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回怎麼辦”青衣的身上還掛着彩,幾人回了炎龍獄的領地。
這精英榜是打下來了,也是很清楚,兄弟們折損也是非常的嚴重。
這受傷之人可不在少數,有些人還受了重傷,若是不及時治療的話,只怕會留下後遺症,甚至是危急到生命。
在這個時候,青衣卻是犯了難,他知道爺是偷着出來的。但是這怎麼回去,卻是一個難題。
“難道要說,在外面查探的時候,受傷了”青衣絞盡腦汁也是想不出任何的辦法,他可是真的不懂要怎麼糊弄女人啊。
“你以爲初月像你這麼蠢”夜晟輕哼了一聲,那一把匕首還插在他的身上,現在還不能輕易的拔出,否則一旦大出血,便是一樁麻煩事。
隨後青衣只能一臉無奈的看向了夜晟,心底無比的鬱悶,你說他們兄弟幾人,什麼時候這麼窩囊了
這爺什麼時候又變成懼內之人了
“哎”青衣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怎麼,打完架了就犯難了有什麼難找不到大夫,還是不敢回去”一道脆生生的聲音,突然的插了進來。
夜晟和青衣條件反射性的驚恐轉身,在他們身後站立的,赫然便是那宮初月與花紅纓
“容楚呢”花紅纓看着兩人這樣,便是明白,容楚只怕也是出來做這事了
這哪裏像是他們之前說的,出來查探事情
明明說好了是出帝都查探的,現在卻是在這帝都之內受了傷
青衣無奈的撇了撇嘴,朝着另外一條街的方向。
容楚是在那個位置,挑戰精英榜來着。
花紅纓對着宮初月點了點頭便快速的跑開了,大師兄都受傷了,容楚怎麼可能不受傷
“怎麼,沒話對我說了還是打算就這麼流血流死”宮初月非常的氣惱,但是怒極反笑,在宮初月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生氣的跡象。
只不過,熟悉宮初月的都知道,她這話裏滿滿的全部都是諷刺的意味。
夜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他也是逼不得已啊,他總不能夠對宮初月說:我要去挑戰精英榜,你在家裏待着,等我回來。
她宮初月是這樣的人嗎
“笑需要我治療嗎”宮初月微微彎腰,看了看夜晟與青衣的傷勢,還要一時半會的還不至於要人命。
“可能需要。”夜晟嘶啞着嗓子,豈止是他需要治療,鬼幽殿那些傷重的弟子,都需要宮初月治療的。
“一萬兩黃金。”宮初月豎起了一根手指頭。
夜晟和青衣互相的對看了一眼,青衣對着夜晟眨了眨眼:這個時候,你敢和她對着來嗎
一萬兩黃金,真的要出嗎這不是自己拿自己的錢,從左邊拿到了右邊嗎有意思
夜晟搖了搖頭,沒辦法。
“成交。”夜晟緩緩起身,宮初月既然要一萬兩黃金,那他便給他一萬兩黃金,雖然他的錢,大部分都存在了宮初月的血石之內
其實,宮初月內心卻是無比的生氣,她真的很憤怒,在宮初月的心裏,對夜晟的埋怨,已經是到了極致。
在看到當時那場景的時候,宮初月真的很想要甩手離去,但是她竟然會害怕夜晟就這麼死了,而不願意離開
宮初月一遍遍的在心底問着:宮初月,你當真就這麼犯賤嗎容許夜晟對你隱瞞一次又一次
但是,答案是令宮初月奔潰的,她無法容忍欺騙,卻也無法眼睜睜的看着這麼多人受傷而不顧。
夜晟腰間的那一把匕首,就像是一道刺一般,紮在了宮初月的心上。
“忍着點。”宮初月拔匕首的時候,並沒有打算給夜晟用麻醉,有些痛,若是消失的話,有些人永遠不會長記性的。
相反的,宮初月在拔匕首的時候,故意的加重了幾分力道。
夜晟眼眸低垂,看了看宮初月,沒有說什麼。
宮初月那點心思,他哪裏會不清楚,只是這樣,她能夠消火的話,夜晟多承受一番痛處,又有何妨
只不過,夜晟低估了宮初月的氣性,他本以爲他受點痛苦,宮初月便也就消氣了。
但是,直到宮初月將所有人的傷全部治好了之後,隱衛卻是來報:王妃不見了
“你說什麼”夜晟直接摔了手中的藥碗。
“爺,王妃不見了”隱衛以爲爺沒有聽清楚,又說了一遍。
“該死的,怎麼會不見了”夜晟一直聽從着宮初月的安排,她讓他臥牀休息,他便聽話,但是那個女人竟然不見了
“王妃說藥材不夠,要去抓點藥,之後便派了隱衛將此信送了回來,王妃不知所蹤。”隱衛說着拿出了一封由宮初月所寫的書信。
夜晟在接過書信的時候,雙手不由得微微顫抖。
在信上,宮初月沒有多餘的言語,她明確的告知了夜晟她的不滿,最後讓夜晟不要找她,過幾日她自然會回去。
夜晟緊緊的捏着手中的信,他又怎麼放心讓宮初月一個人在外面呢
“她的身邊有誰”夜晟想了想,又問了一句。
“王妃是與紅纓姑娘一起出去的。”好在隱衛還知道宮初月是與花紅纓一起走的。
如若不然,夜晟非得急死不可。
“派人去查。”夜晟擺了擺手,有些疲憊的癱坐在了椅子上。
這裏還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他根本就走不開,一連幾日的不眠不休,夜晟原本想着早些完事,然後去見宮初月。
現在倒是好了,宮初月來見他了。
“去查一下府裏出了什麼事。”夜晟有些疑惑,府裏的事情,他安排的很好,宮初月應該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可她竟然還是知道了,這裏面到底有什麼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宮初月在離開之後,並沒有前往鬼幽殿的產業,而是與花紅纓二人,喬裝打扮,換了身男兒裝,偷偷摸摸的出了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