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念一眼眸微微泛紅,薛芙上前代他回答:“多謝皇后娘娘爲念一出頭。”
宋傾傾無奈的叮囑:“你回去好好勸勸他吧,這幾天莫要讓他再出門。”
“嗯”薛芙苦澀的應了。
且說馮子瑞回去之後,就發起了高熱,馮尚書急忙請了京城內有名的郎中來爲他診治,那郎中查看後才道:“令公子傷勢極重,只怕最好的金瘡藥都不管用,他是傷在內裏。”
“什麼”馮尚書勃然變色,喃喃開口:“他這傷可看上去並不嚴重啊,甚至連血都沒有流出來太多,大夫你是不是診錯了”
大夫面上閃過一絲不悅,他擡手拿起藥箱冷哼:“既然不相信我,那又何必請我來看診馮大人還是另請高明吧”說完,轉身就要快步離開。
馮尚書可不敢讓他走,這已經是除了聖醫堂大夫之外,最有名的醫學聖手,他絕無可能再舔着臉去哀求聖醫堂的人來看診。
於是他低聲下氣的哀求:“大夫,你別惱,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又何必介懷,我給你付三倍的診金還不行嗎”
大夫回頭瞪着他:“馮大人,我也不是故意嚇唬你,你看到這西瓜沒它的表面上是完好無損的對嗎”
馮尚書看着眼前圓溜溜的西瓜,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大夫擡手在上面砸了一下,然後沉聲說道:“經過我這一砸,西瓜表皮依然完整無損,讓你以爲它定然是個好瓜,可你用刀子劃開看看”
他整個人嚇蒙了:“怎麼會這樣”
大夫複雜的說道:“現在令公子也是這般情況,他這根本就不是外傷,而是內傷。”
馮尚書僵在當場,猶豫片刻才祈求道:“求大夫救救我的兒子吧,將來本官必然會給大夫優厚的報酬。”
大夫無奈的看着他:“馮大人,我只能盡最大的能力保住令公子一條性命,至於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我可不敢保證。”
馮尚書滿臉震驚的顫聲詢問:“有可能會有什麼後遺症”
大夫沉聲回答:“子嗣艱難。”
馮子瑞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這番惡作劇竟然把後半生給搭了進去,他只是陷入了沉沉的昏迷當中,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日之後。
而此時晨國的軍帳內,上官睿也依舊沒有清醒過來,他的狀態很不好,時而迷迷糊糊的喊着什麼,時而又陷入昏迷當中,任憑紫雅如何呼喊,他都半點反應都沒有,這讓她很是着急。
軍醫重新爲他診治以後才道:“回稟將軍,他的外傷基本已經好了,至於爲何一直清醒不過來,屬下也不清楚。”
紫雅煩躁的跺跺腳:“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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