宗的手下骨幹全被你殺了。要是你再將印月喇嘛殺了,那還真是滅了密宗的門。”
羅軍摸了摸鼻子,說道:“這下,印月喇嘛若是知道了真相,那不得恨不得生喫我的血肉”
天準說道:“你知道好。那印月喇嘛是何等人物,你現在無端惹了這樣的強敵,日後必定有你的苦頭要喫。”他頓了頓,說道:“那些法寶,戒須彌,現在都不要拿出來用。一旦被發現了,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而且即便是日後,你也不能將法寶給沈墨濃用,因爲她一旦用了,會被印月喇嘛盯,你也不能用。”
羅軍不由鬱悶,說道:“這等法器在手,若是不能用,豈不可惜”
“你要用也可以,除非你能將印月喇嘛殺了。”天準說道。
羅軍也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說道:“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殺了這喇嘛的。”
他殺這些密宗的人,那是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的。因爲這羣喇嘛的修行方法太不合天倫人理了。
“接下來,咱們怎麼辦”沈墨濃這時候問。她倒是沒有覺得太可惜。
天準說道:“當然是繼續朝富士山主峯進發,那玄黃神谷種子隨時都有可能出來。當然,也許早已經出來被奪走了也說不定。不管怎樣,咱們都要去看看。”
羅軍也不作他想,他背了天準,道:“走”
於是一行人繼續攀登山峯。
越往走,空氣越是稀薄。
那四周也越是蒼涼,放眼看去,全是一片火紅之色。
天明月皎潔,空氣寒流侵襲。
這山峯之路並不長,但是四周的黑暗卻是危機四伏。羅軍都能感覺到這座山峯隱藏了無數高手。
便在這時,羅軍一行人看見前方有波動。卻是大約二十來人的隊伍正在圍觀着幾大高手的決鬥。
“別去看熱鬧了,咱們還有正事要做。”天準馬對羅軍說道。他真是怕了這少爺了,怎麼跟個好寶寶似的,看見什麼都要去插一槓子呢。
羅軍卻是不以爲然,他說道:“你懂個毛線,現在誰都在等那玄黃神谷種子。第一個得到玄黃神谷種子的,肯定是個靶子。咱們這時候貿然前去,若是得了玄黃神谷種子,那不是找死再說了,現在玄黃神谷種子還沒有多大的力量,在誰手都不可怕。咱們現在要做的是融入到這個事件裏面來。你總是想獨善其身,那怎麼可能辦成事兒”
天準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忍了下去。
羅軍當下對沈墨濃和天準說道:“你們兩人還是在這附近等我,我去瞧瞧是怎麼回事。”
沈墨濃說道:“這麼多人圍觀,怕什麼我們去湊個熱鬧啊”
羅軍說道:“要是沒有天準在,自然是可以湊熱鬧的。但是現在,咱們一旦發生什麼意外,還要照顧他,這頗爲麻煩。還是我先去看一看較保險。”
“你不去看,那豈不是最保險的”天準沒好氣的說道。
羅軍說道:“任何機緣都是要去做去闖的,光做壁觀,等天掉餡餅嗎”
他說完之後丟下了天準,接着朝那人多的地方竄去。
天準和沈墨濃卻是拿羅軍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沈墨濃也帶着天準到了一個制高點暗觀察現場的情況。
那場卻是三名白髮老者正在圍攻一名喇嘛
那喇嘛看起來卻是三十來歲,他眉目清秀,俊逸不凡。
好一個俊俏的喇嘛啊
而那三名白髮老者卻是須發皆張,他們驅使着各自的飛劍不停的攻殺間的俊俏喇嘛。
那喇嘛一身明黃色的喇嘛服,他端坐在間,卻是氣定神閒。而且,他周圍有一層佛光環繞,那三名白髮老者的劍光如何也攻不進俊俏喇嘛的佛光之。
“如此深厚的佛法,如此深厚的法力,難道這喇嘛是印月喇嘛”羅軍不由暗自猜想。
“可這傢伙也太年輕了他看起來才自己大不了多少。而那血河老祖等人卻是年老,他怎會是那些人的師父”羅軍一時之間猜疑不定。
當然,羅軍也知道很多事情是不能看表面的。雖然這喇嘛看起來年輕,但也許是他神通廣大,駐顏有術呢
在羅軍胡思亂想的時候,那俊俏喇嘛卻是開口了,他說道:“大日如來,賜我靈光。”這似乎是一句類似阿彌陀佛的佛號。接着,他說道:“貧僧與幾位施主無冤無仇,施主們何苦要苦苦相逼”
那其一名爲首的白髮老者卻是說道:“哼,印月喇嘛,你不要惺惺作態了。這一次,你們密宗全體出動,還不都是爲了那件寶。”
“果然是印月喇嘛”羅軍心一動。
印月便說道:“大日如來,天下寶,有能者居之。你我既然都是爲了寶而來,那也不存在誰對誰錯。你們來攻擊貧僧,這真是好生沒有道理。”
那老者說道:“印月,當年我師父是死在你的掌下。今日咱們又都爲寶而來,那真是新仇舊恨一起算。今日你落單在此,怎能容你好過。”
印月說道:“施主說什麼新仇舊恨,說到底,還是想要貧僧手的小命運是也不是”
那老者說道:“新仇舊恨不假,要你的小命運不假,今日誠心誠意要你性命更是不假。”
“只可惜,三位還不足以要小僧的性命。”印月喇嘛淡淡說道。
那老者冷笑一聲,說道:“印月,你不要太過自負。今日我這衆弟子在旁掠陣,便是讓你無法施展那小命運。你沒有了小命運,光憑這佛力加持,是不可能阻擋我等的三才絕劍陣的。”
羅軍在一旁馬將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弄了個清楚。搞了半天,這旁邊圍觀的二十餘人卻不是看熱鬧的。他們是在旁掠陣,壓制那印月喇嘛的。
怪不得這一個個的都是法相莊嚴呢。
羅軍看的清楚,這三名白髮老者的修爲深厚不假,三才絕劍陣厲害也是不假。但似乎還真跟印月喇嘛有些差距。這三名白髮老者實在是小瞧了印月喇嘛的深厚修爲。
羅軍心的結論便是,這三名白髮老者不可能是印月喇嘛的對手。
“我要不要出手幫忙誅殺這印月喇嘛呢將這印月喇嘛殺了,那真是一了百了。自己平白得了這些法器,那是大大的好處。”羅軍在這一瞬間便是動了無窮殺意。
可是很快,羅軍心又動搖了。
“我出手能幫忙殺了這印月喇嘛嗎”羅軍暗暗問自己。
“若我這瀝血未央劍一出,一旦殺不死印月喇嘛,印月喇嘛只怕能根據種種蛛絲馬跡推斷出是自己殺了他那些弟子。這可是天大的仇恨”羅軍的心頭開始沉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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