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尚書狠狠的盯着她道:“那你知不知道,你還有另外一種死法,那就是,你還沒見到匪首,就被兇殘的盜匪給殺了。”
宋傾傾固執道:“生死由我不由天,祖父,我既然敢去這西梁山,就有把握見到匪首。”
宋尚書咬牙說道:“好,很好,既然你非要去西梁山闖一闖,那我也就不攔你了,不過你要答應我,如果你沒能活着回來,就讓你娘重新搬回來。”
“同意”宋傾傾給宋尚書磕頭之後,便站起身,由於她的膝蓋跪的太久,一時間沒站穩,她急忙抓住了門邊,穩定了一下情緒之後,這才緩步往外走。
宋尚書看着她的背影,眼底閃過了一抹焦慮。
夜涼如水,宋傾傾的心情從來都沒有像此刻那般平靜過,她腦子裏面仔細想了前世有沒有關於西梁山的事情,但是卻沒有任何的頭緒,她心裏清楚,或許,她重生之後,改變了柳氏的命數,那麼一些新的變故就發生了,至於這些變故的結果怎樣全都要靠她自己去解決了。
她回到家裏之後,便把自己關進了書房,讓蕭玉給她講講西梁山匪首的事情。
蕭玉皺眉看着她問:“小姐你怎麼突然對西梁山匪首感興趣了”
蕭玉沉吟道:“遠倒是不遠,離着三老爺待的軍營挺近的。”
宋傾傾怔愣了片刻,喃喃道:“怨不得呢,他們既然敢劫軍營的糧草,自然是也是交通便利,方便運輸啊。”
“什麼方便運輸”蕭玉不解的看着她。
宋傾傾不答反問:“西梁山的匪首爲什麼會這麼厲害既然緊挨着軍營,那就就地解決他們就是了,怎麼還一直留着做後患呢”
蕭玉一臉神祕道:“小姐,你這算問對人了,對這件事情,我還真知道一些祕辛,聽聞那西梁山的匪首,還跟皇上有些關係呢。”
宋傾傾心裏一跳,下意識的蹙緊眉心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匪首怎麼會跟皇上有關係你小心隔牆有耳。”
蕭玉得意道:“怕什麼,外面不是有蕭映守着嗎奴婢跟你說,那西梁山的匪首,據說是之前跟先帝拜把過的,算是個義兄什麼的吧,當時兩人還說好,家裏的孩子要訂娃娃親,娃娃親你懂得嗎”蕭玉的兩個大手指在一塊湊了湊。
宋傾傾愈發的迷惑,不解道:“既然是義兄,那先帝不該封他爲異性王嗎爲何卻上山當了匪首這倒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蕭玉想了一下說道:“好像先帝和那人之間因爲一些事情鬧翻了,據說當時那人被家族陷害,逐出家族,甚至逼死他的妻子,先帝不但不幫他洗脫冤情,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