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河疑惑的看着他:“什麼叫強佔這牧雲灘鐵礦原本就該是我們西域遊民的。”
豐西臣厲聲訓斥:“胡說,牧雲灘是金溪領土,這是不容改變的事實。金溪的鐵礦你也敢佔,是不是瘋了”
安河一巴掌拍在書案上道:“我看瘋的是你吧你難道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西域人,憑什麼要幫着金溪人說話”片刻,他又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是不是大皇子你覺得在西域混不下去,就跑到金溪王朝去當一條狗若真的是那樣的話,你來我安河的身邊啊,我至少還能每天餵你喫一頓飽飯,也省的你去當狗的好。”
“你”豐西臣被他言語激的面上青白交錯。
安河得意的揚起下巴,眼底輕蔑之意更甚,他譏誚開口:“我什麼我安河從現在開始,就是這座鐵礦的主人,這牧雲灘從此之後,就是我的,誰敢搶走,儘管放馬過來”
“哎吆,真是好大的口氣啊,我可真是再也聽不下去了”一道戲虐的聲音猛然從外面響起,驚得安河臉色大變,他沉聲厲喝:“誰誰在外面”
宋傾傾慢悠悠的走進來,她身穿不起眼的灰衣勁裝,但是一雙凌厲的眼眸,卻分外的駭人。
安河驚得倒退幾步,憤怒的看向豐西臣道:“她是什麼人”
豐西臣並沒有開口,反而是宋傾傾說道:“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你今天不交出這牧雲灘鐵礦,只怕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宋傾傾眼眸閃了閃,譏誚的揚起脣角道:“我宋傾傾平生最恨的是被人威脅,平生最大的本事就是以少勝多,平生最討厭的人就是像你長的這般醜”
安河幾時被一名女子這樣辱罵過他當場激的拔下長劍,朝着她就狠狠刺了過去。
“小心”豐西臣擔心她受傷,率先迎上了安河。
安河身爲大首領,自然也是有本事的,只見他出招狠戾,迫的豐西臣連連後退。
宋傾傾趁着此時,猛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迅速往後一擰,然後再重重一劃,他自己手裏握着的長劍就這樣割破了脖頸,並迅速割下了他的頭顱。
豐西臣整個人僵在那裏,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震驚,他見過很多的殺人手法,但是如此乾淨利落的還是頭一次,這金溪皇后,她到底還會些什麼駭人的本事
宋傾傾凝眉看向他道:“怎麼傻了難道這時候不該提着人頭出去就說處置了背叛自己的舊部”
豐西臣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接過她手裏的人頭道:“這就去”
宋傾傾鄙夷的看了一眼安河的屍體,快步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