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雅咬牙:“我就算辱沒身份,也要趕走這賤丫頭,看着礙眼。”
眼看着她拂袖離開,上官睿面上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宋傾傾抱着肩看他:“你的心上人跑啦,你幹嘛還不趕緊去追”
上官睿擡眸看向她:“你是故意的啊”
宋傾傾抿脣偷笑:“呀,你看出來啦我做的這麼明顯嗎”
上官睿猛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讓她的心頭突地狂跳起來,她怔怔的看着他,直到他率先別過了眼,黯然開口:“我就是覺得很想留你在身邊,如若不然,早就聽她的話,將你趕走了。”
他還是沒有想起什麼來,宋傾傾無奈的抿抿脣瓣,眯着狡黠的眼眸道:“大王,不然我給你診個脈好不好”
上官睿回頭驚訝的看着她:“你會診脈”
宋傾傾毫不猶豫的點頭:“曾經在家的時候,學過一些醫術,雖然不精,但是卻能看出身體如何,我看你要喝湯藥,是不是身體有什麼不妥”
上官睿溫聲解釋:“倒也不是什麼不妥,只不過是經常有些頭疼罷了,最重要的事情是,我竟然想不起從前的人和事。”
宋傾傾下意識的追問:“那你想不想記起來”
上官睿苦笑道:“我當然想啊,可是軍醫幫我看過,他說將來能不頭疼就不錯了,別指望記起從前的人和事了。”
宋傾傾冷哼:“那軍醫是紫雅的人,她巴不得你永遠都記不起來,纔好蠱惑你,讓你娶了她,真是個壞透了的女人。”
宋傾傾連忙搖頭:“我沒說什麼,還是先讓我幫你診診脈吧”
上官睿沒有反對,將手腕擱在桌子上,任由她認真爲自己診脈。
而此時,紫雅的房間內,已經摔滿了一地的花瓶碎片,本以爲已經勝券在握,哪成想突然冒出來個醜丫頭,壞了她的好事不說,還傷了她跟上官睿之間的感情,逼得她說出那些生分的話來,着實讓她氣惱不已。
晨國統領安慰她:“雅兒,你先別生氣,你對韃子王有救命之恩,他絕不會生你的氣。”
紫雅怒道:“那又怎樣,也不知道打哪裏冒出來個醜丫頭,竟然湊在了他的身邊,還被他留下做伺候的宮婢,竟然還爲了安撫她的情緒,連我也懶得理,你說那醜丫頭有什麼魔力竟然勾走了他的魂兒”
晨國統領擰着眉心沉吟:“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我們要想辦法讓那醜丫頭消失纔行。”
紫雅眼底閃過一抹冷芒,她冷聲道:“對,一定要殺了她,才能泄我心頭之恨。”
晨國統領冷然點頭:“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自會派人去處理此事。”
父女兩人商定好這惡毒的刺殺計劃之後,這才各自散去。
宋傾傾給上官睿診脈,沉吟良久之後,才發覺他的身體並無半點的異樣,如果說真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