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傾傾皺眉呢喃:“難道真的要把他給割了嗎可明明是個大活人,要怎麼才能割”
青蟾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輕笑道:“原來主子說的是大王啊怎麼你嫌棄他了啊想要把他這個小尾巴給割掉呢”一邊說着,她一邊還做了割東西的動作。
宋傾傾把臉埋進被子裏面悶聲開口:“你不覺得他很煩人嗎我不就是生個病嗎他至於如此大驚小怪嗎還有,竟然親手伺候我洗漱,他可是堂堂的韃子王啊,再說了,我是別人家的媳婦兒,他這樣真的好嗎”
青蟾親手給她補刀:“確實不好呢,昨晚上他還在這屋內守了大半夜。”
“你瞧”宋傾傾在被子裏面翻滾哀嚎,這要是讓軒轅晟知道了,那還了得憑着他那醋罈子的脾氣,肯定又得好好的教育她,讓她知道自己到底是誰的人。
她冷着臉看青蟾:“小丫頭,你記好了,什麼上官睿在我錦帳外面守了一夜的事情,千萬不能告訴皇上明白嗎”
青蟾連忙豎起手指保證:“奴婢這嘴巴緊的很,可是皇上不是很放心你跟韃子王嗎再說了,大王他只是關心你,有沒有什麼越軌的地方。”
宋傾傾無奈的扶額:“這些事情好說不好聽,你說我跟他非親非故的,他幹嘛要對我好啊就算是他前世欠我的,可別人也不知道啊,別人只知道我跟他不清不楚的,這也得虧是在韃子,要是回去金溪城,那些御史知曉此事,能把我生吞活剝了。”
宋傾傾咬着脣瓣點頭:“倒也是。”
青蟾又道:“在金溪咱們就守金溪的規矩,在這韃子城呢,守住本心就行了,反正只要奴婢知道你跟大王之間是清白的,你管別人怎樣想又做什麼”
宋傾傾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你這小丫頭越來越會說話,端的是討人喜歡。”
青蟾眯眼笑了笑,猛然想起了什麼道:“奴婢給你熬了紅棗粥呢,且等一會,喝了粥纔好吃藥。”
宋傾傾很快就把一碗粥喝完,等皇醫送來藥之後,她又灌下去,沒過一會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睡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她只覺得身上的病去了一半,再也不想在房間裏面悶着了,就換了衣裳,帶着青蟾去外面的花園子走走。
天氣不算太暖和,不過夕陽很美,漂浮在天空中的雲彩,正在變幻着顏色,橘紅色的光芒照在大地上,就像是鋪上了一層色彩斑斕的地毯。
青蟾是見過夕陽的,可是京城的夕陽,卻不如韃子城的美,她忍不住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道:“好美啊。”
宋傾傾點了點頭:“是啊,美麗的大草原,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