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宮初月竟然就這麼在衆目睽睽之下,轉過身了
夜亦塵當即便如同五雷轟頂一般,他這麼多天做了這一切,都還是隻是個外人嗎這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竟然這般的鐵石心腸
“我的女人,自然隨我。”夜晟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宮初月的態度他很喜歡,對待不相干的男人,就應該這樣。
哪怕互相之間有交易,也不妨礙她遠離那些有所企圖的男人。
“你哪來的臉說這些話”夜亦塵不服,心裏非常的不服,憑什麼他就是個外人
他和宮初月以前還是有婚約的不是嗎
“娘子給我的臉。”夜晟的臉上照舊掛着笑容,能夠氣到夜亦塵他就是開心的。
“這些獸寵你們當真不認識嗎這可是大補的藥材啊。”宮初月不理睬兩人,兀自蹲下了身子,檢查着那些死不瞑目的獸寵。
經過血石的一番檢查,竟然發現,這些獸寵,身上每一處可都是寶貝啊這東西對於恢復元氣,可是大有用處的
宮初月臉上滿是欣喜的神色,她若是將這些獸寵體內的元素給提煉出來的話,那可就賺大發了。
是以,宮初月連通了血石,叫醒了正在打盹的徐大夫。
“你們兩個幫我整理一下血石,速度要快,這種獸寵,六隻能夠塞進血石嗎”宮初月問話的時候,順帶着將這外面的情景投影到了血石之內的牆壁上。
“之前在貨架的後面不是出現了一個空房間麼,裏面就只有幾臺機器,塞進這些獸寵應該不是問題。”徐大夫打開了牆壁上的暗門,露出了簡言曾經休眠的房間。
這是一間很空曠的房間,除了幾臺休眠儀之外,便再無其他。
因爲不經常用,所以宮初月壓根就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房間。
“我要將這幾頭獸寵般走。”宮初月拽了拽夜晟的衣袖,眼帶祈求的看着他。
夜晟瞭然,宮初月這是怕被夜亦塵撞破了她的祕密。
“交給我。”夜晟微微點頭,轉身對着青衣幾人使了個眼色,幾人當即便會意了。
“談談”夜晟到了夜亦塵的面前,臉上是一成不變的冰冷神色。
夜亦塵其實也能夠猜到,宮初月似乎是有什麼祕密,不想要他知道。
其實,不用做這些,哪怕他看到了什麼,也不會說出去,只不過,宮初月還是不明白他的心。
夜晟對她是真的,他對她亦是真的
甚至可以爲了她去死,只是這些說出去,又有誰會相信
宮初月不知道夜晟是怎麼將夜亦塵給支開的,只是知道,當她解決了一切之後,二人才慢悠悠的回來。
並且神色平靜。
越是這般,宮初月便越是好奇,夜晟到底和夜亦塵說了什麼爲何在他們回來之後,看到這麼幾頭獸寵消失了,那臉上也是沒有任何驚訝的神情。
想到這裏,宮初月有些擔憂的朝着夜晟看了過去,夜晟卻是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牽起了她的手,朝着那些獸寵之前設下埋伏的地方走了過去。
宮初月微微扭頭,看了夜亦塵一眼,卻是突然看到了夜亦塵在對着她笑。
這麼一來,宮初月便被惡寒到了,直覺的便認爲夜亦塵笑的這麼賊媚鼠眼的,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注意戒備,前面有人。”夜晟的清冷的聲音傳來,順帶着還緊了緊牽着她的手。
在看向宮初月的眼裏,帶上了一抹責備的神色,這女人竟然當着他的面,看別的男人,竟然還出神
這是當他死了麼不知道他會喫醋的麼
宮初月被夜晟這麼一捏,才幽幽的回過了神。
她剛纔竟然是又出神了。
“前面有多少人”宮初月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這種時候出神,還真是沒品的。
“一支小隊,大概七八人。”夜亦塵替代夜晟,直接搶了他的話,將探查到的說了出來。
“那就是說明,之前我們的猜測是對的,的確有人來搶這鐵梨花。”宮初月眉心又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他們這一支隊伍中,累贅有些多,至少花紅纓與她還有南橘,就已經有三個累贅了。
早知道,不應該將南橘也給帶過來的,她不是什麼精貴小姐,不必到了什麼地方,都要帶着丫鬟伺候。
“你們是何人”對方隊伍迎面而來,那領隊的一個男子,看到了宮初月一行人之後,當即比了個手勢,停下了腳步。
“丹陽門。”夜亦塵掃了對面那些人一眼,涼涼的吐出了幾個字。
宮初月有些疑惑的朝着夜亦塵看了過去,眼底帶着一抹驚訝。
在夜亦塵的腰間,不知何時掛上了一塊令牌,上面的花紋與字章,代表的正是丹陽門。
對面一羣人一看,竟然人丹陽門之人,那臉上的神色當即便柔和了下來。
丹陽門可是七大門派之首,哪裏是他們血霧門所得罪的起的
“不知幾位兄臺可是從對面過來”領隊的那名男子,看了看夜晟一羣人身後過來的方向,眉心不由得微微擰了起來。
“正是。”夜晟微微頷首,他倒是想要看看這些人想要做些什麼。
“那不知幾位是否有見過捲毛吼”男子起初有些猶豫,後不知想到了什麼,還是開了口。
宮初月微微一驚,這人口中所說的捲毛吼,是不是就是他們之前殺了的那幾只獸寵
“不曾見過。”夜晟眼都不眨,冷冷的吐出了幾個字。
宮初月不由得在心底佩服,這傢伙不去當演員真的是可惜了,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可是越來越老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