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皺了皺眉,她明顯的就察覺到事情似乎應該是還沒完的,但是這些弟子一個個伸着腦袋看着,不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麼
“嚇唬誰呢”弟子們縮了縮腦袋,雖然嘴裏懟着小姑娘,但是實際上還是真的慫了,一個個轉身不再看夜晟那邊。
只是死死的盯着入口處,留意着外面的場景。
“我就說麼,這小姑娘很有潛力。”容楚撇了一眼雲奚,神色雖然是淡淡的,但是他所說的話,卻是非常有道理的。
宮初月的視線也朝着遠處落了過去。
一眼便瞧見了那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不是很高,嬌小玲瓏的,但是渾身上下卻是有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質。
“這的確是個好姑娘。”宮初月笑了笑,嘴脣很乾,一動就開裂了,疼的厲害。
隨即她捂住了嘴角,嘴裏已經嚐到了一股鐵鏽的腥甜味。
她記得這個小姑娘,進這洞穴之內,她便已經觀察過哪個小姑娘了。
現在看到容楚和自己有着同樣的想法,宮初月倒是覺得還非常的欣慰。
眼下,她視線微轉掃過夜晟的時候,猛然間發現,這個男人正死死的盯着她捂着嘴角的手。
宮初月有些尷尬的輕咳了兩聲,隨後在夜晟的視線注視中,尷尬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然而,下一秒在她的脣上便有一股清涼之意傳了開來,那種撕裂的疼痛感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宮初月有些詫異,夜晟的速度竟然這麼的快,也不知道他往她的脣上到底抹了些什麼。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似乎是真的有些不大好的樣子。
“咳咳咳這裏沒我們兩個什麼事情了,還是將我們送回血石內吧,省得被人給察覺了。”
宮老爺子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忍不住出言打斷了宮初月和夜晟。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們往後在慢慢的商量是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可不是這麼的溫存。
宮老爺子的話可是提醒了衆人。
大家抹眼淚的抹眼淚,收拾東西的開始收拾東西。
宮初月則是默默的將那兩個老人家給穩穩的送進了血石之內。
順帶着再給靈蛇和老龜傳了信。
一羣人這才終於放下了心來。
但是,回了血石內的徐大夫和宮老爺子兩個人卻是沒有消停下來,這兩人竟然開始不務正業的研究起了圖騰
您見過兩個老人家,抱着桌椅板凳,上了小島,就這麼在周圍滿是毒物的地方,泡起了茶水,喫着點心,跟靈蛇和老龜探討神獸一族那些古老圖騰的麼
這倆老傢伙當真是將自己的好奇心發揚到了極致
靈蛇和老龜看着這兩人學習性竟然這麼的高,也不忍心就這麼打擊了他們的信心。
所以,兩人不管是問什麼,他們都會回答,但是要解釋起那些圖騰當中的奧妙來,他們可就是有些有心無力了。
有很多的東西,連他們自己都沒有搞懂呢。
這世界上,不是誰都是夜晟的呀
老爺子是不是將他們給想象的太過強大了
血石內氣氛有些詭異,在血石外面,宮初月已經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喫下去幾顆丹藥之後,宮初月又喝了幾瓶五彩飲料。
感覺渾身的力氣又在緩慢的恢復了。
“那她去哪裏了”宮初月看着夜晟,心中還在記掛着那個老婦人,畢竟她也是已經喊了母妃的,也答應過要將她給治好的。
但是現在,她竟然不見蹤影了,到底是死了還是活着
“在那裏。”夜晟伸手指了指影子掛在腰間的錦囊。
宮初月只能夠模模糊糊的看到影子的身形,所以那個已經被虛化了的錦囊,她是壓根就看不見。
但是,這既然是夜晟說的,她便也就沒有必要去懷疑,老婦人還活着就行。
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那我們現在就走麼那個已經開啓的空間要怎麼處置”雲奚看了看時間,當真是有些來不及了。但是這個石臺上面的圖騰被夜晟給改了,假如不毀了的話,是不是不太好
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拿這個石臺,拿這個圖騰來說事。
“暫且還是要進去看一看,畢竟那神祕人的屍首還在裏面。”夜禪沉吟了片刻,覺得還是有有必要進去一探。
只是,這圖騰已經被他給改了,也不清楚這空間到底什麼時候關係,或者什麼時候就這麼消散崩塌了。
當初,那神祕的人在這裏建造這麼一個空間,一定是耗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了吧
既然能夠如此的悄無聲息,便說明實力還是很高的。
他將能夠帶出來的東西全部都帶出來了,卻是唯獨那個人的遺骸沒有帶出來。
便也沒能有機會讓靈蛇和老龜看上兩眼,那畢竟是神獸一族纔會的圖騰。
“那便進去看看吧。”宮初月對立面也是萬分的好奇,她很想要知道。
立面究竟是有些什麼,能夠讓老婦人做出這樣的舉動。
現在看來,老婦人傷了她的舉動,明顯的是觸怒了夜晟的
“要不然帶上那些弟子一起吧,放着這些傢伙守在這裏,總感覺不是那麼的安心,這些傢伙太不令人省心了”雲奚不知道怎麼滴,突然關心起那些守在百米外的弟子了。
所有人都將視線投向了雲奚,瞬間感覺現在的雲奚怪怪的。
然而,大家又將視線都投放到了宮宛如的身上。
最後,大家竟然全部都默默的不做聲了。
宮宛如撓了撓腦門,有些納悶的看看宮初月,又看看夜晟,最後只能將視線求助似的投放到了花紅纓的身上。
但是,花紅纓卻只是對着她聳了聳肩。
她自己還沒搞明白呢,怎麼能幫着宮宛如解惑呢
“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做什麼了嗎”宮宛如沒辦法,想着不能總這麼悶在心裏吧問出來還是比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