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軍對那皮衣美女說道:“槍給我。”
皮衣美女一愣,然後說道:“幹嘛要給你。”她對自己的槍法自負得很。
那青年馬說道:“用我的。”說完丟了一支槍給羅軍。羅軍一手接住,同時另一隻手直接將皮衣美女手的槍奪了過來。
如此之後,羅軍雙槍齊發。
那方白頓時大驚,他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攻擊。羅軍開槍,絕對是神鬼難防。方白連續閃避,速度便降了下來。法拉利一溜煙的跑了。
還好此時,公園裏的人羣受驚,大多都沒有擋住去路。
這公園裏本來是不允許車子進來的,但由於惠東公園屬於生活區公園,裏面還有餐飲業服務。便給車子留了一條路。
青年和皮衣美女是這麼一路搶進來的,進來時也對羣衆有所疏散了。
車子出了公園,又一路疾馳。
找的路線都不是那種很擁堵的,這時候也不管是什麼紅燈綠燈了,一路疾奔。
方白在後面很快又追了來。
羅軍臉色沉靜。
他死死盯着方白,方白越追越近。
皮衣美女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槍法和羅軍似乎有差距,她第一次遇到像方白這麼變態的人物。眼看着方白越追越近,她的心兒都要跳到了嗓子眼裏。
但此時,羅軍卻是冷靜到了極點。不管車子怎麼拐彎,怎麼漂移,怎麼弄。他的身子都是一動不動。
砰砰
在方白快要追的時候,羅軍再次開槍。
兩槍之後,方白又被甩到了後面。
而車子這時候也終於開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於是那青年將法拉利的優勢發揮到了極致。車子飆的一聲,疾馳出去。
任憑方白修爲驚天,但他的速度與法拉利起來,還是差了一些。
法拉利,羅軍的額頭出現了涔涔汗水。
太驚險了。
剛纔雖然只是開了幾槍,但卻耗費了他極大的心力。
而且這時候,羅軍依然不敢放鬆。因爲方白還會繼續追來。
自己必須要堅持完這兩個半小時,只要大伯到來,方白將不會是什麼威脅。
“現在你們要去哪裏”羅軍問。
皮衣美女說道:“回到我們的安全屋,那裏很堅固,也有我們的軍火庫。”
羅軍說道:“好”
方白一路追殺到了那安全屋,但是,他在安全屋前只駐足了十分鐘,之後,他便離開了。因爲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殺得了羅軍了。
那安全屋裏有不少槍彈,槍火交織,他也強攻不進去。
而羅軍得到了喘息,只需要一夜的功夫可以傷勢痊癒。
既然殺不了,那走。
方白是很有決斷的人,不會婆婆媽媽。能殺快速果斷的殺,不能殺立刻離開,絕不拖泥帶水。
安全屋裏面可說是銅牆鐵壁,能夠抵擋一般的火箭彈攻擊。
這裏面也有娛樂設施,裝修更是不錯,是三房兩廳的格局。有專門的軍火庫
安全屋的設定,是爲了國安局員工的應急設定。
羅軍在安全屋裏待着,那方白一離開,他心裏也清楚了。此時此刻,他才長鬆一口氣。
陳凌很快趕了過來,和羅軍在安全屋裏相見。
此時已是晚八點。
陳凌進安全屋之後,那些國安成員都立刻起身,行軍禮,喊首長。
羅軍微微點首,隨後來到了房間裏。
羅軍正在盤膝運功。
房間裏的燈光明亮而雪白。
“大伯”羅軍睜眼。
陳凌着威嚴軍裝,他關切的問道:“你傷得怎麼樣”
羅軍說道:“逃的時候被打了兩掌,還好被我以太極勁泄開了不少。不然的話,這兩掌足以粉碎我的五臟六腑。”
陳凌說道:“我看看。”他說完抓起羅軍的手脈。
把脈一會後,陳凌說道:“我去找些藥物來給你推拿推拿。”
羅軍說道:“謝謝大伯。”陳凌微微一笑,說道:“傻小子,跟大伯還這麼客氣。”
不一會後,陳凌找來了枇杷膏和藥酒,還有人蔘這些東西。
羅軍脫了衣,趴在牀。
陳凌已入微的化勁勁力將這些藥力全部震入到羅軍的五臟六腑裏面。羅軍的吸收能力也是恐怖,如此一來,便也算是事半功倍了。
一邊藥的同時,羅軍想到什麼,卻是有些感觸。“大伯,您知道嗎”
