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昭告全世界,宮初月是他的任何人不得染指
“夜晟,你怎麼蠻不講理”宮初月捶了夜晟一拳,這男人簡直就是了,無恥到了極點。
“不無恥怎麼能娶到你”夜晟擡眼看了一眼那佈滿星辰的天空,脣角揚起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夜錦辰和容楚可是都來了,他們這一趟還真是熱鬧的很。
夜晟是打心眼裏,非常的討厭夜錦辰,此人心胸狹隘,還非得在世人面前,裝模作樣,愣是將那才子不拘泥與世俗的形象,給深入人心了。
如今,夜錦辰又追上了他們的步伐,此人內心裏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夜晟此刻還不得知,只是在暗處的那幾雙眼睛,一直緊緊的盯着他和宮初月的一舉一動。
這個時候,不趁機秀一把恩愛,還等到什麼時候
宮初月對於夜晟的這小小算盤,壓根不清楚,只是自然的認爲,這男人只怕又在捉弄她。
容楚遠遠的看着夜晟和宮初月之間的互動,心頭泛過一抹酸澀,在深吸一口氣之後,轉身離去。
“你又何必如此”雲奚跟隨在容楚的身後,他們自皇城追出,容楚竟然只是看了那麼一眼就走了,這算哪門子的事情
“只要確定她是安全的,便好。”遠遠的傳來了容楚清淺的聲音。
雲奚深深的嘆了口氣,追上了容楚的身影。
在他們剛纔站立的位置,一道嬌小的身影,從那樹叢之後,緩緩的走了出來。在她的臉上,帶着一層薄薄的面紗,透過面紗,能夠看到一張清麗絕塵的面孔。
在她的眼角,兩行眼淚,緩緩滑落,剛纔容楚和雲奚的對話,她全部都聽到了。
“原來,你愛着的,竟然真的是大嫂”花紅纓的聲音裏,有着抑制不住的悲哀,她深深埋藏在心底幾年的男人,原來早已有了心上人。
只是,那人卻註定不能給他以迴應,所以她深愛的男人,這是註定要受傷了嗎花紅纓的心底,抽抽的疼痛着,臉上少了往日的嬉笑,多了一分認真的神色。
“你守護她,我守護你”花紅纓看了一眼宮初月和夜晟的方向,眼底帶出一抹笑容,隨即朝着容楚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自此之後,夜晟朝着幾人剛纔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不開竅的時候,比誰都木訥,一旦開竅了,卻是看什麼都如此的通透。
在他正視了自己的內心之後,便發現,原來容楚深深在意之人,竟然也是宮初月。
夜晟低頭看了宮初月一眼,臉上不顯山不露水的,心底卻是已經打起了小九九。
翌日一大早的時候,夜晟便和宮初月起身,準備上路了。
然而,一切都出乎宮初月的預料,原本她以爲那幻氏兄妹二人,一定不會這麼早就出現的,可是誰知就在這客棧門口,那二人竟然牽了馬匹,直直的守候在此處。
只是,這幻雪的臉色,可就不是那麼的好看了。
“哼。”幻雪瞪了一眼宮初月,臉上掛着明顯的不耐煩的神情。
“幻三小姐,但願你這副嘴臉,等到了幻氏一族之後,還能夠繼續保持。”宮初月在經過了幻雪身前的時候,輕飄飄的說着,臉上帶着一種變幻莫測的笑容。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令幻雪愣住了,她簡直不敢相信她聽到了什麼,那女人到底從何處來的信心
甚至,宮初月在上馬車之後,還掀開簾子,對着馬車之外的幻雪挑了挑眉,當真是將那囂張跋扈的性子,展現的淋漓盡致。
“大哥,那女人莫不是瘋了怎的胡言亂語的”幻雪在上路之後,有些不解的問着幻一塵,剛纔宮初月的眼神和那語氣,當真是將她給嚇到了。
幻雪不敢保證,宮初月這話到底是不是在框她。
“或許只是察覺到了你存在的敵意了吧。”幻一塵輕聲的說着,二人皆是沒有將宮初月的話給放在心裏。
誰又能夠想到,一個遠在世俗之內的女人,會和那隱世家族有關聯
此時的疏忽,在來日給他們兄妹二人,造成了滅頂的打擊,只是這一切都是後話了。
當一行人隊伍脫離了官道,來到了一處林子的時候,夜色即將籠罩大地。
夜晟決定今日在此休整一番,明日便到了幻氏一族的地界。
“我去撿些柴。”宮初月看着青衣提着劍去打獵的身影,與其在此與那幻雪大眼瞪小眼,還不如去做些事情。
“王妃,奴婢去就好。”南橘一聽王妃竟然要去撿柴,當場便着急了,這種粗活怎麼能讓王妃做呢要做也是她去做,再不濟還有那個什麼惹人厭的幻雪呢,怎麼都輪不到王妃去做。
“那你跟我一起去吧。”宮初月笑了笑,眉眼彎彎的樣子,令夜晟心底一陣的盪漾。
“哎你們等等我,我也去。”幻雪看着宮初月和南橘漸漸離去的身影,不知想到了什麼,起身便追了過去。
夜晟原本淡淡的眉眼,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逐漸的冷了下來,這兄妹二人竟然如此的不識擡舉。
宮初月掃了一眼身後,脣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有些人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她了。
“我說你們等等我啊”幻雪一腳深一腳淺的跟在宮初月和南橘的身後,但是那二人卻不知怎麼回事,走這種坑坑窪窪的草路,竟然像是如履平地一般。
幻雪不得不提着裙子,一個勁的追。
但是,宮初月那腳步竟然是越走越快,直將幻雪給氣的不輕。
“死女人你給本小姐站住”幻雪看了一眼身後,在這裏已經看不到夜晟幾人的身影了,頓時轉變了語氣。
哪裏還有之前那嬌滴滴的大家小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