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拔針了”宮初月臉頰上掛着淡淡的粉紅,腦海中迴盪着的全部都是夜晟的身影,幾乎要將她給淹沒。
“別動,我自己來。”夜晟捨不得鬆開宮初月,一隻手緊緊的摟着她的腰身,另外的一隻手逐一將腿上的銀針給拔了下來。
緊接着,在宮初月的一聲驚呼中,夜晟直接一個翻轉,將宮初月給壓在了身下,一雙漆黑的眸子,染着些許的情慾。
緊緊的盯着宮初月,將她那一雙帶星的眉眼,深深的刻入了腦海之中。
“初月初月”夜晟輕輕的呢喃着,一遍遍的喚着宮初月的名字,彷彿怎麼都說不夠一般,夜晟的雙脣不斷地在宮初月的耳邊磨蹭着,呼出的氣息愈加的滾燙:“給我好嗎”
宮初月雙手摟着夜晟的脖子,還維持着剛纔翻轉時,爲了穩住身形的姿勢,在夜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宮初月的腦海中猶如一抹閃電,一劃而過
整個身體瞬間僵硬,這一刻終究還是來了嗎
良久過後,宮初月感受着夜晟的炙熱,緩緩的點了點頭,將自己交給了夜晟,宮初月看到了夜晟眼底的欣喜,還有一絲小心翼翼。
在夜晟微微做起,緩慢的解着她衣衫的同時,宮初月伸出雙手,抵在了夜晟的胸膛上,感受着手心傳來的那一抹強有力的跳動。
宮初月緩緩的閉上了眼,千言萬語只匯成了一句話:夜晟,希望你的諾言永不會有破滅的那天
夜晟只着了一件單薄的裏衣,輕輕一個拉扯,便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光潔無暇的身軀,就這般的暴露在了宮初月的眼前。
宮初月一張小臉瞬間紅透,嚇得瞬間便閉上了眼。
“呵呵初月還真是可愛。”夜晟一聲輕笑,欺身而下,與宮初月鼻尖想貼,仔細的欣賞着宮初月難得的羞澀,他的娘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女子。
“夜晟你這個禽獸”宮初月在累倒昏睡過去時,腦海中之剩下了這麼一句話
今日,整整一夜,院內的隱衛,一個個全部都面紅耳赤,甚至就連南橘都躲在偏房內不敢出來,這實在是太羞澀了
什麼清心寡慾,什麼拒人於千里之外,都是騙人的那得看是什麼人的
爺的騷浪賤只屬於王妃其他什麼人,爺能給個冷臉就已經是恩賜了
在第二日的時候,宮初月直接睡到了下午不是不起牀,是根本就叫不醒,夜晟一直陪在宮初月的身邊躺着,看着宮初月疲憊的神色,一直在自責着,他忍了這麼多年,一時沒有控制住,這是不是太猛了
“嘶”宮初月睡眼迷濛的坐了起來,微微一動,身上便痛的厲害,這更是令夜晟分外的心疼。
趕緊偷摸着找徐大夫要了清涼露,那滿滿一瓷瓶的清涼露捏在手上,夜晟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般,看着宮初月。
“我幫你。”夜晟看着宮初月賭氣的模樣,那小臉鼓得像是包子一般,內心不由得輕笑,不由分說的拉住了宮初月,仔細的替她上起了藥來。
宮初月拗不過他,乾脆將腦袋埋進了被子中,甚至就連最後的衣服都是夜晟幫她穿的。
當夜晟抱着她,在梳妝檯前坐好的時候,宮初月便想要將南橘喚進來,幫她梳頭,這繁複的盤發,她可是一輩子都學不會的。
“娘子,爲夫替你挽發。”夜晟臉上仍舊掛着那銀色的面具,低沉的聲音,帶着一抹認真,甚至就連拿梳子的架勢,都是有模有樣的。
宮初月投過去一個疑惑的眼神,不禁有些感慨這男人還會挽發
夜晟但笑不語,指尖輕輕捋順了宮初月的髮絲,那眉眼神情無比的認真。
“王爺,你這手藝是跟誰學的呀”宮初月看着夜晟認真的模樣,在看到那銅鏡中,逐漸呈現的盤發,整個眼睛裏都注入了光彩,這簡直就是太神奇了,夜晟可是個男人啊
更何況,還是一個在戰場上廝殺的男人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柳嬤嬤。”夜晟輕輕的說着,從戰場回來那年,柳嬤嬤便教了他這些,以前學這些只爲沉澱自己,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