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此刻才明白過來,她之前見過的那些戰爭,那些功夫,竟然只是冰山一角
“青衣,誰的勝算大一些”宮初月有些緊張的拽住了青衣,她所有的常識,在此時便像是一種雞肋般的存在。
別說幫忙了,不拖後腿,已經是阿彌陀佛燒高香了。
“暫時,爺佔了上風。”青衣的神色有些凝重,此時倒是忘記了,王妃還拽着他的衣袖。
“就不能一起上,將那人給拿下嗎”宮初月有些不滿的嘀咕着,鬆開了拽着青衣的手。
就在剛纔,她竟然感受到了夜晟投過來的,那冰冷的眼神,這男人也真是,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思關注着她的動作剛纔她不過就是無意識的那麼一拽
“青衣,保護好王妃。”容楚和雲奚,在百姓四散奔逃之後,便到了宮初月的身邊。
此刻他們的情緒卻是有些沉重,此人行蹤詭祕,突然之間出現,保不齊在這幻氏一族境內,還有他的同夥。
如此倒是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攝政王倒是比我想象中要強大。”男子臉上帶着一股傲然之氣,在交手了百餘招之後,男子站立在了那祈福臺之上冷冷的盯着夜晟。
“彼此彼此。”夜晟此刻內心,仍舊是在猜測,這男人的身份背景,但是就武功路數來看,這種功法,夜晟在之前並未曾見過。
所有的線索,就這般的侷限在原地,沒有絲毫的進展。
“哼改日希望攝政王還能夠如此,能夠接受我們的怒火。”那男人在接下了夜晟又一招攻擊之後,竟然朝着宮初月的方向射出了一枚暗器,隨後一個轉身,便朝着外圍飛掠而去。
夜晟的心,在那暗器朝着宮初月飛速旋轉而去的時候,便緊緊的提了起來。
“我去。”宮初月在暗器被射出的第一瞬間,便低咒了一聲,快速的側身,雙手撐地,身子一個扭曲,躲過了這一枚暗器。
在場的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誰都沒有想到,那人會突然的對宮初月發難,想要藉機逃跑。
“看來此次只是一探虛實。”夜晟拿起了那一枚,已經釘入了地上的暗器,捏在手中,不斷的翻看着。
那人今日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要來打探一下具體的情況,或者說是他們的實力。
“會不會是給幻氏一族施壓的那一羣人”宮初月接過了夜晟手中的暗器,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暗器上並沒有毒。
“先離開再說吧。”容楚看了一眼這周圍的環境,仍舊擔心會出現剛纔的那一幕,就在那人扔出暗器的剎那。
容楚的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衝了出去,雙手更是伸出,想要擋住那飛往宮初月的暗器,但是就在那一瞬間,容楚卻是感受到了,在這周圍,還有一股內力的波動。
但是奇怪的很,那一襲內力波動,在他停住腳步之後,卻又失蹤了。
對於容楚的話,夜晟甚是贊同,在經過這般長時間的打鬥之後,那幻氏一族竟然沒有人出來,甚至連侍衛都沒有派出來,這件事情,還真有必要找族長好好的談談
“皓月國那邊,可有什麼異常”在回去的路上,夜晟一直牽着宮初月走在,容楚和雲奚的身邊。
對於皓月國的一切,夜晟都遠遠的在控制着。
“宮芷依來了。”容楚臉上是淡淡的神色,似乎剛纔那情緒近乎失控之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嗯,她來了這幻氏一族的渾水,才能推動起來。”夜晟淡淡的應了一句,宮芷依這一次逃脫了麗妃的魔抓,卻又深陷這幻氏一族的深淵之內。
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能攪和。
宮初月微微的嘆了口氣,等了這麼多天,那些人終於是按耐不住了。
在族長府邸之內,族長一直不斷的嘆息着,對着身後的三長老,伸着手指了半天,指尖不斷的顫抖着,但是卻是這麼站了半天,最後還是一聲不吭的。
三長老看着族長,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族長狠狠的一甩袖子,對這三長老簡直就是忍無可忍,這一羣人都辦的什麼事情
“這一次的事情,這般的複雜,還不如直接直接將那人給”三長老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嘴裏發出了咔的一聲。
在他看來,這宮初月根本就是雞肋的存在,他們只需要攝政王的勢力,來拯救幻氏一族的危難,卻沒有想過要重新弄出一個什麼少主繼承人的出現。
“不可”族長搖了搖頭,否決了三長老的提議,這件事情他不是沒有想過,但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不說攝政王與攝政王妃是何等的相愛,一旦攝政王妃有任何的閃失,還想要攝政王娶他們幻氏一族的女人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其次,沒有了攝政王妃的牽制,攝政王怎麼可能甘願爲幻氏一族做事
“那難道就要看着幻雪白白送死嗎”三長老急了,雙眼通紅,幻雪這孩子,爹孃死的早,幻雪和幻一塵是他一手拉扯大的。
現在竟然要他眼睜睜的看着,他一手帶大的孩子,就這麼生生的在他的眼前死去嗎
“死一人,保全大家,無可厚非。”族長看着三長老,內心一聲聲的冷哼着,幻雪這樣的女人,晚死不如早死。這般的愚蠢,無論何時都是一個拖後腿的。
“族長。”書房外,一名隨從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來。”族長淡淡的應了一聲。
“幻三小姐的事情,調查清楚了。”隨從將手中的密報,遞到了族長的手上,退到了一邊,靜靜等候着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