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軒轅晟沉吟良久才說道:“你去追她,追不上她,你也不必回到朕的身邊了。”說完,轉身便走了。
凌飛連忙跪在地上應道:“屬下一定把她帶回來。”
宋傾傾跑出了京城,擔心後面有人追她,一路都沒敢停歇,馬不停蹄的到了西梁山腳下的村子裏面。
她下了馬,看到不遠處有個茶棚,心中想着先打探西梁山上的消息再說。
茶棚的掌櫃眼見進了主顧,急忙上前熱絡的招呼。
宋傾傾把馬繮繩交給他道“:喂上好的馬料”
掌櫃應了,將馬牽到茶棚後面去了,整個茶棚裏面便只剩下宋傾傾一人,她隨意的打量着四周,只見棚內就幾張石桌,桌上放着一把已經看不清楚顏色的黑色茶壺,在角落裏面還壘了爐竈,上面正燒着水,發出嘰裏咕嚕的水汽聲。
還沒打量完,掌櫃就已經回來了,他是個約有五旬的男子,膚色偏黑,眉宇間滿是滄桑之色,像是飽經風霜。
聽到掌櫃跑進屋的腳步聲,宋傾傾下意識的皺緊了眉心,這腳步聲沉重有力,像是武把式。有了這個認知,她心頭便多了一絲戒備。
掌櫃一臉溫色的看着她問道“:看客官一路風塵,來壺茶解解乏嗎”
宋傾傾原本不想喝,她自己帶了水壺,但是爲了不讓掌櫃起疑,便點了點頭道:“行啊,你這裏都有什麼好茶”
宋傾傾點頭應下,就看到他已經拿起自己桌旁的茶壺開始清洗,沖茶。
正在這時,外面突然來了人,兩名長相粗狂的男子走了進來,一臉的橫肉,顯得格外的嚇人。
掌櫃似乎認識他們,看到之後,連忙問道:“兩位爺還是老規矩”
那兩人擺了擺手,沒有吭聲,大馬金刀的就坐在了與宋傾傾相鄰的桌子上。
宋傾傾心裏思襯,兩人身穿勁裝,腰間挎了佩刀,此地在西梁山下,雖然離着軍營很近,但是軍營規矩甚嚴,不會讓士兵隨意遊走鄉間,那麼兩人只怕就是西梁山上下來的人了。
果然,兩人一開口,言語間便是粗鄙的話語:“大哥,你說這西梁山下的大夫咱們兄弟兩個都給劫到山上去了,就沒有一個能看好小姐的心悸之症,難不成非要去宮裏劫個御醫出來不成”
“噓”另外一人行事謹慎,似乎顧忌外人在場,衝着他使了個眼色。
說話的那人就朝着宋傾傾看了過來,眯着眼睛說道:“怕什麼,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罷了。”
那人似乎也覺得好笑,便無奈的道:“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