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一羣男人,一個個都在廢寢忘食的練功,一個個都在不斷地想要提升自己
但是,她們兩個女人,能做什麼呢
就只是在這屋裏,無奈的等着嗎
“我不喜歡這個世界。”宮初月突然站了起來,緩步走進了院子。院內,各個角落都被點燃了火把,防止有人趁着他們不再的時候,發動偷襲。
“假如是哪個四方界,將這裏給逼成這般的,那四方界定然是比這裏還要兇險萬分的存在。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宮初月想了想,歪着腦袋說道。
在這裏什麼都需要大量的金錢,她不能讓夜晟在拼搏的同時,還需要擔憂金錢的來源。
“紅纓,我們來賺錢吧”宮初月突然轉身對着花紅纓眨了眨眼,脣角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依着她的能耐,她有把握在這裏,賺的盆滿鍋滿的
“要怎麼過”花紅纓一副很狗腿的模樣,直接衝了過來,一臉好奇寶寶的表情。
“很簡單吶,人們缺什麼,我就賣什麼,這裏沒有什麼,我也賣什麼”宮初月就不相信了,以她二十一世紀那發達的大腦,還搞不定這些古人
而宮初月也是個行動派,幾乎就是說幹就幹之人。
在夜晟忙活着打拼勢力的時候,宮初月開始了賺錢。
在書房內,宮初月帶着花紅纓,在那圖紙上塗塗畫畫的,也翻開了他們打下的勢力圖,一共十九條上街。
雖然,位置不能和那最中間最繁華的長街比,但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開店,總是有保障一些
“就是這幾個位置,明天我們喬裝一下,去看看鋪子。”宮初月在圖紙上,圈出了幾個圈,按照推算,這幾個位置是比較好的。
然而,他們兩個已經在夜家露了面,用這原本的面貌出去的話,只怕適得其反,宮初月便又命南橘,派人連夜買了兩身男人的衣裳來。
經過裁剪修改之後,二人穿着正合適。
這一番忙碌下來,天邊也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可是夜晟幾人卻是還沒有回來。
宮初月不由得擔憂了起來,這到底是又發生了什麼事
“小八”宮初月對着院外陰影處喊了一聲,頓時一道黑影便落在了宮初月的面前。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宮初月擔憂着的問着,說好了今日只挑五六條街的,怎麼着也該回來了,可是爲何出去的三個人,一個都沒有回來
“暫時還沒有得到消息。”小八搖了搖頭,他已經派人去找尋爺和兩位執事的行蹤了。
“一有消息,馬上來告訴我。”宮初月緊皺着眉頭,心頭一陣淡淡的憂愁,怎麼也化不開。
“是”小八在隱入暗處之後,便着手開始調查爺的行蹤了。
然而,直到天色大白,宮初月仍舊沒有等到這幾個人。
“王妃,容楚公子已經去找了。”小八急急的攔住了宮初月,這爺已經不見了,王妃這麼出去,若是再出點什麼事的話,讓他們如何交代
“可是他什麼時候回來就讓我一直在這裏等着嗎”宮初月一雙杏眼瞪得大大的,眼底那隱忍不去的水霧,頃刻間便滴落了下來。
宮初月的心口,如同刀攪一般,痛的厲害,哪怕是一個呼吸,都能夠令她痛不欲生。
這麼久了,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哪怕是夜晟上戰場的時候,她都沒有想過,那個人是不是不能應付。
可是,宮初月此刻只有一個想法,他到底傷在了哪裏,到底去了哪裏,是不是還活着
“不是說好,一定要活着嗎”宮初月頹廢的落回了座位,嘴裏不斷的呢喃着。
整個人失魂落魄的。
花紅纓雙眼通紅,她不是大嫂,做不到這般隱忍,在天色微明,兩位師兄還有云奚大哥沒有回來的時候,花紅纓便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眼眶一直通紅的。
可是,花紅纓卻是一直擔憂大嫂是不是撐不住,所以一直強忍着眼淚,現在卻是早就已經哭成了淚人
“王妃,容楚公子回來了”小六從大門口衝了進來,整個人跌跌撞撞的,那臉上的神情,略顯慌張。
宮初月騰的一下便站了起來,朝着門口衝了過去,然而入目的卻是容楚渾身鮮血的被擡進了院子
“怎麼回事”宮初月在這一刻,覺得天似乎都要塌下來了,她那一顆腦子是怎麼也轉不過彎了。
爲何容楚出去找個人,也能弄得這般的狼狽
“王妃,容楚公子受了重傷已經昏迷不醒了”小八着急的提醒着宮初月,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爺的所有消息,都在容楚公子身上呢,可是現在容楚公子昏迷不醒,他們要怎麼辦
“擡進屋守着門口,任何人不得進”宮初月臉上滿是堅毅的神色,在看向容楚的眼底,有着複雜的神色。
所有人都在擔心,王妃這樣的精神狀態下,是不是能夠救治容楚公子,可是當王妃下達了那個命令的時候,所有人還是在第一時間遵從了
王妃臉上的堅毅,他們曾經在爺的臉上見到過
房間內,宮初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容楚帶進了血石,急救臺上,宮初月一身隔離衣,長髮簡單綁起,用手術隔離帽完全罩起。
小巧的臉蛋上帶着醫用口罩,雙手套着醫用膠質手套,手中的動作不停,不斷的忙碌着。
徐大夫便一直默默的給宮初月打着下手,一聲不吭的的。
看到容楚被擡進來,又看到王妃雙眼紅腫的時候,徐大夫便明白,府內一定是出事了
這個時候,沉默才最爲珍貴。
整個手術,進行了足足兩個小時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