羅軍說道:“在我的那一世裏,您是華大帝,是我仰望的前輩。但我的血脈裏,流的也是您的血。因爲我父親和您本是一體。”
“我聽你說過。”陳凌說道:“如此妙之事,若不是看到你的成,我真不敢相信。這宇宙奧妙,還真是我參也不透。”
羅軍說道:“我曾經做過夢,夢見過您是我的父親。我也很多次想過,如果您是我父親,該有多好。”
陳凌聽羅軍說過他那一世的悽慘,所以他也懂羅軍的這種感情。“臭小子,這一世裏,你跟我兒子也是沒什麼區別的。好在這一世裏,你父親不是那魔帝,你也能享受到正常的人倫之情。”
羅軍一笑,說道:“是啊,我爸他在您那裏,肯定過的都不耐煩了”
陳凌也一笑,說道:“那可不是。如果不是有你大媽鎮着,他能跟我鬧起來。”他隨後又說道:“不過啊,你爸也是知道深淺,他知道這是爲你好。所以他再不願意,也要忍着。不管怎麼說,這一世裏,你爸對你的感情,那是不用懷疑的。”
羅軍說道:“我知道的,大伯。”
陳凌很快爲羅軍將藥酒抹個均勻,羅軍只覺身子裏面熱力蒸騰,無舒暢。他隨後坐了起來。
“感覺怎麼樣”陳凌問。
羅軍說道:“再過兩個小時,可痊癒了。”
陳凌說道:“那好。”
羅軍眼閃過寒光,說道:“大伯,我現在需要您全力幫我。”
陳凌也沒二話,說道:“你說。”
羅軍說道:“靈兒被他們抓走了,我要將他們的老巢全部掀掉。”
陳凌微微一怔,接着說道:“你打算怎麼做,要我怎麼配合”
羅軍說道:“我在靈兒身的印記已經有四年之久了,這種印記,沒有任何人能夠將其消除。想來,他們也察覺不到這一層。所以這一次,我們反倒可以通過靈兒被抓,然後一路找過去。”
陳凌說道:“若是這次能順利找到蟲皇,那纔是正好。”
羅軍說道:“他們的高手多得不可思議,所以這次能不能找到蟲皇,我也不敢肯定。但是這羣人,屢次發難,絕不可能單純爲了靈兒。總要前去搞個清楚纔行。”他頓了頓,說道:“時間很緊急,我需要您再次召集鈍天首領,沈默然,還有無爲大師,我這邊會聯絡司徒家的老爺子。您再調撥一批高手,咱們馬殺過去。”
陳凌有些犯難,說道:“找我師父倒是好找。但要鈍天首領再次出手,我卻沒什麼把握。”
羅軍沉吟一瞬,說道:“要不我來和他通話,看能不能說動他。”
陳凌多看了羅軍一眼,道:“也好。”
羅軍想了想,又說道:“大伯,現在看來,林洋那條線已經沒必要再隱藏了。”
陳凌微微一嘆,說道:“的確沒多大的意義了,這幾次你的行動鬧的太大。相信蟲皇從其推斷,也能推出林洋是你了。只希望這次能夠順利抓到蟲皇,那也省卻了這許多的麻煩。”
羅軍說道:“希望。”
隨後,陳凌給了羅軍一個號碼。
羅軍立刻打通。
那邊的鈍天首領似有感應,也直接接通了電話。
“首領,我是您之前見過的林洋。”羅軍如是說道。
那邊沉默了一瞬後,說道:“有事”
羅軍說道:“實際,我是軍神的侄子,我叫羅軍。之前爲了某些事情,隱藏了身份。”
鈍天首領並沒有太大的驚,說道:“哦”
羅軍自然也知道,鈍天首領肯定不會有太大的表情。
若是鈍天首領表現的驚訝,那倒會讓羅軍怪了。
“我今年十九歲,十五歲之前,我毫無修爲。四年時間,進展如斯,相信首領您應該有些興趣瞭解我。”羅軍繼續說道。
鈍天首領說道:“所以,你想要我做什麼”很顯然,首領是個心思透徹而晶瑩的人。
羅軍淡聲說道:“我需要首領您和您的弟子與我一起去做一件事情,對手是強敵,我和我大伯難以應付。事成之後,一壺酒,前世今生,爲您解去疑惑,如何”
鈍天首領沒有絲毫的猶豫,說道:“好”
羅軍便說道:“那好,請您先前往都柏林。”
鈍天首領說道:“好”
掛了電話之後,羅軍馬不停歇,說道:“大伯,我只能感應到靈兒現在好像是到了愛爾蘭那一片。具體位置,還要等些時候才能知道。但我要儘快全體出發,前往愛爾蘭的都柏林。”
陳凌說道:“這個沒問題。我立刻來聯繫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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