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上官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嚇得他渾身一抖,噗通跪在地上磕頭:“姐夫,我知錯了,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看在我死去的姐姐面子上,就饒了我這一回啊,我下次再也不敢啦。”
的確如這混小子所說,上官睿受木絳綃所託,要照顧着這孩子,所以他不該胡亂發脾氣,可他真的是控制不了,主要是這混球實在是太作了,把他的肺都要氣炸了。
突然,木小白麪色大變,急聲道:“不好,房頂上有人”說完,隨手拿起了桌子上擺放着的硯臺,然後用力往房頂上砸去。
硬實的硯臺把房頂砸了個窟窿,好死不死的掉下一枚瓦片,一下就砸到了上官睿的額頭上。
熱乎乎的鮮血順着他的額角流下來,他伸手摸了摸,咬牙切齒的大吼:“木小白,你找死”
“哎呀,姐夫我就說你馬上就有血光之災啊”木小白一邊爭辯着,一邊腳底下抹油飛快的往外逃竄。
片刻之後,豐西臣伸手提着小傢伙的後頸領子走進來,皺眉道:“上官睿你身邊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皮猴子瞧把你氣的這般狼狽”
木小白還張牙五爪的掙扎大喊:“姐夫,快救命,他就是剛剛伏在房頂上的刺客。”
上官睿沒好氣的挑眉:“把人給扔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上官睿登時頭就劇烈的疼起來,他煩躁的擺了擺手:“豐西臣,趕緊把他給放下。”
豐西臣一邊打量着木小白,一邊詫異的看向上官睿:“他叫你姐夫你這王府有女主人了嗎在哪兒呢讓我拜見拜見她啊。”
木小白順嘴回答:“行啊,那你去天上拜見她吧,順便也幫我們問好,就說我跟姐夫很想她。問她缺不缺什麼東西,我們也好捎給她啊。”
豐西臣不及說什麼,上官睿就狠狠瞪他:“木小白,你再貧嘴,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木小白攤了攤手:“行啦,對不起,你既然有客人來了,那我是不是就不用練字了”
上官睿看了一眼書房,已經被這混球搞的滿屋子狼藉,的確是不適合再讓他練字,況且豐西臣這麼晚了夜行來尋他,必然也是有極爲重要的事情,於是他點了點頭道:“回自己房裏洗澡睡覺。”
“是,姐夫”木小白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衝着他規矩的行禮之後,這才轉身快步離開。
豐西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之後,這才走到了上官睿身邊,伸手就要幫他處理傷口,卻被他給避開:“不過是小傷,我自己來就行。”
豐西臣知道他的脾氣,也沒堅持,只是沉默了片刻才道:“我此番來尋你,是想要讓你帶着我進宮面見皇后。”
上官睿處理傷口的動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