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一來,宮初月也只能任由夜晟予求予取了
她根本就不是夜晟的對手好嗎力氣沒他大,內力沒他高,身子也沒他壯
這般一比下來,宮初月這才發現,她似乎還真是沒有一點辦法。
如此,夜晟美滋滋的將宮初月給折磨了個夠,覺得自己那點小情緒回夠本了之後,夜晟才終於放開了宮初月。
在看到她那喂喂紅腫的雙脣之後,夜晟的心底襲上了一抹憐惜,他似乎下手有些重了
果不其然,宮初月覺得雙脣微微腫痛,一摸腫了
那一雙好看的杏眼,直接狠狠地瞪向了夜晟,順帶着宮初月在夜晟的腰間掐了一把
夜晟的身上沒有贅肉,身材好到無比精緻,就宮初月這般帶着攻擊性的一掐,也僅僅只是掐到了一丟丟的肉肉。
如此一來,宮初月倒是更加的鬱悶了,乾脆賭氣不再理夜晟。
只是,她不理,那也得夜晟答應纔行
夜晟替她整理了大開的衣襟,隨後便一把將她整個人撈起,坐在了他的腿上。
“啊”宮初月一聲驚呼,嚇得趕緊摟住夜晟的脖子,剛纔那個角度,她真以爲自己要摔下去了
宮初月的反應,卻是徹底的取悅了夜晟,輕笑出聲,磁性中帶着魅惑的聲音,就這麼透過喉結震顫着散了出來。
飄飄悠悠的進了宮初月的心底,挺着耳畔的輕笑,宮初月哪裏還氣得出來只能鬱悶的窩進了夜晟懷中,一聲不吭的出神。
這就算是她不滿的抗議了。
此時的宮初月,乖的像是一隻小貓咪,夜晟緊了緊手臂,將宮初月包裹得更緊,她靠在他的胸前, 聽着他強勁有力的心跳。
兩個人就這般相互依偎着,度過了這難得的安靜。
在馬車內,恢復了平靜之後,青衣才終於是鬆了口氣,他還以爲今日又會聽到那些,令人無比羞澀,卻又難以自控的聲音呢。
哎,這年頭,第一侍衛難當啊
馬車平穩的前行着,只是在到了第一支附近的時候,卻是發生了一件事情,也正是這小小的插曲,令宮初月好不容易平穩的心境,又蹭蹭蹭的冒氣了火焰。
在那路邊上,一個看起來大約二十出頭的姑娘,正朝着第一支的方向緩緩走了過去,只是青衣趕着馬車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
不知怎的,他竟然聽到了那姑娘突然驚呼了一聲,便抱着手臂閃到了一邊。
“哎喲”倩兒抱着手臂,臉上掛上了痛苦的神色。
青衣一看,雖不知是什麼情況,卻還是停下了馬車。
“姑娘,您沒事吧”青衣有些納悶的下了馬車問了一句,說實話她可真不清楚,這姑娘到底是怎麼傷着了,怎麼在他馬車經過的時候,偏巧驚呼了起來呢
“你瞎呀,看不到我手臂被你們馬車濺起的石塊給打到了啊”倩兒一陣的氣結,她就不明白了,這男人是不是故意來找茬的,這般明顯的事情,他看不到嗎
他好心好意的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就被罵了
“姑娘,我這馬車速度不快,這地上也沒瞧見有大的石塊,怎會濺起飛石傷了姑娘呢”青衣好聲好氣的解釋着,雖然很無奈,可是這種事情還是要說清楚比較好。
免得落人口實,往後找惹麻煩。
“你誰呀你說沒有石塊就沒石塊了我這手臂可是真真切切的被你們給傷了,你這不道歉,儘想着狡辯,你到底是何人這般的無恥下流”倩兒一聽青衣這話,便火了起來,這麼些年在外面闖蕩,旁人知曉她是夜家的小姐,都會給她幾分臉面,何曾被這般質疑過
“我無恥下流”青衣指着自己的鼻子,簡直就要被這瘋女人給氣死了,怎麼就有這般不講理的女人呢
他一雙眼可是望瞎了也沒找到地上有大到能夠傷人的石塊
更何況這女人沒有功夫嗎不會躲嗎不是說這裏每個人的功夫,隨便出去一個,都是可以隨便碾壓蒼鸞大陸之人的嗎
這是在跟誰裝柔弱呢
青衣被氣的不輕,此刻突然想到了南橘,倘若此時南橘在的話,應該就能給將這莫名其妙的女人給懟得不吭聲了吧
這擺明了就是來碰瓷的嘛
宮初月靜靜的聽着外面的動靜,眉心不由得皺了起來,此刻在她的腦海中,滑過了一個個新聞畫面,豈不就是現代的各種碰瓷嗎
想想不由得好笑,現代可是有監控,在這裏卻是沒有監控的,各種路上的摩擦,全憑着一張嘴。
說白了,便是誰不要臉誰便贏了。
只不過,這一次卻是有人欺到了他們自己人的身上,這便讓宮初月不能忍了。
青衣話裏的意思很明白,這裏沒有能傷了那姑娘的石塊,那唯一的辦法便是驗傷了
想着,宮初月便挑了挑眉,擡起了頭,笑眯眯的看着夜晟:“想不想看一齣戲”
夜晟頷首,他倒不是真的有多關心外面的情況,沒有什麼人是錢財和武力解決不了的。
但是,宮初月想要玩便由着她玩玩吧。
在掀開馬車簾子的時候,宮初月臉上的笑容便收斂了起來,看向青衣和倩兒的眼底,帶上了一份清冷。
整個身上的氣質,頓時便高冷的起來。
青衣在看到宮初月下來的時候,終於是鬆了口氣,他算是得救了
“夫人,這位姑娘說我們經過的時候飛起的石塊傷了她,只是這裏並不曾有能傷人的石塊。”青衣微微彎腰,將情況解釋的一遍,同時一聲夫人,也是將宮初月的身份擺了出來。
“姑娘傷在手臂”宮初月淡淡的點了點頭,清冷的眸子落在了倩兒的臉上,那如炬的目光似要將她扎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