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在等一個時間,哪怕在這期間,他飽受折磨,也是在所不惜。
那事情,對他來說非常的重要。
“說話你到底有何用意”爲首的男人,似乎對夜晟已經是忍耐到了極限,手中捏着的軟鞭狠狠的朝着夜晟甩了過去。
他之前一直在忍耐,依照他對夜晟的瞭解,此人不會做這種多此一舉,明顯看不到成功的事情,夜晟怎麼可能會做
但是,這麼長的時間審訊下來,他們什麼都沒有問出口
然而,下一秒,令他覺得震驚的是,他明明朝着夜晟甩過去的鞭子,竟然朝着他的臉面直直的抽了過來
躲避不及下,他只能以自己那張本就不算清秀的臉,生生接下了這一鞭子
頓時,血肉模糊
“啊該死的給我弄死他,狠狠的弄死他”男人惱羞成怒,他根本就想不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明明是他打夜晟的,怎麼到了最後,這鞭子竟然打到了他的身上
這根本就不符合現實啊
“弄死老大這不行啊”原本週圍圍着的一羣人還是很亢奮的,但是一聽老大說要將夜晟給弄死的時候,一個個的都驚慌失措的搖起了頭。
他們有膽子囚禁夜晟,甚至有膽子傷了夜晟,卻是沒有膽子將夜晟給弄死啊。
這麼一個大人物,在他們這個地方被弄死了,那後果誰擔待的起啊
“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想造反是不是今天你們不弄死他,那我便弄死你們”男人很明顯的是動怒了,他怎麼都沒想到,以往的時候,一個兩個的都說惟命是從,如今,他真的下了命令了,這些人就開始退縮了
不就是被神界摒棄之人麼也能夠令他們談其色變
“族長饒命啊此人真的殺不得啊”
“就是啊,殺不得啊,殺了他,會給我們族裏找來禍事呀”
周圍圍着的那羣人,眼看着阻止不了,只能跪了一地,不斷的哀求着。
他們在這裏生活了一輩子,甚至可以說,祖祖輩輩的都生活在這個地方。
神界對於他們來說,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存在。
而魔界,又是他們所不恥的一幫人,所以千萬年前,他們的祖先便獨立了出來,歷經千難萬險纔打造了這麼一處地方。
神界看着他們一直規規矩矩的,大家也都相安無事。
可假如,他們殺了神界之人,那祖先們好不容易建立的太平盛世,怎麼可能還維持得下去
被稱之爲族長的男人,看着他面前的一羣人,竟然一個個的都阻攔他之後,徹底的暴怒了。
族人的苦苦哀求,沒能將他給挽回。
反而是將他推向了罪惡的深淵
當天,夜晟被帶進了地牢之內。
這裏雖然被稱之爲地牢,卻是一直都空着的。
他們這個部族從祖先那一代發展下來,雖然已經萬分的壯大,甚至已經發展成爲好幾個部落了。
夜晟在裏面待着,倒也乾淨的很。
此刻,地牢內空無一人,夜晟在拿出了紙筆,不斷的寫寫畫畫着。
他的身上有一個類似於手環一般的裝飾物,這便是之前宮初月幫他打造的儲物空間。
凡是需要用上的東西,他都已經準備了。
倘若有人看守的話,便能夠發現,夜晟其實是在畫地形圖。
他身處的位置,便是魔界之人都萬分憧憬的神祕地方。
在那些隱衛尋着那一條條的道路,尋找通道的時候。
夜晟卻是察覺到了,一股不屬於魔界的躁動。
當即,他便料定了那是屬於這裏的躁動,只不過他還來不及部署,便察覺到,有人潛入了魔界,似乎是想要對他不利。
於是,夜晟便來了個將計就計,順勢被他們給綁了過來。
原本夜晟以爲這些人會留下一些痕跡的,卻是沒有想到,這些人將夜晟這麼一個大活人給綁走了,竟然一點動靜和痕跡都沒有留下,這才弄得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的,到處找不到夜晟。
說起夜晟這邊,天賜在回了神界之後,將手中接着的任務交了,便告了假,說是要好好的休息休息,卻是偷偷摸摸的來到了魔界。
他倒是沒有想到,宮初月竟然會派人在入口處等着他。
在他剛一出現的時候,暗處便出來了一個隱衛,對着他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天賜這一回,倒是被嚇的不淺,他可是憑空出現的,這暗處的魔衛竟然一點都不驚訝的樣子
並且,似乎還知道他是誰
“你確定你沒有請錯人”前往魔法深淵的路上,天賜忍不住想要逗弄前面引路的隱衛。
其實,他認識路,可就是忍不住的想要試探這個隱衛。
他現在倒是很好奇了,這個隱衛到底是誰訓練出來的又是誰的手下
令天賜好奇的是,依照他的能力,是應該分辨的出的,可偏偏他就是瞧不出這個隱衛,到底是夜晟的人還是宮初月的人。
“難道這兩人已經共用同一勢力了”天賜暗暗嘀咕了一句。
“您說什麼”隱衛正想要回答天賜的問題呢,冷不丁的聽到天賜又說了一句,他這一分神,根本就什麼都沒聽到。
無奈之下,隱衛只能多事的又問了一句。
“沒什麼,前面帶路吧。”天賜突然便喪失了追查下去的動力,似乎他是很怕聽到那個答案的。
當初,明明夜晟是對宮初月那個魔女愛答不理的樣子,怎麼凡間走一遭,竟然還娶了她了
他還以爲,他有那個機會,將魔女給娶回家呢
這麼多年來,他的愛戀便一直藏在心裏,反正魔女的眼裏從未曾有過他的存在,眼下倒是好了,一轉身時間過去了近萬年,他是連藏在心底偷偷愛戀的機會都沒有了。
“王妃,人帶來了。”隱衛將天賜帶到了宮初月的面前,便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