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在她身邊,一路保護她的魔衛們,也一個個化身成爲了家丁的模樣。
出門倒是有些不巧,快到了城門口的時候,便遇上了銷聲匿跡了許久的姚岑
其實宮初月不知道,姚岑只是被關起來了。
這麼一段時間的囚禁之後,姚岑的父親,自然的也就消氣了。
宮初月在見到姚岑的時候,嘴角忍不住抽搐。
她還記得姚岑信誓旦旦的說,要成爲夜晟的妻子
簡直就是當她不存在好嗎還想要置她於死地,當真以爲她好欺負。
只不過,這姚岑不是被提回去了麼怎麼又出來了
宮初月視線落到姚岑身上的時候,姚岑正好朝着宮初月看了過來。
第一眼的時候,姚岑覺得這個女人很眼熟。
第二眼的時候,姚岑搖了搖頭,她確信沒有見過眼前的這個女人。
“你是何人”姚岑挑着眉,冷眼撇向了宮初月,那眼神裏帶着探究與審視。
在這皇城之內,竟然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子竟然還是長得有幾分姿色的豈不是對她造成了威脅
姚岑想着,越想越覺得心驚,一個宮初月就足夠她對付了,再來一個女人的話,到時候她還要怎麼成爲少主夫人
“大膽區區執事之女,竟然敢對我們小姐放肆”魔衛一看,姚岑竟然敢欺負醫聖。
立馬躥了出來,一步擋在了宮初月的面前。
魔主吩咐了,一切聽從宮初月的,甚至他們所有人的命也全部都交給宮初月了。
當然,要無論什麼時候,都守在宮初月的身前
“喲,竟然還知道我是執事之女誰給你們的膽子,這般的衝撞我”姚岑覺得這事情越來越好玩了,語氣中甚至還有着一絲鄙夷之色。
知道她的身份,還敢對她這般的蠻橫
只怕這小小的家丁,沒有被人教導過要怎麼行走江湖吧
“誰給你的膽子衝撞我們小姐”魔衛見姚岑竟然絲毫沒有一點自覺性,還一副想要挑事的模樣,當即魔衛便納悶了。
他們腰間的令牌旁人不是認識,進出魔宮之人可都是認識的啊。
這姚岑是將眼睛擺在了天上麼
不打算正眼瞧瞧他們
“嘿我還真是納悶了,哪來的一羣不長眼的睜眼瞎這年頭執事女兒在你們的眼中竟然那麼弱了麼”姚岑被氣樂了。
直接對着身後揮了揮手,當即隱匿在暗處的一羣侍衛便衝了出來,將藥材給保護在了身後。
然而,當那些人衝出來之後,瞧見了這些魔衛腰間的令牌時,一個個都忍不住朝着後面退了過去。
一不小心,踩到了姚岑的腳。
“嘶放肆你們幹什麼”姚岑一把將擋在她面前的侍衛給推開,看着被踩髒了的繡鞋,一張精緻的小臉,快黑成了碳。
姚岑覺得面上無光,她的侍衛竟然被那區區幾個家丁給嚇得退縮了
這幾個家丁到底有什麼能耐
要不然,小姐闖出禍端來,可就不得了了
“你說什麼”姚岑吃了一驚,她不敢相信,竟然會在這裏碰上魔宮裏出來的人。
魔宮裏什麼時候有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了
並且還能出宮
“小姐,千真萬確,您看他們腰間的令牌。”侍衛萬分着急,深怕姚岑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並且在說話的時候,也對着身後的其他侍衛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趕緊回去稟報執事了,萬一真的出事,他們根本就沒法交代啊
姚岑依着侍衛說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在他們的腰間,看到了熟悉的令牌。
她之前根本就沒往魔宮方面想,自然是不會去留意這些人腰間的令牌。
在這皇城之內,她除了需要忌憚宮裏的大人物,根本不需要忌憚別人
只不過,讓姚岑就這麼退縮了麼
她又怎麼甘心畢竟這事端還是她先挑起來的
“我們走吧。”宮初月看了一眼姚岑,將她眼底的震驚盡數收入了眼底。
姚岑現在是騎虎難下。
但是,她卻還有事情要做,不能因爲姚岑一個人給耽誤了。
與夜晟約定的時間也沒剩多少了,她需要完全的配合夜晟的時間,才能將這一次的相聚,演變成爲正當的偶遇。
就算是魔主知道後,也是萬萬不會有什麼其他的疑惑的。
“是”魔衛一切都聽從宮初月的吩咐。
既然主子都不打算計較了,他們又會計較什麼
“就就這麼走了”姚岑看着宮初月離去的背影,有些納悶,她還以爲她得罪了宮裏出來的女人,這人勢必會找她麻煩呢。
結果,就這麼輕飄飄的走了
“小姐,宮裏出來的,自然是帶着任務的”侍衛忍不住又提醒了姚岑一句。
主子出門不帶腦子,他們這些做侍衛的,就得提着腦袋提醒。
侍衛的一席話,成功的令姚岑呆愣住了。
一時間,姚岑也沒了繼續逛街的心情,趕緊回府去打探情報了。
她倒是非常的好奇,最近宮裏到底出現了怎麼樣的事情。
竟然還有女人進出了
“都怪爹爹,將我關在府內,害我消息閉塞到了如此地步,魔界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竟然都不知道”姚岑一路匆匆回府的時候,嘴裏還在不斷地念叨着,將她所做的蠢事,全部推卸到了執事的身上。
宮初月這邊,出了皇城後,便直奔最近的城鎮而去。
入了城鎮之內,便更換了馬匹,棄了馬車。
又朝着這座城鎮的後山走了過去。
“姑娘,你們是要上山們最好不要去啊,山上荒無人煙,毒物橫生,很多進山採藥之人都沒有回來啊”在山腳下路邊,一個賣涼茶的棚內,守着攤位的一對老夫妻,看着宮初月一羣人的打扮,猜測他們是要上山,不由得勸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