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這麼一個熱鬧,他涉了多少次的險了他中毒纔剛剛好呀,身子都還沒徹底的恢復呢,結果
言佑眼睜睜的看着地面與他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無奈之下,只能緊緊的閉氣了雙眼,將身子的姿勢調整到能夠泄去最多衝擊力的姿勢。
但是,到了最後,言佑有些鬱悶的四顧了一週。
“怎麼這麼奇怪呢竟然不疼”言佑很是不解的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掙扎着就想要爬起來。
但是,他猛然間見到了入目的一雙黑色的靴子,臉色瞬間就變了。
“夜晟”言佑臉色瞬間僵硬。
他真是快要被這對夫妻給折磨慘了。
神經病吧一個將他給丟了下來,一個又好似將他給接住了
“是你接住了我”言佑分外的狐疑,夜晟會這麼好心麼依照夜晟的性子,只怕他在夜晟的面前摔死,夜晟也不會管他的吧
“不是我,難道是你”夜晟冷哼,他微微擡着頭,視線朝着上空看了過去。
上面什麼都沒有,但是言佑卻是從上面掉下來的。
“你在看什麼呢說起這個,老子真是要被你們給氣死。宮初月那個女人將我從上面丟”言佑說着不解氣,還伸手朝着上面指了過去,好像這麼說才能夠解氣一般。
但是,他擡頭之後,上空竟然什麼都沒有,只有無盡的梯步,一層層的向上。
那梯步的寬度留出的空間,根本就不夠宮初月那屏障的大小。
“怎麼可能呢她人呢”言佑有些傻眼了,這不可能啊,明明他掉下來的時候,還看到了宮初月的,就在墜地之前,他還看到了宮初月那屏障的。
“你說初月”夜晟皺起了眉頭。
看向言佑的眼裏,就像是在看傻子。
“對啊,可不就是麼”言佑此時更加的不解了,夜晟這又是怎麼了往日裏夜晟不是最擔心宮初月了麼怎麼現在宮初月都已經走了,夜晟怎麼還像個沒事人一般
“言佑,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麼你當我透明的啊”宮初月有些懊惱的瞪了言佑一眼。
表情惟妙惟肖的,倒是看起來像是被言佑給氣的不輕的樣子。
“宮初月你怎麼在這裏剛纔你明白在上面的啊這怎麼會”言佑被突然出現的宮初月給嚇了一大跳,臉色瞬間都變了。
“我不在這裏能在哪裏啊”宮初月看向言佑的眼裏,帶着些許的不解,看他的時候,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樣。
這樣的宮初月,表情和所有的一切,都和原來的宮初月是一模一樣的。
甚至連身上的氣息都是一樣的。
言佑逐漸開始疑惑了,難道剛纔發生的一切都是他中毒初愈之後的後遺症
他產生幻覺了
“你到底怎麼了”宮初月有些不解的又追問了一句。
眼底那抹神情,仔細看的話,還是與真正的宮初月有些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