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拜見大王”她恭敬的躬身行禮。
豐西臣點了點頭:“你有什麼事情”
小宮婢低聲回答:“主子派奴婢請大王過去,說是有要事相告。”
豐西臣猶豫了片刻,反正施文心沒辦法伺寑,倒不如去程安然那邊看看。
待他來到程安然寢殿的時候,就見她已經擺好了美酒佳餚,笑容滿面的恭候他的到來。
豐西臣坐在她的身側,凝眉詢問:“不知道安然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本王呢”
程安然眼眸閃了閃,眉心處閃過一抹嬌媚道:“大王,妾身要說的事情,可是大喜事呢,咱們要舉杯慶賀一下呢。”
豐西臣將酒杯放到脣邊,看了她一眼,然後一飲而盡。
程安然親手爲他繼續倒上酒,慢悠悠的開口:“今天妾身得到消息,據說文心姐姐有了身孕,難道這不是一件大喜事嗎”
“咔嚓”豐西臣猛然握緊了手裏的酒杯,那酒杯的碎片扎破了他的手指,伴隨着酒液,肆意的流淌下來。
程安然嚇了一跳,她急忙抱住他的手詢問:“大王,你的手怎麼樣”
豐西臣猛然狠狠的將她推開,然後快步往外面走去。網更新最快 電腦端:..
程安然看着他的背影,眼底冷芒閃爍,看來她這一步棋倒是走對了,豐西臣並不喜歡孩子的到來,不然的話,他爲何一副要殺人的模樣,只怕是施文心要遭罪。
侍女滿臉緊張的上前詢問:“主子,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程安然懶洋洋的開口:“雖然是好戲開鑼,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避着一些較好,以免波及到自身”
“是”侍女躬身退下。
而此時,施文心並沒有在自己的寢殿裏,自打今天得知她有了身孕,李夫人緊張的不得了,直接將她接進自己寢殿安胎。
李夫人笑吟吟的看着她,柔聲道:“文心,你可真是爭氣,想不到這麼快就有了身孕,真是豐家的祖宗保佑啊。”
施文心面上閃過一抹羞澀的笑容,但是片刻之後又忍不住擔心起來:“奶孃,大王他會不會生氣萬一他知道了,我們陰奉陽違,他要是鬧起來,可該怎麼辦”
李夫人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有奶孃呢,你怕什麼再說了,這明明是好事,你身份尊崇,理應給豐家生下孩子,不像那個賤女人,身爲金溪的奸細,想要毀了咱們西域朝的前程。”
施文心自然也知道李夫人口中的賤女人是誰,只是哪怕李夫人再怎麼保證,沒有看到豐西臣對自己的態度,她的一顆心都無法安靜下來。
就在這時,外面陡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豐西臣一臉怒容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她不及說什麼,就已經被他狠戾的捏緊了手腕,嘶聲喝問:“你的確是有了身孕”
施文心登時嚇蒙了,身爲腹中孩子的父親,難道他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不應該很高興嗎爲何此刻的他不但沒有半點的開心,甚至還有一副要把她給殺了的模樣
她猛然驚叫起來,只見豐西臣整個將施文心提起來,然後重重的扔了出去。
“嘭”施文心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厲的哭叫。
李夫人也嚇了一跳,甚至都忘了要將施文心扶起來,直到聽到她一聲接一聲的哭喊,她才瞬間反應過來,她急忙走過去,就看到她身下大片的血漬涌出來。
“快叫御醫,來人吶”李夫人着急的呼喊。
豐西臣卻冷酷的開口:“不用了,將她送去寒苑讓她自生自滅。”
李夫人眼看着有人把施文心給擡走,她紅着眼眶詢問:“大王,你這到底是爲什麼啊難道文心不能給咱們豐家生下孩子嗎”
豐西臣冷凝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沉聲說道:“這件事情,施文心一個人做不出來,一定是你從中安排。”
李夫人不敢與他對視,只是用力握緊了手裏的佛珠,不敢吭聲。
豐西臣此時已經下達了死命令:“來人,傳本王命令,馮御醫一家滿門抄斬,絕不留任何活口。”
李夫人下意識的重重一扯手裏的念珠,只聽到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響之後,她虛脫的癱坐在椅子上。
豐西臣臨走的時候,凌厲的聲音讓她膽戰心驚:“自此後,李夫人禁足與此院內,終生不能走出,否則,殺”
直到他已經走遠,李夫人才悽慘的哭出聲來。
就連程安然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嚴重,施文心死了,據說是因爲小產而亡,這個消息讓她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當初信誓旦旦說要保她們的李夫人也受到了波及,被禁足在院內,終生不能外出,否則也是死。新八一中文網首發 ....
到底是什麼緣由讓他不能要孩子,甚至連馮御醫一家都要滿門抄斬而李夫人也被他重罰
程安然後怕之餘隱約又有些僥倖,幸好她沒有聽李夫人的話,參與此事,不然的話,只怕她也逃不了這樣的結局。
她急忙命令身邊的侍女:“趕緊佈置香案,我要答謝佛祖保佑”
侍女不敢怠慢,連忙佈置起來。
月城城主府,宋傾傾接到一封密函,她看過之後,眉心擰了擰,片刻才交代蕭玉:“去把華管家給請過來,另外那些出去尋找花靈鏡的人全都撤回來吧”
蕭玉沒有多問轉身快步離開,直到華明月匆匆趕來,面色焦急的詢問:“皇后娘娘,爲什麼要把那些人給撤回來靈鏡他還沒找到啊”
宋傾傾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溫聲道:“咱們在月城找,哪怕動用再多的人也不會尋到人啊”
“爲什麼”華明月驚訝的看着她。
宋傾傾沉吟着開口:“此事說來話長,靈鏡他現在正跟月牙兒在一起,不過你不用擔心他的安危,有月牙兒保護他,不會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