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帶着一絲絲的鄙夷加嫌棄。
“與什麼樣的人在一起,時間久了,自然而然的也就與那人靠近了。”玄武想了想,似乎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來着,但是一時間,他又想不起來,那句話到底是要怎麼說了。
“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宮初月抽空回頭看了一眼,還不忘將這麼一句富有哲理性的句子告訴玄武。
然而,下一秒的時間。
突然從天而降一張大網,迎頭將他們所有人都籠罩在了其中。
“哈哈哈來到我的地盤,還想要活着出去麼是不是有些太癡心妄想了”那一身黑袍的天師從天而降,就這麼懸停在半空中,低垂着眼眸,盯着夜晟和宮初月幾人看着。
這幾個人的靈魂,深得他意。
他尋尋覓覓這麼多年,捕捉了這麼多的靈魂,卻沒有一個靈魂能夠讓他滿意
這一次,好不容易遇上了這麼完美的靈魂,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給逃脫了。
雖然,這些有趣的靈魂,他還不是能夠完全看透,甚至隱隱的覺得,並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但是,他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了,在他歲月將盡之日,還能夠遇上深合他意的靈魂,這是多麼難得的事情,既然上蒼給了他機會,他便不能就此放過了
“看來這圖騰就是你整出來的。”夜晟輕哼了一聲,雖然被一層網給罩着,但是他負手而立的時候,神色卻仍舊是高高在上的樣子。
生人勿近,卻又不帶一絲的狼狽之色
那被人稱之爲天師的男人,在看到夜晟負手而立的身形時,整個人都爲止驚呆了
夜晟這便是他苦苦尋求的絕佳靈魂
他到底是積了哪輩子的福分,能夠在這個時候遇上這樣的靈魂
“是不是我整的,有那麼的重要麼眼下重要的是,你們全部都得死在這裏,並且將你們的靈魂獻祭給我”天師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放大,他那早已扭曲的強大靈魂,在此刻緩緩的甦醒了過來
“這繩子我割不開,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宮初月隱藏在夜晟的身後,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凝重,夜晟雙手揹負在身後,就是爲了遮掩她的行爲。
但是,她忙活到現在,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這不知道什麼東西做成的網子,竟然抗住了她所有的動作
在這期間,宮初月還生怕被人給察覺了,所以偷偷的扯了網子的一個角落進了血石,就這麼在血石內用盡了十八般的武藝,也沒能將這網子給割開。
現代的那些工具,在這網子的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沒事。”夜晟緩緩搖頭。
就算是現在將這網子給割開了,他們也逃不出去。
不如,就趁機將這裏面的情況給摸索清楚,更何況,他看着這個被稱之爲天師的人,似乎是對他們很有興趣一般。
“省省吧還想要逃出我的天羅地網”天師輕蔑的笑了,他看都了宮初月的小動作,雖然不清楚她到底是在做什麼,但是能夠逃脫他這張網的人還沒出現呢
然而,就像是特意打他的臉面一般。
天師這話纔剛剛的說完,那困着夜晟和宮初月的網子,就這麼突然的斷裂了開來
“這這怎麼可能”天師看到那網子掉落到地上的一瞬間,便徹底的傻眼了
他站立在這半空中的位置,竟然都沒有看到網子是怎麼裂開來的
這分明就是在赤裸裸的打他的臉
然而,更加出乎他預料的是,網子裂開了,這幾個人竟然一直都沒有逃就這麼站在原地看着他。
這一刻的天師,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這些人不走,分明就是在看他的笑話所以,他怎麼可能讓他們逃走
當即,天師一揮手,冷冷吩咐到“將他們給我帶進地牢”
“是”隨從們蜂擁而上,將夜晟和宮初月給團團的包圍住了
夜晟則是淡淡的回頭看了宮初月一眼,淺笑着說道“怕麼”
“啊跟着你有什麼好怕的”宮初月有些不解的皺了皺眉,哪怕是去水牢,她也沒有在怕的呀。
只是,她有些不清楚,夜晟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就不能跟她明說麼
剛纔她用盡了心思都沒能將那網子給割開,但是夜晟輕輕一個擡手,網子就破了最重要的是,剛纔她看的很清楚啊,夜晟就是輕輕的一個擡手啊,當真是什麼都沒做,別說什麼靈力之類的東西了,就是連個空氣都沒帶動的起來。
這算是怎麼回事
“既然如此,那我們走一趟吧”夜晟眉眼稍稍的擡了擡,他心中所想,自然是不能在此刻表露出來的,只能連同宮初月一起瞞着了。
其實,他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說。
這個圖騰之內,其實還有另外的一個人。
那便是曾經出現在宮初月神識中的那個人那個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自稱是他大哥的男人
只是,此刻他一直都是隱身的狀態,不僅僅如此,甚至連玄武都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並且這一次他一改常態,似乎並沒有打算與他作對的樣子,相反的甚至還提點他一二了
“走你們還真的是一點都不謙虛的樣子”天師輕嗤,夜晟說的跟真的似的,可結果誰有知道呢
誰知道是不是他在大腫臉充胖子
所以,當下天師便將他們給關到了最髒最深的水牢之中
然而,他也只是將衆人往裏一丟,便沒再看一眼
殊不知,宮初月他們進去的瞬間,水牢內的水,便消失了個乾乾淨淨
“圖騰內還能弄出水牢,弄出這麼一個世界來,可見此人修爲極深”玄武盯着這水牢看了看,水牢很大,有些地方似乎還關着人的,只是此刻應該是出氣多,進氣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