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靈可是作死界的一把好手,他們所有人都是領略過的,現在他又當衆上演了這麼一出,只怕那些人還真是會招架不住。
果不其然,在靈說完之後,所有人都驚呆了,這到底是怎樣變態的一個人,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而且,這應該屬於名譽受損,任何一個人都應該會想盡辦法的將細節給掩蓋住吧,但是靈就這麼大大咧咧的說出來了
不僅如此,夜錦辰在聽完了靈說的話之後,簡直就是怒火攻心啊
這靈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啊,怎麼張嘴閉嘴的就是胡說八道呢明明是他迷暈了宮初月
怎麼到了靈這裏,就成了那兩個婦人,給他套上了女裝,又說了什麼他們主子看上了他
開什麼玩笑呢
他會看上這不男不女的怪物
伴隨着靈說話時候,眼睛所看的方向,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這個主人,不就是指的夜錦辰嗎
夜錦辰此刻雙手緊捏着的拳,他不敢相信,他明明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他竟然再一次的輸給了夜晟
“宮初月呢”夜錦辰撇了靈一眼,轉身看向了夜晟,既然夜晟能夠將這個不男不女的人調換到這裏來,那真的宮初月去了哪裏
他安排的人,明明回來報信說事情安排妥當了
“我說過,她在見客。”夜晟輕哼了一聲,指尖微微動了動,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不可能再讓夜錦辰給逃了
說話間的功夫,兩人便對打了起來
這段時間,夜晟的功夫突飛猛進,但是夜錦辰的功夫卻是長進甚少,沒出幾招,便讓夜晟給佔了上風。
夜亦塵與夜禪二人,就這麼靜靜的看着,並沒有出手的打斷。
所有人也都以爲,這一次的事情,應該就是這麼的完了。
但是,接下來,突然間一聲空靈的哨音響徹整個山坡
那種聲音,有些尖銳,卻不刺耳,相反的竟然令人覺得甚是好聽
哨音一直不停,逐漸的朝着衆人靠近。
“什麼聲音”
“快保護爺”
青衣以及一羣隱衛,在這哨音之後,聽到了一種嗡嗡的聲音,那種聲音令人非常的不舒服,卻又想不透那到底是什麼聲音。
一羣人,當即便戒備了起來。
只不過,在下一刻,卻是從那山中密林間,飛出了無數的蜂羣,朝着衆人蜂擁而來。
“見鬼的,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蜂羣”夜禪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這些蜂羣,這密林間怎麼可能會同時出現這麼多的蜂羣
“去追那吹哨之人”夜亦塵長劍出鞘,踏着輕風便朝着那哨音襲來的方向追了過去。
當他們一動,那哨音便戛然而止
蜂羣隨即也散去了
但是,此時卻是少了一個人的身影,夜錦辰很顯然的,在蜂羣消失的時候,也一同不見了
“封鎖整個後山,搜”夜晟有些氣惱,蜂羣太多,有些人已經受了傷,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與夜錦辰裏應外合。
在夜晟幾人回府之前,宮初月已經在丫鬟的帶領下,進了花園。
當看到宮初月那一抹身影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相信了夜晟的話。
誰說少夫人在後山的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
“招待不周,聖女莫要見怪。”宮初月在夜晟原先的位置旁坐了下來,對着聖女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聖女可是想要她命的人,她不會忘記。
只不過,聖女想要她命的理由,她直到現在都沒有想通。
“怎麼會。”聖女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在看向宮初月的眼底,帶着一抹只有她們才懂的深意。
宮初月微微心驚,聖女在四方界到底屬於什麼身份,難道是與他父親對立面的嗎聖女已經識破了她的身份
可是不對啊,她不曾在四方界露過面,聖女憑什麼注意到她的身份的
因爲莫風那更不可能,莫風最近都沒有露面,哪怕裏面也是易了容的。
那到底是因爲什麼難不成聖女能夠感應到她血石的存在
“最近需要在第一支逗留幾日,家主繼任的祈福儀式,不可馬虎,接下來的時間就要打擾少夫人了。”聖女臉上露着甜甜的笑容,要留宿的藉口,也是找的非常漂亮。
宮初月根本就沒有反對的理由,人家可是爲了夜晟繼任祈福而留下來的,她怎麼可能將人往外面趕
“聖女客氣了。”宮初月臉上掛着笑容,她此刻終於是明白了那句:臉上笑嘻嘻,心裏媽媽皮的含義
這女人嘴上講的客氣,那用意到底爲何,也就只有她自己心裏才清楚了。
宮初月實在是擔心,這聖女是故意留下來,不是爲了她,就是爲了花紅纓,只不過,無論是她自己還是花紅纓,她都不會讓聖女得逞
對於老祖宗這種,已經混跡江湖多年之人來看,這聖女與少夫人之間是肯定有事的
這可真是有意思了,難道這少夫人還有什麼來頭不成
莫風一直隱匿在暗處保護着宮初月,在聖女說完這些的時候,便派了隱衛將此事彙報給了夜晟。
無論聖女出於什麼心思,先一步防範總是沒錯的。
在血石之內,南橘和花紅纓就這麼靠在一起,靜靜的看着外面發生的一切。
“紅纓,你別怕,你還有我們呢,我們都是你的家人。”南橘緊緊的握着花紅纓的手,擔心她會因爲聖女的態度,而心涼。
那畢竟是花紅纓的親生母親啊
“南橘,若是我說,對於那個女人,我沒有任何的感覺,你會相信嗎”花紅纓的脣角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意。
南橘動了動嘴脣,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哪有人面對自己的親生母親,竟然會什麼感覺都沒有的啊
在感情上,南橘就將花紅纓說的這些話,當做了一種負氣的言論,畢竟被親生母親這樣對待,並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