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他還是個孩子”花紅纓有些無奈,僅管臉紅,卻還是得救自己那乾兒子不是
如此,便起身,拉住了容楚。
他們雖然已經成婚了,只是婚後她便一病不起,如今也沒懷上孩子,白芨自然成了她的心頭寶。
誰要是敢欺負白芨半分,花紅纓準能將那人家屋頂給掀了。
“孩子他可是比誰都懂”容楚搖頭,也就只有花紅纓和宮宛如纔將這白芨當成是孩子。
哪家的孩子,在這個年紀,便能腳踢高等魔獸輕易訓化了高等獸寵
如今,這白芨相比較於宮初月起來,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宮初月是有目的的訓化獸寵,這白芨可不管,人家還是孩子心性,只要遇上了,不管誰家的,他都得訓化過來。
也不管那獸寵是不是有主的,就算是有主的,也準能給拐跑了。
這還是搖搖晃晃,路都走不穩的孩子呢,便在整個四方界名震四方了
沒有誰家敢招惹他的
簡直就是個混世魔王。
依照容楚的想法,這孩子只怕不是什麼天選之子,恐怕是魔祖轉世
就是來折磨世人的
“那他也還是個孩子”花紅纓扳起了臉,一句話,將容楚後面的話,全部堵死
得了,這就是個他招惹不起的孩子。
如此,容楚只能穿衣,將白芨送出了房間,安頓好了之後纔回來。
只是,此時的花紅纓已然安靜的睡了過去,好好一個美妙的夜晚,便被白芨那小子給糟蹋了。
第二日,依照約定好的時間。
容楚帶着花紅纓和青衣雲奚幾人,率先過了通道。
剩下部署好的勢力,便在這通道一側,靜靜的等待着。
此次,所有帶過去的人,都需要經過血石之內,才能去往魔界,所以,在選人方面,容楚幾人都是慎重又慎重。
挑選了他們所有勢力中,最爲得力之人,也是最爲可信之人,帶了過去。
當宮初月,將一一批批的人,轉移到血石之內。
藏匿在了血石內的那山林中之後。
宮初月才帶着容楚一羣人,去了那魔界。
“沒打算回去看看他們麼”容楚看着宮初月。
徐大夫和宮老爺子,以及宮家主一羣人,可都還在四方界內待着呢。
“我的身份比較特殊,我怕出現在四方界,會引起魔界的懷疑,現在非常時期,還是不去了,知道他們安好,便可。”宮初月搖了搖頭。
她還不清楚魔主到底有什麼能耐呢,更是不清楚那翎曦的底細,就這麼貿貿然的去四方界,只怕會打草驚蛇。
現代的勢力,是她確認過,魔界無法干涉的,只是四方界她還沒有任何的確認,如此,怎麼敢去冒險
“大嫂,這段時間,你就是這麼過來的麼”花紅纓看着眼前與四方界截然不同的景色,心情一時間無法形容。
在睡夢中度過那幾個月,這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好在翎曦還算是正人君子,沒有趁她昏迷的時候,冒犯了她。
這纔是,醒來之後,宮初月會對翎曦笑臉相待的原因。
“昏迷”花紅纓有些喫驚,她以爲宮初月在這魔界,雖然過的悽苦,卻還是安全的,沒想到竟然會昏迷幾個月,一時間這心裏便又泛起了酸澀之意。
她就不明白,上蒼怎麼會這般戲弄人
明明是造福衆生的大好人,爲何偏偏要受這般的苦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放心吧,我沒事。”宮初月抱住了花紅纓,他們情同姐妹,她又怎麼不知道花紅纓的想法
“帶我們去見見夜晟吧。”雲奚最見不得的,就是這般煽情的場景,趕緊拉着宮初月,讓她帶着他們去見夜晟了。
之前宮初月的藥沒有作用,萬一見到他們的時候,夜晟便能認出他們呢萬一到時候夜晟的記憶就恢復了呢
這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們一定要提防魔主的監視,在這之前,我得先給你們易容,翎曦他會知道我,或許他也會認識你們,一旦在翎曦面前暴露了,那便是暴露在了魔主面前。”宮初月仔細的交代着。
“如此,我倒是想要會會那個翎曦了,他究竟是何人竟然會有如此神通”雲奚擦掌躍躍欲試,一副難耐的表情,很久沒有碰上對手了。
這一次,這翎曦不知是不是值得他好好琢磨研究,好好打上一場
“別會了,人家醫術通天,修爲卻是沒有你高的,只怕到時候你打贏了,也沒有勝利的感覺。”宮初月挑眉。
能夠與親近之人,這般調侃,這種感覺,她已經很久都沒有體會過了
現在,再度沉浸在那種感覺之人,宮初月覺得一顆心逐漸的被填滿了。
只是,那飽滿的表象之下,卻是無限的空寂
那一片空寂,便是夜晟。
翎曦,自然是一直在留意宮初月的動向的。
只是,不知爲何,那營地內的宮初月,令他覺得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翎曦不知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只能默默的將它歸結於之前宮初月與他爭吵之事
一定是這樣,所以他纔會有了這種陌生的感覺。
殊不知,這營地內的宮初月,竟然不是真的宮初月。
他堂堂鬼醫,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宮初月帶着容楚幾人去找夜晟的時候,自然也是改變了妝容的。
在外人眼裏,她是其貌不揚的一個平民女子,但是在夜晟的眼裏,她的臉卻是一直都是一模一樣的,那是魔主在他眼中設定下的結界。
夜晟眼中的宮初月,永遠都是那副醜陋的面貌,半張臉上有着硃紅的大塊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