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未免太強人所難了
此時,宮初月對那夜晟想要見之人,真是充滿了好奇。
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想要見他一面,還得幾經波折而且還不一定能夠見到
“可能是吧。”夜晟看着那絕壁,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可能,他一個人想要徒手上去,那是非常的簡單。
可是,帶上宮初月,夜晟便需要好好的盤算一下方案,怎樣才能既省力又安全。
“得了,那行動吧。”宮初月說着,便開始搗鼓起了自己那一套攀巖的裝備。
這年代,不會全套的技能,都不能稱之爲特工了
當宮初月,將那登山靴,攀巖繩之類的全套裝備抱出來,一一穿上之後,夜晟簡直就是目瞪口呆了
“不是說出發愣着做什麼”宮初月爬了幾步之後,發現夜晟竟然沒有跟上來,腦中頓時閃過一萬個爲什麼。
該不會這傢伙也上不去吧那也不至於啊
“這就來。”夜晟輕嘆一聲,這女人就像是個無底的寶藏一般,他總是能夠在不經意間,發現她的不同之處。
這些不尋常之處,對他卻是有着要命的吸引力。
宮初月點了點頭,她在嘗試着,藉助着攀巖繩的時候,調動起丹田內的內力。
如此一來,竟然輕鬆了許多
宮初月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無比的欣喜,提着氣便朝着夜晟追了過去。
兩人便這般,你追我趕的。在小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便上了那懸崖頂。
而宮初月此刻竟然,臉不紅氣不喘
“大有長進,看來娘子還是比較適合實戰。”夜晟迎着斷崖而立,臉上帶着絲絲柔情,誇讚之言自然的流露。
“本姑娘已經決定了,以後每天找你切磋”宮初月拍了拍胸脯,一副鬥志昂揚的模樣。
將那胸脯給拍的梆梆響。
夜晟默默的看了一眼宮初月手所拍的地方,眼底閃過一抹隱忍之色。
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拍什麼地方
這地方是能當着一個男人的面隨便拍的嗎
此處是無人,倘若有人的話,夜晟定然要將他的眼珠子挖出來不可。
“十幾年了,你來晚了”就在夜晟想要酸上一酸宮初月的時候,自他們的身後,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了過來。
宮初月疑惑的看了過去,在她面前的,竟然是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家。
之前她以爲能夠想出這種變態路引來的定然是個女子,可卻不曾想,竟然是一位老人家。
“不知老人家如何稱呼”宮初月還在徵愣的時候,夜晟緩緩開了口,語氣雖然恭敬,卻是帶着一起疏離,還有着一貫的冷漠。
老人家的目光,先是從宮初月的身上掃過,而後才移到了夜晟的身上。
在他看向宮初月的眼裏,有着濃濃的探究,而後卻又帶着一絲淡淡的肯定。
“鄙人姓夜”那道骨仙風的老人家,竟然毫不在意的淡淡一笑,轉而繼續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宮初月的身上。
“您認識我”宮初月指着自己的鼻子,這假如不認識的話,那就只能說明這老人家有問題了,哪個正常人,會這樣子盯着一個女子看的就算她嫁爲人婦了,被這樣盯着看,那也是很不禮貌的。
“自然是認識。”老人家倒是不含糊,直接便承認了。
“沒有想到,最後這命運還是落到了你的身上。”老人家看着宮初月,但是那感覺,像是透過她的面色,在看向她的根骨一般。
宮初月所感受到的,便是他那如同刀子般的目光,直接將她的血肉給一片片的剖開,直接觀察她那一副骨架一般。
其實,宮初月猜的沒有錯,他的確是在透過宮初月的表面,在看她的根骨,這種感覺很是玄幻,就像是現代的摸骨畫像術一般。
在現代,有一種恢復技能,那便是通過一個人的遺骸,通過3d復原術,將那人生前的相貌給復原出來,相似準確度可以保證在百分之九十
“老人家,您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宮初月問了一句,這話還沒有問完,她整個人便被夜晟給拽到了身後,結結實實的藏了起來。
夜晟這般小心的模樣,令宮初月內心隱隱的有些竊喜,在這一點上,宮初月還是非常滿意的,他們夫妻之間,無論鬧什麼矛盾,在外人威脅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還是會一致對外的
“也不是什麼深奧的話,總是你們只要相信,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便對了”老人家笑呵呵的說着,倒也沒有因爲夜晟的不禮貌行爲,而覺得受到了衝撞。
“對了,以後叫我崔叔吧,別老人家老人家的稱呼了,繼續這麼叫下去,可真就要將我給叫老了”老人家緩緩轉過了身子,朝着那叢林深處走去,在轉身之後,卻又突然說道。
“崔叔”宮初月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這人一看,絕對比她大了兩輪都不止了,這也叫叔從老人家轉變到叔,這可是差了輩的啊
夜晟斂眉,牽住了宮初月的手,跟上了崔叔,他倒是對這稱呼一點不在意,他來的目的,不是爲了知道這老人家叫什麼,是否認識他們,而是他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詢問。
假如夜晟所料不錯的話,這關係到他與宮初月往後的安危甚至是往後的生活
“坐吧。”穿越了一條林間小路之後,崔叔帶着夜晟與宮初月在一處湖泊邊停住了腳步。
在那湖泊邊上,有着一個純木頭搭建的涼亭,沒有經過後期的打磨與雕琢,只是最爲原始的那種形態。
卻偏偏是這種形態,讓宮初月覺得,這裏美的就像是童話一般
在湖泊邊上,有着幾顆歪脖子樹,斜斜的伸向那湖泊中心,在午後時分,躺在那歪脖子樹上,一定是非常愜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