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掌命司的路該要怎麼走下去
倘若,下次司主在外人面前也這般失去控制的話,掌命司只怕是要亡了掌命司無論如何也不能倒在他們的手中啊
長老們面面相覷,有些不能理解,之前一切都還是好端端的,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竟然就發生了這樣的變化司主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爲何謫仙一般的司主,此刻看起來竟如同地獄使者一般
“司主您是否有哪裏不適”長老看了一眼已經死去的弟子,隨後他將視線轉移到了柏羽的身上,他發覺柏羽除了小腹處受傷之外,似乎還有些其他的變化。
此時的柏羽似乎揹負了一些他們所不知道的祕密,莫非這一切都與那禁地有關嗎
那炎龍獄那些人想要進入禁地,是不是就與這祕密有關
長老還沒得到柏羽的迴應,但是他猜想到這一切的時候,猛然間身形就僵住了,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最重要的是,在他的眼底有着一閃而過的驚懼。
這一切,都被柏羽給看在了眼裏。
“都出去,我受傷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曉。”柏羽冷着臉,他不回答長老的問題,只是以冰冷的眼神看向了他們。
幾個長老互相對視了一眼,默默的出去了。
“走吧。”爲首的長老擺了擺手率先出去了。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讓人將那名弟子的遺骸給帶走安葬了。
其實,幾位長老不知道的話,掌命司這些弟子根本不會將這件事情給說出去。
因爲,他們的身家性命全部都掌控在司主的手中
柏羽小腹處的傷是個很嚴重的問題,他必須要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將這毒給解了,要不然比試的時候,他註定要敗給夜晟
是他低估了宮初月那個女人
一個能崩塌整個空間的女人,自然不會是弱的
“阿嚏”禁地內,宮初月鼻間癢的難受,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唸叨你。”夜子墨皺着眉頭,調侃了宮初月幾句。
原本他還以爲,出了那什麼神廟,他們就能出去了,結果卻是被困在這茫茫戈壁攤上了
“餵你到底知不知道該怎麼出去”言佑也忍不住了,他想要出去了啊,此刻他覺得他渾身上下都是臭烘烘的,簡直就是不能忍了。
“時間還早,這輩子你也就只有這一次機會待在這裏了。”夜晟淡漠的聲音傳來。
話說的不好聽,但是卻很中肯。
言佑的確沒有再一次的機會進入到這裏了,一想到剛纔在神廟中有了多大的機遇,言佑又開始興奮了起來。
乾脆找了一處石壁,脫下那髒兮兮的衣裳,換了一身衣裳,也算是拯救了一下他的嗅覺了。
宮初月摸了摸鼻子,她剛纔只是覺得周身一涼,一股寒意襲來,這種感覺不太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