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陳山水揮手之間,變換出來的這麼一個人物,其實陳山水也並沒有意識到,劉金陽和魏建龍之間的關係。
只不過,陳山水知道自己有一個仇人叫劉金陽,這個人一直逍遙法外。
後來,陳山水也就懶得去管他了。
現在回到中州,偶然之間想起了這個人,就將它變換出來試探一下魏建龍。
不成想,魏建龍竟然這麼害怕劉金陽,原來還有這一層貓膩。
於是,陳山水指揮着劉金陽,看着魏建龍說
“既然你知道玄月閣的規矩,你又爲何和他發生矛盾啊”
“你知不知道段飛宇其實是我的私生子,你竟然殺了我的私生子,知不知道是什麼罪啊”
劉金陽這話一說出來,在場的所有玄月閣弟子,都是一陣陣的後背發涼。
難怪段飛宇今天這麼囂張啊,難怪他敢叉着腰,去罵魏建龍。
鬧了半天,段飛宇竟然是劉金陽的私生子,這豈不是鬧出了天大的事兒嗎
劉金陽所管轄的可是三個省份啊,中州、冀州、晉州,這三個州全部都是在劉金陽麾下的。
現在魏建龍殺了劉金陽的私生子,那還不是找死嗎
所以說,這件事情真的是非常的嚴重,尤其是魏建龍本人。
他聽完劉金陽這句話之後。
只感覺五雷轟頂,腦瓜子是一陣陣嗡嗡作響,有點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兒了。
他真的太害怕了,殺了劉金陽的私生子啊,這實在是太嚴重了。
於是,他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腦門兒都磕出鮮血了,一個勁兒的向劉金陽解釋說
“劉叔,劉哥,真的是對不起呀。”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段飛宇是您的私生子,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求求您原諒,我求求您不要殺我。”
“給我一條生路,讓我贖罪。”
“從今往後,我魏建龍一定會聽劉哥您的一切指揮,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哪怕您讓我喫死喝尿,我也會義不容辭的。”
魏建龍這話說完之後。
隱藏在暗中的陳山水,忍不住嘿嘿笑了,心中暗想,既然你想喫屎喝尿,那我必須得滿足你了。
於是。
劉金陽擡手就扇了魏建龍一個耳光,然後一把抓住魏建龍的衣領,瞪着魏建龍說
“好哇,既然你想喫死喝尿,那老子就滿足你。”
“如果你今天能喫二斤屎,喝三碗尿,那我就原諒你殺我私生子這件事情。”
“如果喫不完,那老子今天就殺你全家。”
劉青陽這話說完之後,魏建龍渾身不寒而慄,後背一陣陣的冷汗直冒,雙腿一個勁兒的哆嗦,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不說話,那就表示了默認。
劉金陽揮一揮手,10多名開玄脈高手便籠絡了過來,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
“劉哥。”
劉金陽看着這些從魏家老宅跑出來的強者說
“我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去立即給我弄二斤屎,三碗尿過來,我要讓魏建龍喫掉,喫不完,你們就陪他一起喫。”
> >這些個強者,被劉青陽這句話說的渾身直冒冷汗。
兩碗屎和三杯尿,放在魏建龍面前。
魏建龍的臉當場就綠了,緊接着一片煞白,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再次給劉金陽磕頭說
“劉哥,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都是我嘴賤說錯了話,這屎我能不喫嗎”
“我給您錢,要多少有多少,真的只要您開一個數目,我一定能做到。”
劉金陽冷冷的揚了揚嘴角,擡手就是一記耳光,扇在魏建龍的腦門兒上。
然後。
一長劍一揮,橫在魏建龍的脖頸子上說
“我就問你一句,想死還是想活。”
這句話一出了口,魏建龍渾身都軟了,他看着地上的兩碗死三杯尿,一陣犯惡心。
可是,爲了活命,他咬了咬牙,決定一邊兒喝尿一邊兒喫屎。
因爲。
光喝尿的話,味兒太重喝不下去,如果光喫屎的話,這三碗屎有點兒幹,咽不下去。
所以。
一點兒喫屎一點兒喝尿是一個最佳方案。
魏建龍打定主意之後,也不含糊,立即從地上端起一杯尿,然後又拿起一碗水,先在嘴裏邊放了一根黃色的屎,嚼了兩下,當場便嘔吐了起來,臉都綠了。
劉金陽冷冷的再次長劍一灰揮說
“魏建龍你tmd幾個意思,你把老子的兒子都殺了,現在讓你喫兩碗屎,你他媽還敢給老子吐出來。”
“你知不知道,老子現在很想殺了你呀。”
魏建龍嚇得渾身一陣顫抖,連連點頭說
“劉叔饒命,饒命啊,我這就喫,我這就喫還不行嗎”
魏建龍把鼻子捏住,將屎重新放在嘴裏,艱難地咀嚼了起來,然後喝了一口尿,用力的把嘴閉上,一咕嚕便嚥到了肚子裏。
第一口屎喫下去之後,魏建龍臉色脹得一片通紅,如同那猴屁股一樣難看。
在他準備要喫第二口屎的時候,當場又開始嘔吐起來。
僅僅是喫進去一根兒屎,卻是吐出來一大攤嘔吐物,現場說不出有多麼的噁心。
但是。
在劉金陽的逼迫之下,魏建龍只能是衆目睽睽之下,無比艱難的將兩碗屎和三杯尿喫喝了進去。
等魏建龍撕喝完畢之後。
劉金陽揮一揮手說
“好了,沒事兒了,看在你表現如此之好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魏建龍激動地連連點頭,而後擡起頭,對劉金陽要說些什麼話的時候,映入他眼簾的根本就不是劉金陽,而是陳山水。
這讓魏建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抱着懷疑的心情,用手擦了擦眼淚,再一次去看,發現並不是劉金陽,真的是陳山水。
陳山水發現魏建龍使勁兒的擦着眼睛看自己,忍不住當場哈哈大笑,而後對魏建龍說
“你還真是夠乖的呀,讓你喫屎你就喫屎,有點兒意思。”
“今天我真是大開眼界了,謝謝你啊魏建龍,讓我看到了你喫屎的樣子,哈哈哈。”