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捎給許紅強的話,陳山水又掏出一張紙條,遞給了許紅強。
許紅強看完紙條,再次激動的溼潤了眼眶。
就在許紅強想要感慨些什麼的時候,陳山水悄悄跟許紅強說:“強叔,幫我找個人可以麼他叫王國全,我剛認識的一個女性朋友,被他強行帶走了”
許紅強一聽,頓時無比生氣的說:“他找死,敢搶我侄兒的女人,老子弄死他”
當即許紅強就下達了一道暗令,整個深城都開始找王國全,不料王國全竟然在眼皮底下,這也就有了陳山水帶人去帝王廳暴揍王國全的事兒。
回憶起前世和許紅強的相處,又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兒。
陳山水一口煙霧吹出了車窗外,希望以後不要出什麼意外才好。
一支菸抽完,陳山水拋去心中所擔心的一切,對未來還是充滿信心的,自己現在可是有錢人,有了這二百多萬現金和這輛賓利車,回到中州市必定可以攪動一方風雲。
看於瀚開車開的直打哈切,陳山水真擔心這傢伙兒將車開到路壕下面去。
後面的路,陳山水接手了司機一職,於瀚躺在副駕沒一會兒就困的睡着了。
開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衆人距離中州已經不遠了,再開十多個小時差不多就能回去,賓利車開起來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至於撈了多少錢,陳山水自然沒有義務告訴蕭芳,於瀚和李桃花也不願意透露這麼大數額的錢財,光是一輛賓利車就夠扎眼的了。
蕭芳把她小姨白豔妮恨的壓根兒都癢癢,她那麼相信她小姨,沒想到對方竟然要陷她於水火,這樣的親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關於白豔妮的情況,陳山水也沒瞞着蕭芳,說這個女人已經被我發配到澳市當荷官去了,只要許紅強活一天,她白豔妮就別想離開澳市半步。
而且白豔妮只能老老實實當荷官掙錢,誰如果敢包養她,那是自尋死路,可以說從今以後白豔妮就算免費讓人辦她,也沒有人敢去辦,除非這個人不怕得罪許紅強。
這也是陳山水對白豔妮的懲罰,閹割掉她最擅長的一面,甚至是她骨子裏最強烈的一種欲.望。
這件事兒對許紅強而言,只是一個命令的事兒,港城,深城,澳市這三個地方都分佈有許紅強的勢力,澳市那邊有三個國際賭場全部是許紅強的場子,讓白豔妮這個濺女人培訓一下上崗當荷官,說不準生意還能更好些
蕭芳終究還是心太軟,一聽白豔妮被強行帶到澳市當了荷官,蕭芳原本的恨意一下子消除的幾近於無。
8月28日下午2點,衆人成功回到了中州省,並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