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騙你不成”他不老實的撩開了她的髮絲輕輕的咬了一下她小巧圓潤的耳垂。
宋傾傾渾身一抖,像是炸毛的小猴子那般,直接跳到了門口,回頭呲牙咧嘴的瞪着他道:“時辰不早了,我該走了。”
他下意識的開口:“都那麼晚了,不如宿在宮裏”
空氣驟然寧靜了下來,片刻之後,則是宋傾傾磨牙的聲音:“你知道不知道無恥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寂靜的官道上,一輛馬車朝着宋傾傾的家裏行去,軒轅晟認命的看着眼前的小東西,她正喫着從宮裏帶回來的糕點,喫的好不開心。
軒轅晟眼神幽怨,她倒是喫飽了,可他呢,被撩了一晚上了,早已經肝火旺盛,只怕接下來會更煎熬,一想起宮裏的冷牀涼被,他就滿腹的委屈。
走進她房間的第一句話,他就詢問:“我可不可以不走了啊”
“什麼”宋傾傾滿頭黑線,還以爲他是好心送自己回家,結果是引狼入室好嗎蒼天待她何其殘忍
“不行,你明天早上不得上早朝嗎”宋傾傾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說他。
軒轅晟打定了主義,無論她說什麼,就是坐在椅子上不動彈,到最後,她實在是費盡了脣舌,只得在牀榻上鋪了兩個被窩。
“自己洗漱,這裏可不是宮裏,沒人伺候你”她惡聲惡氣的兇他。
屋裏多了外男,宋傾傾自然也不能叫青蟾進來伺候,只得套上繡鞋去了外室,等她回來的時候,某人已經鑽進了外面的被窩,單手支着腮正笑眯眯的瞧着自己。
宋傾傾小臉一紅,急忙伸手拿了錦怕蓋在了他的頭上,訓斥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睡覺。”
燭火瞬間熄滅,宋傾傾已經越過他鑽進了自己的被窩裏面,並且將錦被裹了個蠶蛹的形狀,無論從哪個方位都沒有辦法讓軒轅晟下手。
原本還以爲再喫點豆腐,沒想到豆腐沒喫到,反倒是早晨醒來的時候,他眼底是一片片的鴉青。就好像是被人打了那般。
“你這什麼情況啊”宋傾傾好奇的打量着他,一邊用熱水浸過的帕子給他熱敷。
軒轅晟蹙眉道:“還不是因爲你。”
宋傾傾自然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但是她卻裝傻充愣,可把軒轅晟氣的夠嗆。
送走軒轅晟之後,宋傾傾就鑽回到被窩裏面睡回籠覺,聞着錦被上面他身上的氣息,她愉悅的彎了彎脣角。
宋青山的任命很快在朝堂上由皇上親自宣佈,而整個朝廷因爲這一項任命而變得風起雲涌。
率先發難的是太后娘娘,她認爲這一次在青鋒關一戰中,立下功勞最大的是西梁山薛寨主,而宋青山卻什麼都沒做,分了一半軍功也就罷了,竟然還被受封爲禁軍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